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呢我今日所说的这些话,还想希望向先生能够为我保密,至少不应该让张将军知道。法正道。
向朗道:人各有志,我也不会勉强你,你是去是留,全凭你个人意愿。
多谢先生
张飞来到关羽的房间,一脸不高兴的问道:二哥,你刚才在酒宴上,怎么能够那样说话呢你要知道,向先生和法先生都是我辛辛苦苦才请来的
关羽道:三弟,为兄也是怕你上当受骗啊,向朗名声在外,是荆州名士,我自然不会说些什么,但是那个叫什么法正的,这么年轻,能有什么本事我担心他是油嘴滑舌,只是来诓骗你的。
不会,法正是向先生举荐的,向先生不会这样做来作弄我的。张飞道。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敢保证他们不是合伙欺骗你的关羽道。
张飞道:不会的,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二哥,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我请来的人,我自己会负责的,也会看好他们的,以后就不麻烦二哥操心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关羽愣了一下,急忙问道。
二哥,你让陈到去监视他们,以我我不知道吗你可别忘记了,陈到的功夫,有一半是我教的,徒弟想干什么,做师父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张飞道。
关羽变得哑口无言了,没想到张飞竟然发现了陈到的存在,看来,张飞也不是那个大手大脚没有头脑的人。
片刻之后,关羽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局面,便故意转了话题,问道:三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二哥不是想为大哥报仇吗,我来就是想问问,二哥什么时候出兵,我好尽快赶回去准备准备,然后和二哥一起发起进攻,兵分两路,共攻南郡。张飞道。
关羽道:我也想发兵,可是援军未到,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根本不足以进攻荆州。至少,要等到广州的援军抵达这里吧。
那好,那我就先回武陵准备准备,等援军到了,二哥再派人通知我就行了。
说完,张飞转身便要走,关羽急忙说道:三弟,你这就要走了不多留几日
公务繁忙,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呢。张飞道。
关羽道:那好吧,那三弟一路走好,我这里也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送三弟了。
张飞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房间,走出关羽所居住的院子里后,便在心中暗想道:二哥现在怎么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样,我却又说不上来
张飞也不想自寻烦恼,将烦人事全部抛到了脑后,回去找到法正向朗,三个人便急冲冲的离开了长沙。
关羽和张飞的这一次不愉快的分别,但是他们两个人谁也不会想到,他们的这一次分别,竟然会成为了两个人的永别。
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水流湍急的长江上,飘荡着一艘小船,在船头上,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正一脸愁容的望着面前的长江水,不时的用手抓起身边的一坛子美酒,然后咕咚咕咚的灌进肚子里去。
喝着闷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飞。
张飞离开长沙之后,心理面就一直不舒服,回想起关羽对待自己找来的人的傲慢态度,他就有些受不了。不仅如此,关羽还派陈到去监视自己,要是搁在以前,关羽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理面越憋屈,尤其是最后一件事,让陈到去监视他,让他觉得这是一种不信任。
关羽变了,似乎和他所认识的那个二哥不一样了。
但是,张飞偏偏又想不通关羽到底哪里变了,只觉得这不是他二哥,二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也不得而知。
望着滚滚的长江水,张飞站了起来,冲着长江水发出了一声呐喊。
不远处的船舱里,向朗法正二人看着张飞如此模样,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法正开口问道:张将军这是怎么了,自从出了长沙城后,这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或许吧,但是张将军不愿意说出来,我们也就不用去问了,张将军是个直肠子,他愿意说的话,早就说了,不愿意说的话,你就是问了也白搭。让他一个人静静吧,或许他自己会相通一些事情的。向朗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