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长庚思索的时候双英和阴素棠已经朝着遗像跪拜通诚,然后立起,恭恭敬敬地走向鼎前,阴素棠因知道此处宝藏须女子开启,因为依还圣姑一生清洁,不近男人,甚至不同男人来往,所以曾经用左道密法在洞府中立了一个阴神,借之完成自己的一些古怪规矩。
其中就有取宝必须是女人,不许男人入洞,否则必生奇祸,其实所谓的奇祸就那无形的阴神暗中操纵人心或者外物来达成的,而宋长庚自负本领根本就不惧怕那阴神,在他心里那就是个笑话,自己连比阴神高级的天魔都能吞噬,阴神有何惧之?
不过他也不会故意去触犯依还圣姑的其他规矩,所以进来的时候已经强调要她们三人来取宝,自己不动手,而阴素棠一是刚入门要表现,二是认为三女中自己的功力最高,自然是最保险的,所以就要由她来取宝,因此通告完后走过来运功抓住鼎盖,用力往上一揭,竟未将它揭动。
她心里方在诧异,忽听身后似乎有人微哂之声,后颈上吹来一口凉气,这时英琼、英男二人俱与她并肩同立,而宋长庚就站在对面,看那鼎沿符篆,并无外人,阴素棠疑是有人暗算,连忙飞身纵开,回头一看,身后空无一人。
见到她的动作双英都被她弄愣了,她四下看了看,见并无异常,只有旁边的圣姑遗像,玉唇微露,丰神如活,脸上笑容犹未敛去,她也不知就里,以为除屏风所示消息之外,这里还别有埋伏,用个小法术一试,并无其他朕兆,看她的样子宋长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更坚定了他的猜想。
因宋长庚说过这里是两个妹妹的,日后要给弟子们居住用,所以一再嘱咐,不可毁坏洞中景物,他自己刚才接连两次破去屏风上的禁法,已是情出不已,何况鼎中藏有奇珍,更以应以善取为是,除非真个智穷力竭,再用法术破它。
她见真的没事情,二次又走向鼎侧,暗使大法力使劲一揭,不想那鼎盖丝毫不动,她心里方一迟疑,耳听‘哧!’的一声冷笑,接着脑后又是一股冷风吹来,阴素棠是元婴期的修为法力并非寻常,竟二次被吹中,毛发皆竖,不由大吃一惊。
看她那样子双英却是迷惑不解,而宋长庚却在旁边看热闹,他之所以不伸手一是不愿意得罪圣姑,二是想磨磨阴素棠的性子,让她以后能听话,但他同时也在考虑该怎么去想办法和这依还圣姑手里多弄些发宝,毕竟人家是几代人上千年的积累于一身的。
阴素棠四下寻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什么,偶然回首注视壁间遗像,笑容依然,其他地方空空如也,她越发的怀疑有人先在鼎附近潜伏,成心闹鬼,便和其他三人,说了自己想法,请宋长庚用‘昊天镜’朝四外一照,却是毫无他异。
她鼓起勇气第三次又走向鼎前,一面留神身后,准备应变,一面心里暗忖:‘这次再揭不起,说不得只好借助法术法宝,将鼎上灵符破去了。’
英男心还精细些,先见阴素棠出手开鼎也没当回事,等她第一次未将鼎盖揭起,微闻嗤笑之声,回视并无朕兆,只是圣姑遗像面上笑容似比初见时显些,英男就疑心到笑声来源,出自像上,因阴素棠道法高深,既未看出,或者自己所料未中,就未肯说出。
及至第二次阴素棠方在用力揭那鼎盖,英男猛觉一丝冷风扫来,猛一回顾,见壁上圣姑遗像忽然玉唇开张,匏犀微露,一只手已举将起来,接着又放下,神情与活人相似,不禁一拉英琼,英琼连忙回身去看,遗像姿态已复原状,依稀见着一点笑痕袂影。
英琼方要张口对宋长庚说,却见哥哥微笑着对自己摇头,就知道事情还在哥哥掌握中,就不以为意,阴素棠原早觉出脑后笑声和冷风,只因正在用大力法揭鼎之际,又因疑心有人埋伏身后暗算,先飞纵出去,再行回头,所以独未看出真相。
英男已经在心里暗忖:‘看这神像神情,分明是圣姑去时,行法分出本身元神守护此鼎,面带笑容,也无别的厉害动作,必无恶意,壁间遗偈既说留待有缘,何以又不令人揭鼎,莫非此鼎不该阴长老去揭?不过此时说破,未免使她难堪。
自己和英琼再若揭不开,岂不自讨没趣?反正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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