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身凌雪鸿在开元寺遇劫兵解,直到今生化名杨瑾劫后重来,再入师门,您说以前诸般设施俱是下乘功夫,我今生的根骨缘分和福气,以及他年成就,无不深厚远大,已经用那些不着,为令我继承衣钵,日夕随侍在禅堂以内。
到奉令下山行道之日为止,连您自己出外云游也都让我在侧片刻不离,本来为我多方谋划,可惜天不从人愿,宋长庚横空出世,应该我得到的法宝被他得到,好在我们后来化敌为友,他借我法宝让我有成道的机会,可是天地灵气枯竭,我们龙象庵一脉却因为没有福地,恐怕要自我而绝。
而您自己成就正果飞升已无多年,我虽然日夕领受心法,勤于修为,可是终究是无法宏扬道统,你才为了我,为了龙象庵一脉,甘愿耗损道行,推迟飞升,这也罢了,你做这个大法,肯定要损害你的功德,弟子心中好是难过。”
说完泪如雨下,磕头不止,她可是只功德有多能积累,当初师傅为了践得到传人的宏愿,积修那十万善功,曾经带她在人间流转几十年,经历了许多苦痛才成,可是为了自己和门派的发展,这一个大法基本就要耗费掉十万功德,几十年的积累就这么没了,杨瑾怎么能不感激涕泠。
芬陀大师虽然道心坚固,也不禁被她感染,伸手扶起杨瑾,不禁大是感慨,想起人事无常,数限所定,连仙人罗汉也是如此,晃眼之间,这个小姑娘就同昔年仙侣,隔了一世,若非她夙根深厚,身虽兵解,一灵不昧,又得自己厚恩,始终将护,两生玉成,也不会有此成绩。
如今能明白自己苦心和付出,也不枉自己的一番算计和付出,师徒俩的一番交心自然不用说,第二天,大家都准备好,极乐等人一直没走,都在客房内算计自己的付出和回报,听了芬陀大师要行法,要他们去护法,自然都是没推脱,如时前来。
同时宋长庚也带着秦家姐妹前来,杨瑾将三人领到法坛前,让他们各守着面前的那盏具有佛法妙用的长命灯,在心火神光的笼罩之下,安稳端坐,合目入定,因为宋长庚是去跟随护法的,所以灯花是金色,有佛法守护,真灵能不昧,两姐妹的却是白色的灯花。
大家见秦家两姐妹虽然看上去功力较弱,但坐在那里却也是神仪内莹,宝相外宣,仙姿慧根,迥非庸俗,果然不愧是天狐后代。
极乐真人等人都知道芬陀大师早参佛门妙谛,道法高深,与佛教中第一等的人物白眉和尚和天蒙大师等人一样,都是几相伯仲的人物,今次护法对他们也是一个观摩的机会,所以都恭谨不言,芬陀大师将大概情形,及至子时行法以前的行法次序,及抵御外魔苦难,以及此中利害轻重说了。
既然秦家姐妹有了心理准备,甘受那无量苦难,今生成长之后,便要完成仙业,不再转劫托生,以防再世昧却本来,致遭堕落,那么芬陀为了自己法脉传承,自然是甘费心力,去行大法,行法前芬陀见大家都按要求坐好位置。
就最后对宋长庚和秦家姐妹道:“我那‘小转轮三相轮回大法’,是能纳大千世界于一环中,由空生色,以虚为实,佛法微妙,不可思议,说起来虽是石火电光,瞬息之间的事情,但在法中人却是感觉另有不同,受我法者,一经置身其中,便忘去本来。
不特不知那是幻象,凡诸情欲生老病死,与实境无异,一切急难苦痛,均须身受,幻境中的岁月,久转无定,在内每转生一次,最少也须五六十年,此一甲子岁月,在里面更须是一日一时的度过,与邯郸黄粱的梦境迷离,倏然百变,迥乎不同。
最难的是我设此法,原因你二人过去生中积有罪恶,不然也不会投生在天狐妖族后裔中,虽因此生向道心坚,遇到宋门主这样的旷世仙缘,无如根基浅薄,除却多积善功,预修来世,一但要是转劫重生之后,来生恐怕就难再寻求仙业了在人间流转是一定的。
如果在今生循序渐进,未始不可成就,然而为时太久,夜长梦多,休说你们投生人以后,见了人世繁华,嗜欲众多,就是能知谨慎,邑勉前修,但已在数十百年之后,谁又知道那时如何?便是你们丈夫母亲也都各有成就,未必仍能等待,所以我才行这法给你们,其中凶险你们可想好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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