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庚猛地站了起来大声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既然说在做的都是高人,那你们做的那点破事在我们面前说来说去不觉得恶心吗?天蒙为什么留难晓月?当我们都不知道吗?这么点破事还好意思当我们的面摆弄,你当我们都是什么人?
看看你们的样子,就你们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参加联盟?我本来想联合大家组成修道联盟,平息正邪两派的干戈,共同群策群力,为我等修之人和凡俗之民在末劫的时候找一出路,可是看你们的我就心冷了,也许我的想法太天真了。
真是幻想很美丽,现实很残酷,我没想到讲究心地光风荠月的修道者竟然也喜欢勾心斗角,刚才在游玩的时候芬陀老尼姑还对我说什么,愿意共我同心携力止息干戈,就是为此迟缓飞升都不在乎,可是转眼就和天蒙算计我,真当我宋长庚是泥捏的吗?可以任由你们来随便摆布?
天蒙老儿,你们那点鬼心思我知道,无非就是想在联盟中占据说话权,甚至想让联盟以你们佛门为主导,所以才做了这些小动作,我现在告诉你,你那是做梦,道家是我华夏的根底,如果成立联盟也是以道家为主,你们佛门虽然融入了我华夏,可是终究是胡教,岂可主宰华夏?”
他话没说完妙一真人齐漱溟就插口道:“道友何必如此计较?事情也已经过去,道友也没损失,天蒙大师等人也没恶意,至于联盟的事情很复杂,此事容后再说,现在是我峨眉派处置叛徒的事情,道友可以观看,请不要把自己的事情拿出来说。”
“齐漱溟!你枉为一派掌教,却在这里断章取意颠倒是非,我刚才经历的事情居然是我自己的私事?好,好的很,我……” 宋长庚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听玱然鸣玉之声在妙一真人身畔响起,原来是他腰见挂的一个半尺长玉匣在做响。
宋长庚一愣,感觉到那玉匣内杀气逼人,连忙运转功力防御,就见那玉匣突然自己开裂一道缝隙,飞出道银白光辉,凝立在空中,现出来一柄飞刀,那刀只有半尺不到的长度,一道银色光华闪烁,寒光闪闪,冷气森森,耀眼侵肌。
看见这刀宋长庚一惊,他能清晰感觉到这刀的厉害,从他的感觉上看,这刀一定是至宝,而且上面虽然道力盎然,可是内中却暗暗隐藏一缕魔力,杀机暗藏,略一闪念他的左手袍袖一甩,从腰间放出一面镜子在身前,这正是他从轩辕圣陵得到的‘昊天镜’,可是反射攻击,破除法术。
玄真子赶紧站起来摆手道:“宋道友误会了,这刀不是针对道友的,那是我师傅立的执法飞刀,只对峨眉派的弟子有用,今次出现不是针对道友,是对我那不成器的师弟而去的,请道友收了法宝,稍安毋躁,事情一会就有个分晓。”
甘碧梧也拉着宋长庚坐了下来,秦家姐妹神色复杂地看着宋长庚,又和她们的母亲说了些什么,然后双双走过来,坐到宋长庚的身边,用行动来支持自己的丈夫,宋长庚心里一暖,而甘碧梧却是心里一沉,本来觉得没什么阻碍的事情,现在却是似乎荆棘密布。
他们说话的功夫那刀先向顶蓬飞起,疾逾电掣,绕大厅一周之后,略停了停,然后忽沉忽浮,缓缓往晓月禅师立处飞去。
晓月禅师本是面带愧忿,垂首低眉,经妙一真人揖让,站在三位僧尼左侧,虽为佛法所禁,不能自脱,到底他本身在正邪两派俱都修炼多年,有了极深造诣,法力高强,功力也已经到了元婴后期,峨眉本派中人,苦行头陀已经成道,只他和玄真子、元敬、妙一真人夫妻功力最高。
而且他之所以这么顺从,就是深知天蒙、白眉二位神僧,决不会亲手杀他,芬陀大师也只是将自己交到峨眉为止,必不肯加害自己,所以他才不是很担心,而且看见昔日同门,自己与他们做对就罢了,可是竟然失手被抓,真是难堪,所以装出被制,故意痴呆不语。
到了峨眉后他也知道,这里能制自己死命的,只有玄真子和妙一真人二人,玄真子手里有一道师傅赐的灵符,据说威力强悍,专门对付同门用的,和妙一真人手里的执法刀一样,都是神秘至宝,自己能不能抵挡得了还是两说,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余者连白谷逸、朱梅、乙休夫妻、凌浑夫妻等诸仙宾都算上,不是和自己的功力势均力敌,难分高下,便是至多法力较高,要想伤害自己元神,仍是极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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