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的营帐内虽然在煎熬着草药,但是这些草药应该是刚刚放进去煎熬的,属下注意到,煎药所用的锅还是新的,如果马超一直在吃药的话,那么就应该经常煎药,煎药所用的锅就应该遗留着许多药渍,锅的底部也应该有被烈火熏黑的样子,可是这一切都没有。还有,马超在跟大都督说话时,总是时不时的咳嗽,说话的声音虽然比较微弱,但却中气十足,不像是一个旧病不愈的样子,除此之外,马超的额头上还出了冷汗,这个时候的天气谈不上热,这就说明马超的心里发虚文聘侃侃而淡,将自己所发现的诸多疑点都说给了张辽听。
张辽仔仔细细的聆听完了文聘的话,对文聘所发现的疑点也有所怀疑,因为这些都是他没有发觉的。他一直在和马超面对面的聊着,很难有文聘发现的那么多。不过,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张辽却故意的拉了一下马超的手,他感到马超的手掌冰冷,没有多少温度,再加上他面对面细微的观察,都没有觉察出来马超的疑点。
不过,文聘经这么一说,张辽似乎也不敢断定马超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了,不禁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文聘见张辽没有说话,一番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便能猜到张辽一定是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于是,文聘便对张辽继续说道:大都督,其实要想知道马超到底有没有病,真的很简单。只需派一个人去马超那里走一趟。一切就自然明白了。
连我都猜不透。谁还有那么大的能耐
大都督虽然文韬武略,但是给人看病还是个门外汉,要想知道马超到底有没有在装病,只需派遣一名军医去给马超号号脉,便一清二楚了。文聘建议道。
号脉张辽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以为军医就一定会号脉吗他们只不过是一些只会治疗跌打损伤的普通士兵罢了,要想找人给马超号脉。就一定要找一个真正的医生。再说,马超如果是装的,他又怎么会轻易的让医生给他号脉
文聘道:大都督,实不相瞒,我有一个老乡,曾经是名医生,后来因为战乱,不得不迁徙到他地,谁知道又遇到了灾荒之年,一家老小除了他之外。其余的人都饿死了,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他,把他招进了军队,现在就在我的军中,平常我军营里面的将士们有什么大大小小的病,都是他给看的,基本上都是药到病除。医术上讲望闻问切,切脉是最后一步,可用可不用。如果马超真的是在装病,只要让我的老乡去一趟,根本不用切脉,便会知道马超到底是不是在装病。
既然有这样的人,为什么你不早点说出来,如果你早点说出来,这次就能让他跟着我们一起进去了,何来二次试探之说张辽略微显得有些生气的说道。
文聘道:大都督息怒,末将也是刚刚才想到有这么一个人的。大都督,那现在要不要派他去马超那里一探究竟
张辽道:如果以给马超治病为由,派医生前去的话,马超必然有所防备,会增加刺探的难度
话说到一半,张辽便戛然而止,又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这才对文聘说道:你让人到我的营帐内,将那件摄政王赏赐给我的貂皮大氅拿出来,让你的同乡将那件貂皮大氅送给马超,就说我临走时,感到马超的手冰冷,特意派人送来御寒之物。这样一来,你的同乡才有可能近距离的接触到马超,替我们一探究竟。
喏文聘的脸上是一阵欣喜,急忙抱拳说道。
这之后,张辽和文聘各自分开,张辽亲自去自己的营帐里去取那件貂皮大氅,然后让人转交给文聘。而文聘则回到了自己的军营里,去找自己的同乡去了。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先是甘宁擅自带兵离开了军营,接着又是马超身患重病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一起了。
负责今夜巡逻的是黄忠,到了丑时,就该轮到文聘接班了,眼看丑时快要到了,黄忠正好巡视到了文聘的军营附近,见到文聘的营帐内灯火通明,便忍俊不住,想要进去,向文聘讨碗热酒喝,驱走身上的寒意。
巡逻的队伍继续照着路线巡视,只是黄忠却独自一人脱离了队伍,径直走向了文聘的军营里去了。
黄忠来到文聘的军营外面,军营里面的人看到黄忠来了,都准备一一行礼,黄忠把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又指了指周围因为劳累过度而昏昏欲睡的守夜士兵,士兵们这才没有行礼。
文聘的部下,也曾经都是黄忠的部下,后来张辽在荆州上任之后,接管了整个荆州的军队,张辽成为了荆州军的最高统帅,黄忠成为了二号人物。但许多荆州军的将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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