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而后她瞧了绿柚一眼,轻声吩咐:“绿柚,我有些不舒服,你传张太医过来给我瞧瞧。”
待太医来了以后,凤胧月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而后将贴身佩戴的香囊解下,递到太医手中。
“还请张太医过目,瞧瞧这香囊之中有没可能会导致流产的香料在其中。”
张太医将香包放在鼻翼下轻嗅,而后出声询问:“可否让微臣拆开细看。”
拆开那绣工精致的香包,各色香料倾泻而出。
张太医的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回娘娘的话,香囊之中含有麝香,长期佩戴可导致流产!不知此物是何居心叵测之人送给娘娘的?”
“是皇上送的。”凤胧月微笑着,那个居心叵测之人原是自己的枕边人……
是夜,处理完奏章政务的容凌烨披星戴月回到清心殿。
后宫弱水三千,却独取凤胧月一瓢饮。
羡煞多少旁人,多少后宫女子盼星星盼月亮,都见不到容凌烨的面。
可他却日日来凤胧月这里报道。
容凌烨推开寝宫的大门,刚抬步迈进房间,颈上便横了一条冰凉的剑刃,贴着他的肌肤。
“为什么,要杀掉我的孩子。”他侧眸,却正瞧见双眼布满血丝的凤胧月,她的声音冷清,在静谧的夜里有些许恐怖。
凤胧月抓着剑的手青筋爆显,极是狰狞:“告诉我!为什么!”
容凌烨沉默的看着神情癫狂的凤胧月,眼神淡漠,没有波澜:“你想谋杀亲夫吗?”
凤胧月依旧拿着剑横在容凌烨身前,布满血丝的双眼无比憔悴,听到容凌烨的话,凤胧月大声的笑了起来:“你算哪门子的亲夫?”
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可有时候有时候,冰冻三尺只在眼神交错的一瞬间。
他的唇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扬起细长的颈,任由锋利的剑刃切入肌肤,殷红的血珠打湿衣衫:“朕不算亲夫?那谁算?那个死人嘛?”
容凌烨抬手抓住凤胧月的手腕,夺去她手中的长剑狠狠的丢在地上,他步步逼近,凝着凤胧月的双眸轻声说:“你问朕为什么拿掉你的孩子?”
他依旧面带微笑,眼底的眸光却让人如坠冰渊:“因为他是个野种。”
“你凭什么说他是野种,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你的孩子!”凤胧月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打在容凌烨的脸上,大滴的眼泪滚落在地上。
容凌烨不躲不闪,生生挨了凤胧月一巴掌,而后一把抓住凤胧月的肩膀大吼:“那你又怎么知道这是朕的孩子,不是容凌睿的!收起你半年前和容凌睿同房的鬼话,朕一个字都不信!”
“你不信你为什么要问我!”
“你知道后宫嫔妃怎么说吗,你知道文武百官怎么说吗?骂你是祸国妖妃,骂你不如娼妓,骂你怀的是野种!”
“我有今天还不是因为你!你若不信我,大可早早赐下一碗堕胎药……”凤胧月的声音越骂越小,似是突然想起些什么来,定定的望着面前这个眉目如画的男子。
忽然,凤胧月心中一阵生疼,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