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庚说罢,三女闻言,赶紧飞上‘太乙金鳞舟’顶盖,阴素棠最是明白,这两个昔日同门如今身上依旧有水源禁制之力,刚才是宋长庚运用力量强行将他们救出,可是如果不关闭禁制,他们保不准还会被吸收回去,到时候就前功近弃。
她是个女人终究心细,在飞上去的时候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一件自己换洗的衣服一抛,就盖住那男人的身体,然后才飞上去,一脚踩在刚才盖上的衣服上,那部位就是那男人的脚踝,双英则飞过去按住那女子的手脚,两人都感觉到似乎有股吸力在拽这女子向水中去。
宋长庚说完后眼看下面波涛又增高了两尺,幸好圣姑建筑时就有算计,虽然这里整体是一个洞府,却由许多独立的景观联合在一起,因为独立,所以这样的发水只是流出不远就被守护禁制挡住,象四面墙一样,让水只能在这一小块中绵延。
他无暇和双英等人说话,仍用紫光护身,重往屏上池中飞去,晃眼变小不见,不多一会,三女就见他手持那柄玉钥飞身出来,而刚才喷出的那水却忽往屏上收去,似长鲸吸水一般,往屏风上的小池中倒灌而回,约有半盏茶时,全被收尽,那股洪流,不存涓滴仿佛不曾存在过。
见无事了三人这才落地重新相见,宋长庚收回‘太乙金鳞舟’,那两人落在地上,却是一动不动,阴素棠说道:“掌门,这两个人刚才都受禁制折磨,功力耗费干净,那金凫仙子辛凌霄尚好,根基深厚,虽然元婴折损了功力,静修百年就可恢复。
可是那男的昆仑卫仙客却是根基浅薄不过金丹期,刚才我已经简单检查了,他的金丹已经破碎,恐怕一身修为就这么费了。”说罢了叹了口气,要知道修炼的人千辛万苦才炼出来的金丹就这么费了,怎能不伤心,能重新坚定意志再修回来的十不存一二。
宋长庚看了地上的两人道:“他们既然是夫妻,怎么一个是元婴期,一个是金丹期?而且这个金凫仙子辛凌霄,那个什么,她明明还是处子嘛,这个男人却已经破身,这个,他们两夫妻是怎么回事情,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说道吗?”
阴素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色一红说道:“掌门莫不是考我吗?我等修道之人都要守住元身不破,否则非常难成正道,所谓夫妻都是有累世缘分,今生做个挂名夫妻罢了,就如他们或者峨眉掌教妙一真人夫妻,都是如此,这是常识。
至于他们两个,是因为曾经有过夫妻缘分,不过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当年金凫仙子辛凌霄到了金丹期的时候,她师傅收了卫仙客,说他们有夫妻缘分就配在了一起,可是金凫仙子辛凌霄能守身如玉,可卫仙客却不能,所以多与女子交和,修炼二百多年才金丹而已。”
摸了摸鼻子,宋长庚心想‘我还是太嫩,机缘巧合才度劫成功,比之那些修炼时间几百年的人知道的还是太少,我自己是因为两个老婆根基不固才没碰她们,原来修炼的人都不能破身?可是魔教似乎可以,真是错误,当初入魔好了,现在有的看没的吃。’
英琼好奇的问道:“不对啊,你说他们都是元身,可是就我知道玄龟殿的易家,还有峨眉掌教都有孩子啊,那不是他们亲生的?”
阴素棠看了眼沉吟的宋长庚,无奈地红着脸解释道:“当然不是亲生的,那都是他们以前没入道前生的,现在的身体都是童身怎么能生?就如那个峨眉掌教的女儿齐灵云,她是当年妙一真人转劫在人间的时候生的,后来带回峨眉山。
不过那时候他们夫妻不是童身,要兵解转生,没照顾好齐灵云,让她被邪派中人所杀,魂魄转生赵姓人家,他们夫妻又把她渡回来,其实他们之间已经没了血缘关系,那个齐金蝉也是如此,都是他们前生或更前生的孩子,今生渡回来而已,玄龟殿易周也是如此。
正道修炼讲究自身就是一小天地,要与身外大天地融合而又能独立,所以自己的本源必须坚固,一但破身就会精元大损而且神念会发散,容易被各种东西或者欲望所诱惑,这就是童身修炼和非童身的区别,一个因为身体未破而心思坚定单纯,一个破身后明白人事而心思浮游复杂,高下立判。”
他们说话的时候那女子金凫仙子辛凌霄已经醒来,发现自己身无寸缕不禁羞脑不已,而阴素棠恨她和其他同门一起赶自己离开昆仑,明知道她没衣服很尴尬,可是就是不说,还是宋长庚感觉到脚下女已经醒了,却不说话,他低头看了一眼。
见这女子蜷缩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并用双臂抱在胸前,虽然不能挡出那对丰满球乳,可是却能挡出那两颗红樱桃,白皙的脸上红晕染染,煞是诱人,金凫仙子辛凌霄偶然一抬头看见宋长庚正目不转睛的看自己,羞地立刻埋下头。
好一会她才鼓起勇气细声道:“道友,我夫妻已经将乾坤袋遗失,能否给我件衣服遮挡,救命之恩容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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