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琼知道不好,赶紧要收回霹雳子,可是却已经收不回来了,她心中一惊,刚要另外发动一项本领,猛然觉得身落实地,定睛一看,护身的紫郢剑也没了踪迹,大惊失色,当时天旋地转,神志渐昏,似要晕倒,可是她也是禀赋深厚之人,勉强守住灵台的一点清明而没昏。
她不禁心里害怕,不停地想着‘哥哥怎么还不来帮我?’正惊急害怕间,脑中无意中想起哥哥说过的:‘里面的考验不是测试功力的,而去考验人的心灵,心中信念坚定,不受各种外物搅扰,那么这些考验就都是虚幻的。’想到这里她心灵一静。
然后猛然觉得眼前一花,金霞乱闪,照眼生辉,空中突燃现出十余个朱书古篆,大约径丈,都是光华四射,飘忽如电,一个接一个,连是甚字也未认清,一闪即灭,字尽光消,她正惊疑间,就见周轻云忽然在她面前现身,前面那进来的门口也自现出,回了原状。
再看英男还在身边站着,和适才同行情形一样,回顾刚才的大厅,就在身后,依然的空无一物,刚才是一切就似做了一场幻梦,自己仿佛根本不曾动过,可是她略一检查就发现紫郢剑和霹雳子已失,知道刚才不是梦,心中不禁愁急。
她见英男神情却似泰然,若无其事,不禁惊疑愁急,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周轻云说道:“琼妹妹,法宝飞剑怎不收起,放在地上作什么?”
李英琼赶紧随她手指处一看,果然自己的紫郢剑和一粒霹雳子就在地上,俱似未用时的原形,遗放在身后不远的地上,忙即收起,不禁羞了个面红过耳,心里明白自己是太粗心了,刚才心刚静下来就又乱了,自己的心灵还是不够坚定啊。
她终究是少女心性,刚自责了一下,就忍不住向英男问道:“适才你可曾见到我吗?我刚才却忽然就不见你了,飞剑法宝都不好使,果然如果哥哥说的,一切都是是虚幻的,都是对心灵的考验,如果你刚才看见我,那我的样子一定很傻吧?”
英男见她惭愧的样子知道她也是不好意思,就笑道:“我也没看见你,忽然间你就没了,我走了会就发现不对,想来是我们自己性急,不听周姐姐的招呼,冒失先进来,如非主持的人手下留情,正不知我们要如何献丑呢!这里的法术果然厉害。”
周轻云和双英的关系不错,不愿意她们误会自己,就忙解释道:“两位妹妹想错了,我因此洞禁制虽未全开,但普通的防御禁制却一直开着,我自身法力浅薄,惟恐冲了嘉客,侥幸事前随侍家师,得蒙赐了令牌,意欲先让守护的同门将禁法止住,再请两位妹妹入内观看。
哪知两位妹妹心急先进来了,结果触动了里面的防御禁制,好这里的禁制造只是困人不能攻击,而且禁制一经发动,收起来便稍梢费事,为此略微耽误了些时间,也只盏茶工夫,祖师所设的禁制,尚无十分之一开启,其实入伏的人只要心灵凝定,不再作前行敌视之想,立可无事。”
双英自觉被困时久,少说也有半日,一听只有盏茶工夫,又听所触动的禁法不足十分之一,已有如此神妙,如果全开,威力可想而知了,不禁心里好生羡慕,都在想,‘回去要让哥哥也弄一个,这样我们也能有空就检验自己了,省得在这里丢人。’
两人一起了想让宋长庚造一个心思,就开始各自拿话探询此中玄妙,周轻云也不太明白,就只好回答道:“此法我也不太清楚,估计与佛门的‘心灵幻境’殊途同归,一切景象身受,皆由个人的心念引发,只要明心见性,神智澄明,不为七情六欲所扰,便可通行无阻。
两位妹妹想知道它的原理,我又如何不想知道呢,可是我也不过是适逢机会,随侍在师傅身侧,听他们谈话的时候略窥其中的一点皮毛,如果等阵法全开,我自知就我这样的薄质浅学,本身尚难通行,更不要说告诉你们这里的如何如何了。”
双英料她不肯详说,毕竟那是人家的秘密,都告诉外人了人家怎么混啊?她们忘了自己也是峨眉派的弟子,虽然只是记名的,可是峨眉派一直都想让她们回去正式入门呢,可是因为碍于宋长庚才没成立,三英二云也就成了一句笑谈。
双英见周轻云不说,只得罢了,等了会洞里禁制都已经停了下来,两女就随同周轻云走遍全洞,既然禁制已经停了,自然是空无迹象可寻,李英琼发现自己适才所见的霞光古篆,竟查不出一丝迹兆,不知那是从何而来,不知向何处而去,如此厉害,端的神妙无穷,令人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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