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认!”凤胧月额角青筋暴起,歇斯里地的大吼,一片濡湿眼角叫人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两个侍卫进门,将绿柚七手八脚的拉出去。
凤胧月猛地扑倒在地上,紧紧抓住绿柚的手腕,不让侍卫将绿柚拉出去:“我不用你替我去死,这件事你没有做过我没有做过,容凌烨,我求你了,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找到证据,证明我们的清白。”
骨节苍白的手抚上额头,阴冷的声音响起:“将她们拉开。”
两个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手腕被人用蛮力拉扯着,终于凤胧月手上一空,指尖与绿柚的指尖摩擦而过,她眼睁睁的看着绿柚被拎了出去,看着绿柚眼里的悲戚绝望。
雕花木门关上,隔绝了凤胧月的视线,木棍敲打在肉体上的闷响和着哀切的尖叫,在这雨夜里格外刺耳。
凤胧月满脸泪水的匍匐在地上,抓着的裤脚:“我们真的,没有做过……”
容凌烨的心里闷闷的,他确实怀疑过凤胧月,但是现在容凌烨不是不信凤胧月,而是此时此刻,她必须要给江昭仪一个交代,来掩人耳目。
凤胧月真的不知道,前朝后宫里,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
“你放过绿柚吧。”凤胧月仍在恳求着容凌烨,她从来都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死在眼前。
容凌烨轻轻挑起凤胧月的下巴,开口询问:“你说江昭仪做不了皇后,那你觉得你凤胧月能当的了皇后吗?”
“我不能……在你眼里我就是一条狗,我不配有感情,我只是一个你拿来取悦你自己的玩具,令你爱不释手的,一直都是这张脸,在你心里,不管是江昭仪还是我,都是凤胧晞的替代品,我们都不配被爱。”凤胧月觉得,容凌烨的问题很好笑。
“对,在这个世界上,能做朕的皇后的人,只有胧晞一个人。”说着他猛地将凤胧月按倒在地上起身压下,宽大的掌心爱不释手般玩弄着凤胧月胸前的浑圆,撩拨着凤胧月胸前,揉捏,摆弄。
绿柚的尖叫声仍充斥在耳畔,可似乎这样更能激发他施虐的欲望,他薄唇轻启,那一口细碎的白牙狠狠的咬上凤胧月的颈窝,湿滑的舌舔舐过蜿蜒的锁骨,一路向下,含住凤胧月胸前,吮吸、撕咬。
“嗯——”喑哑破碎的呻吟从喉中溢出,她越挣扎,男子越粗暴,似是急于发泄一般。
“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朕的皇后。”容凌烨将头埋在凤胧月的颈窝,对着她的耳畔,呵气如兰。
细长的指尖抚上轻柔的腰肢,大力的掐弄,把玩着,容凌烨用膝盖把她的大腿分开,劲挺的腰肢沉进凤胧月的双腿之间,炙热而猛烈的贯穿了凤胧月的身体。
“其实,我永远也不想成为你的皇后,不想成为你的女人……”
那更加深入,痛的凤胧月轻轻颤抖着,他却是不依不饶,更是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他的双手托着凤胧月丰腴的臀部,猛烈律动着,一次次的要着,一次次的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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