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她,却被皇上半路拦截,季淮把糕点放在一侧,
“今日还疼?”季淮扶着她坐了下来,侧头看青荷,“可给你家娘娘抹药了?”
青荷面色为难,眼神飘絮,宋琬抬头接话,“抹了,皇上给的药很好,不出几日,肯定会好。”
季淮瞧了瞧青荷,眼角眯成锋利的一道弧,又侧头看向宋琬,“是嘛?”
他的声线低沉无温,一阵龙威袭来,青荷“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瑟瑟发抖,“是奴婢...”
“是臣妾没耐着疼,昨夜皇上给妾身擦的时候都没那么疼,换了青荷,疼得妾身受不了,准备一会睡前自己擦呢。”宋琬轻轻柔柔打断,又圈上季淮的手,微微往他那边靠近,“皇上给妾身的膏药,妾身岂会不用?”
“皇上给的东西,都是顶好的。”
微微昂头,朱唇皓齿,眸子像蕴了水光,娇软的双手握着他,泛着清香的身子贴近。
宋琬素来让他满意,不然也不会不曾纳妃,她能满足他,正值为先帝守孝,朝政繁忙,的确不愿麻烦。
“你啊。”季淮屈着手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光滑白皙的额头,对着青荷道,“下去吧。”
“是。”青荷连忙起身退下,还把门关上。
屋内只剩两人,宋琬倒是大胆了些,靠着他,“妾身还以为皇上今天不来了,都等了一天了。”
季淮:“不来也是常事,日后无需等朕。”
“今日妾身贪睡,没有妾身伺候皇上已是愧疚,皇上还免我去罚跪,更是感激,妾身自然要等,可不就把皇上等来了吗?”她说着还有些欢喜。
“膏药在哪?”季淮问。
“妾身藏着呢。”她笑得弯了眼角,起身要去拿,季淮打断,“你与朕说,朕去取便是。”
宋琬指了位置,季淮起身去拿来。
“相比昨日,是消了好些,明日不可任性。”季淮看了一下,去除膏药帮她擦。
“明日皇上会来吗?妾身在皇上面前不敢任性。”他若是心情好,宋琬便会大胆些。
“来与不来,你也要用药。”他回着,手上力度未减。
宋琬忍着疼,“可是妾身看到皇上,伤都会好些。”
闻言,季淮正在帮她揉擦,疼得她身子绷紧,眸光里水气缭绕,却不敢缩回脚。
“少嘴贫。”他说完又道,“依朕看,你是还能跪,明日...”
话未说完,宋琬一时情急,纤纤玉手直接捂住他的嘴,着急道,“妾身不能...”
她都能回忆起久跪时膝盖的麻木和针扎似地疼。
真的不能。
季淮把她手拉下来,低笑出声。
“皇上分明心疼妾身,岂能心疼到一半便收回去?若是再跪,皇上给妾身涂的要都没用处了,皇上都给妾身涂了两回了。”宋琬可不想再去,伸手攀上他的脖颈,“妾身还想快些好,尽心尽力伺候皇上,真知错了。”
季淮垂眸看她,“真知了?”
“嗯。”她重重点头,眼底清亮,颇为认真。
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就好好用药,可做得到?”他又问。
“做得到。”她话语肯定,保证出言,“皇上所说,妾身都做得到。”
“谁都不如你会卖乖。”季淮看向她,嘴角微勾,抱着她往床边走。
宋琬趴在他胸口,待他把她放上床,伸手勾住她的腰带,嗓音酥软又糯,撩人又粘,“妾身不仅乖,而且还甜,皇上要尝尝吗?”
睫毛微微扇动,樱桃小嘴一张一合,跟只狐狸精似的,妩媚勾人。
说完,她拉着他的腰带缠了一圈,季淮又往她那倾身,上床抱住了她。
“皇上...”她拖着嗓音,娇躯软绵无力。
后宫进了那么多妃子,他今日能来,明日就不一定能来了,以往都半个月未踏入后宫,下一次都不知道是何时。
宋琬不愿放他走。
季淮抑制住情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朕瞧着,爱妃你是真跪得少了。”
爱妃都出口了,宋琬伸手环着他,趴在他耳边轻道,“是皇上疼妾身,妾身自然要报答,跪多了,心疼的还不是皇上自个?”
温热的气息故意喷在在他耳里,尾音未扬,季淮已经伸手撕开她单薄的纱衣。
宋琬娇娇弱弱躺在他身下,两靥生娇,眸里含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季淮一把将她抱住,气息加重了些。
青荷在外守夜,自家小姐细细碎碎的呻.吟传来出来,惹得她脸红一片,多远了些。
宋琬情不自禁时,抱着季淮,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坚硬得让她牙疼。
今夜的她,比以往都热情,使劲浑身解数,配合着季淮。
唤了两次水,已经气喘吁吁。
上床时躲在季淮怀里,想着终于停了,哪曾想,皇上又拉着她来一回。
宋琬奄奄躺在,恹恹无力,季淮看着她,伸手把她湿润的发丝往后拨了拨,“爱妃这回跟小猫似的。”
她脸颊染上绯色,耳尖也跟着红了,喉咙发哑,装着可伶,“妾身,妾身不如皇上。”
饶是如此,他也没放过她。”
宋琬实在受不住了,主动伸手攀上他,在他耳边娇.喘,下身用了力。
季淮便乱了节奏,匆匆结束。
宋琬躺在他怀里,浑身都是香汗,闭着眼都能迷迷糊糊睡着,皇上却在她耳边轻声道,“爱妃,你背着朕习了《房经》?”
她听得满脸通红,明明没有,却偏出口,“那...皇上喜欢吗?”
“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