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杜莎拉,不错。我说这酒你上次从国外拍了七瓶回来吧,给我留一瓶。”
傅晋边说边一屁股坐到秦越对面的沙发上,跟没骨头似的歪在里面,这吊儿郎当没个正行的模样跟平时在医院里穿着医生制服道貌岸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听了傅晋的话,秦越收回目光,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罗一。
“这是最后一瓶了,那两瓶前几天在江城的时候被许小姐……”罗一倏地住嘴,然后偷眼看秦越的脸色,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悬着的心才放下,暗暗松口气。
他怎么就这么不长脑子,竟然又在大少面前提许安然!
也不知道大少这几天是怎么了,只要一听他提起许安然来,情绪就不对,把他使唤的跟陀螺似的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害得他每次提到许安然都提心吊胆的。
“许小姐?”傅晋敏感的捕捉到罗一话里的有用信息,然后暧昧的看向秦越,“许安然?”
其实,不用问傅晋也知道,肯定是许安然无疑。
秦越身边从来没有女性生物出没,这姓许的,除了许安然,还能有谁?
秦越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我怎么觉着,我们秦大少这是为情所困了?”傅晋起了打趣的兴致,“难道许安然不是为了你才非要跟梁易勋离婚?”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八卦的?”秦越冷声说。
他是听说许安然住院了,才肯出来见傅晋的,这个家伙当他很闲,有大把的时间在这里磕牙?
“难道不是?”傅晋继续调侃,甚至故意歪曲事实,“我还以为她冒着生命危险,被梁易勋从楼上推下来差点摔死也要离婚,是为了你呢!
不过她也不算太亏,只要从梁易勋那里净身出户,就能搭上方家大少,怎么说还是赚了,方修远的风评可比梁易勋好多了……”
“咳咳咳咳!”罗一冷不丁的咳嗽了几下。
傅晋诧异的看向罗一,发现罗一正对他使劲挤眼,“罗一,你眼抽筋了?”
罗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板着脸回了一句:“没有,就是最近右眼一直跳。”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只能暗示到这里了,听不听得懂,就看傅晋的造化了。
奈何傅晋根本是信号接收不良,没把罗一的话放在心上,转头继续问秦越,“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回应他的只是秦越的一声冷哼,垂在一侧的手,拳头捏的紧紧的。
那个蠢女人竟然蠢得被梁易勋推下楼!
刚从江城回来就这么上赶着去找梁易勋找虐,怎么不摔死她算了!
傅晋打量着秦越面无表情的脸,眨眨眼,笑了,不怕死的继续拔老虎的胡须,“不是,我怎么闻着好大一股子酸味呢?这屋里放着一大坛子,不,一大缸醋吧?”
“罗一,傅少喝醉了,带他去醒醒酒!”秦越冷酷的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