放发完符讯忽觉眼前青光一亮,便知不好,忙纵遁光避开,施展法宝抵御,已是无及,竟被那青光扫着一下,立时坠落在地,气地她要疯了,本能地放出来太皓刀一劈,不想被她蒙对了,太皓刀是西方金精制成,而那飞跋却是木质,金克木自然一劈就破。
楼沧州扬手一面飞钹打去,满想阻拦下敌人,没想到三凤大意被他一下打落在地,好在大家都离岛不高才十几米,可是飞钹盘旋间竟然被三凤劈了,那可是用铜椰岛的东方神木制造的法宝,不但坚逾钢铁,而且有许多妙用。
师门至宝,一旦化为乌有,楼沧州是又惊又悔,又惜又恨,心想:‘再不见机离开,少时宫里人都出来必要麻烦,都是师弟被这个女人迷昏了头,人家不愿意就要用抢,真是麻烦。’不敢再为恋战,将手一拉,拽着还在表白的哈延就御剑而起。
按说三凤已经获胜,又毁了敌人一件法宝,穷寇本可不必追赶,可是她这人偏生好胜心强,心里还有火,不愿意吃亏的性格,把楼沧州两人愤恨到了极处,一面又看中两人身上的其他法宝,想要人宝两得,哪里肯容他们逃走,直接也追了上去。
等秦紫铃她们接到信追出来的时候三人一追一逃已经跑远了,因为整个铜椰岛是的东方神木就一棵,用枝干做的法宝也少,如今毁了法宝却理屈在自己这面,楼沧州起初只想遁回岛去,再约集同门师兄弟,向师傅天痴上人请罪,心中已悔恨万分不改顺着师弟。
谁知飞到空中不久,又听身后有风雷之声,回头一看,三凤竟未放松自己两人依旧追来,光霞过处,冲激得底下的海浪怒涌,锦浪惊飞,来势之迅疾,较自己的剑遁似有过之,并无不及,惊骇之余,因为失去了法宝益发咬牙切齿痛恨三凤。
望了眼哈延暗忖:‘师父所赐飞钹,乃东方神木所制,适才被他一绞,便成粉碎,她那宝定是西方太乙真金炼成无疑,自己既奈何她不得,看来意,无论逃到哪里,她必要追到哪里,反正是师弟无故惹事,害地我至宝失去,师父责罚,在所难免。
索性我一不作,二不休,拼着再多担些不是,将这个疯女人引往铜椰岛去,师父无论如何怪罪,也必不准别人上门欺负我们吧?再者,还有那么多同门师兄弟,岛上有现成相克的异宝,她不去便罢了,此仇只可留为后图,如若追去,决无幸理,岂不是可以稍出胸中这口恶气?’
两方面一追一逃飞了几百里后,三凤逐渐冷静下来,心气平了就不想再追,可是楼沧州的火已经起来了,见她速度慢了知道她不想追了,就回身大骂:“你个疯女人好不讲理,我师弟也是一片真心爱你,做错了事情你却这么不依不饶的。
我今日赴会,忘携其它法宝,才任你这么猖狂,我派仙府就在前面不远岛上,现在回去取宝,来诛戮你这业障,如有胆量,便即同去如何?如若害怕,就赶紧回去,我也懒地理会你这个疯女人。”说完,便加速催遁光,晃眼工夫,已是老远。
这一席话,休说三凤那脾气听了大怒,连普通人听了也会有气,三凤明知敌人口出狂言是相激自己,一定是必有所恃,可是她被楼沧州左一句疯女人右一句疯女人气昏了头,竟然真跟着就追了下去,她可是不知道铜椰岛地事,哈延他们是别人辗转介绍的朋友。
楼沧州见三凤果中了自己的激将之计,虽然欣喜,及见她发疯一样来势迅疾,剑光比起流星还快,也不免有些心惊胆寒,忙催遁光拉着哈延,电掣虹飞,往前急驶,哪敢丝毫怠慢,还算好又逃了几百里后,铜椰岛已是相隔不远,才略微心宽了些。
他未等近岛,早将求救信号放出,三凤正追之际,眼望前面敌人由远而近,再有片时,不等到他巢穴,便可追上,正在高兴,忽见前方海面上波涛汹涌,无数黑白色像小山一般的东西时沉时没,每一个尖顶上俱喷起一股水箭,恰似千百道银龙交织空中。
她也是生长在海中的人,见惯海中奇景,知是海中群鲸戏水,还在暗忖:‘这里鲸鱼如此之多,必离陆地不远,莫非已行近敌人的巢穴?’再往尽前面定睛仔细一看,见漫天水雾溟濛中,果然现出一座岛屿影子,心中不禁有些打鼓想等姐妹们来了再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