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告诉了谢山她们的淘气,谢山本来因为算出二女将来有大成就,可是却不在道门,就意欲使其循序渐进,扎稳根基,同时静候机缘到来,所以除了三岁以前给她俩多服灵药仙果,使其骨坚神凝,益气轻身,以便早日修炼。
一交四岁后,每次去锦春谷传授,都是扎根基的功夫,此外仅传些隐身遁形,以及御气飞行之法,别的均未传授,崔芜因谢山为人外柔而内刚,虽然怜爱二女,如果知道她们这样一样会呵责,她爱惜两个孩子就从未告诉她孩子淘气的事情。
而二女又是心高志大,知道父亲和姑姑传授的都是生存的本领,所以每次见了两人总是守在身侧,专心请益,恨不得当时便把所有道法一齐学会,所以淘气一事,谢山和叶缤竟然是一点也不知道,如今听崔芜一说,才知道两女竟然顽皮至此等地步。
他刚把面色微沉想要训斥几句,可是二女那人精一样的人,一看父亲脸色沉了,立刻四只妙目微晕,然后泪珠晶莹欲落,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她们两个十一二岁的模样,正是可爱的时候,尤其是她们本来就生的美丽可爱,这个样子一做,不但旁边崔芜心疼,就是谢山也不忍心说了。
两女又同时使出撒手锏,倒在了谢山的怀里,同时弱弱地喊了声:“爹爹,女儿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爹爹不要生气了,好吗!”
谢山本来就是假怒,看她们的样子心中一软,只好说下次改过,不能再犯了,哪知二女一副急相也是半真半假,谢山刚一低头,二女也在怀中偷眼看他,早‘嘻!’的一声,一个玉颊上现出一个浅涡,笑将起来,跟着争相搂着谢山头颈,小嘴说个不已。
抽空还向崔芜扮个丑脸,意似不该告发她们,面对这两个小鬼精灵一样的孩子,谢山的慈父威严,竟无计可施,和崔芜计议了一阵,决计用阵法把锦春谷封锁,并将各种凡人贵药的产地行法移植到谷外平坦之处,以防断了那些凡人药户的生路。
同时为让两个孩子收心,就分别传授给二女一些应用的法术,使其先挨次学起,免得崔芜去后,年幼道浅,难于自立。
二女觉着学习法术新鲜,每日用功,连洞口外都不走出一步,转瞬三年两女结出金丹,功力越发精纯,因为崔芜坐化在即,以后将无人照看她们,谢山和叶缤就来传授的次数颇勤,叶缤更恐二女将来受欺遇险,又赐了两件防身法宝。
于是二女本领大进,凡是金丹期能用的法术,全都学会,人类有个通病,也可以说是劣根性,有了点本领就要显摆一下,两女也是如此,几年时间不但结丹,而且炼气期的初级法术和金丹期的中级法术都已经学会,虽然都是基础的道家法术,却由不得心里痒痒便想寻人试试威力。
她们知道父亲姑姑不在这里居住,封山的阵法由崔芜主持,明说出去必然是不肯的,她们也有心眼,每次等谢、叶二人来去之时,暗中留心察看撤禁之法,仗着心灵敏悟,触类旁通,回数一多,居然悟出几分生克妙用,然后故作不知就里,向崔芜套问。
崔芜见她们近三年来勤奋安分,轻易门都不出,以为童心渐退,一意用功,不再贪玩,况且向来不忍拂她俩的意思,二女又故意把自己知道的舍去不问,竟被一阵花言巧语套问了去些口诀,崔芜满以为二女只知道些口诀,不识生克之妙,并无用处,哪知二女早蓄深心,一点即透。
次日乘着崔芜入定,便双双穿通禁制,走出谷去,先拿野兽试了一阵法术,吓得那些生物都一群群地东逃西窜,吼叫连天,看着没意思,她们就又去附近一个庵观中作闹。
原来这个庵中的女道姑出身于绿林女寇,五年前姘上一个会法术的邪派道士,而且男的会双修,两人就同在庵中匿踪,不时同出抢劫,到也逍遥。
三年前二女游玩的时候因见那道姑神态妖淫,知道不是好人,颇给她吃了几个苦头,哪知这个道姑竟将二女看上,暗中尾随,到了锦春谷,被崔芜看破,行法掩蔽,不令看出住处,道姑也知道二女不是常人,没敢深入下手。
回庵等道士归来后一说,再同去找寻,已是谷口云封,无门可入,那道士对仙都山的地理最熟,知道这里有异,时常留心守伺,却三年不见二女再现,时间长了也就罢了,今又忽见二女寻上门去,一看根骨这么好,又惊又爱,当时便想生擒。
可是就他一个炼气的小道士,会几手初级的实用法术,还不会飞剑,怎么能同两个金丹期的人比,吃二女戏侮了一个够,强迫着他俩叩头赔礼才罢。
此时二女年幼,心性天真,不知道要除恶务尽的道理,兴尽即归,毫无机心,也不知道已经被人跟踪,回到谷口,不料只悟到一半禁制,知出而不知入,两人一商量,现在进不去,须得等崔芜打坐完,发觉二女不在,寻将出来,始能领谈进去,看来这次偷跑又要被发现了,到时候少不得一顿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