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一个动手的好时机。
在我行动之前,猪鹿蝶小分队为了报仇而出动,为了避免鹿丸他们实力不够而折损,卡卡西也作为暂时的指导上忍离开了村子。
天藏还在负责监督鸣人的修行,而鹿久老师又对我实行的是放养式的教育。
没人会知道我做了什么。
没人能阻止我想做什么。
长夜已去,天际泛起了淡色的亮光。我收敛好气息,飞快的在树丛间越过。
如果说团藏是个没有伴侣子女,除了根部之外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交集的神秘主义者,他的相关情报还得让我卧底两年,费尽心思的去跟踪挖掘的话。那么两位在木叶之中生活了一辈子,生长于此,扎根于此的顾问二人的相关情报则更像是一份被公之于众的讯息。
两个火影顾问中,我选择了先对转寝小春下手。
转寝小春二代目火影的弟子之一,早年间嫁给了一位出身平凡的上忍,育有一子一女。在丈夫阵亡在战场上后,她的子女也相继死去。
寡居的老太太,就算死在了家里也不会立刻有人察觉到什么异常。
总比水户门炎已经生育到孙辈的大家族更容易得手一些。
清晨的太阳从地平线彼端爬上天空,睡眠浅而短暂的老人已经在天亮的同一时刻睁开了眼睛。我透过窗户看到老太太转身去倒了热茶,我立刻蹬着墙壁外围的落脚点从二楼没有上锁的窗户翻了进去。
悄无声息的落在地板上,我抽出了从被我杀死的根部暗部那里顺出来的短刀。
这玩意自然比不上草s神剑那般锋利无匹,不过这种特殊情况,把暗部统一配发的直刃短刀作为凶器来使用,倒也还算趁手。
我提着刀快步下楼。
清早的第一杯热茶刚喝了一半就被放在了桌上,杯中有细细的茶梗立了起来。转寝小春此刻正背对着我,专注的盯着炉灶上熬煮了味增汤的锅子,汤水沸腾起来,也把那股咸香的气味带到了房间内各处。
我走上前去。
专注于料理的老太太似乎有所察觉的转过头来,我错了一步,绕到转寝小春的死角处,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口鼻,以防有什么会惊动他人的声音传出来,另一手则用短刀抵在了她暴露出来的喉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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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寝小春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在她发觉无法挣脱束缚后,喉咙里溢出了极低的呼救声。
我换了个姿势,稍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却没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老弱无力的老太太小心翼翼的侧过头,在我温和的微笑中,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早上好,顾问大人。”
我笑得都把一双眼睛弯成了两条细细的线。
“替我向三代目问好。”
一刀割喉。
血从喉管的断口挤出来,喷到了煮沸了的汤锅中。白味增熬煮成的豆腐汤被浓艳的血染上了一层赤色,热汤煮血,煮出了满室奇特的腥香。
我松开了手,转寝小春倒在地上。
她还没死,却也活不了多久。我下刀很准的避开了主动脉,只割裂了气管,她苟延残喘的呼吸之时,一股一股的血就会从她的气管断裂处涌出来。
气流在残破的喉咙里进进出出,发出“嗬嗬”的气音。向来看我不太顺眼的老太太抽搐着,慢慢的,痛苦的,逐渐死去。
我冷静的迈过尸体,走上前关上了煮着味增汤的煤气灶。沸腾的汤锅平静下来,猩红的汤面上倒映出了我几乎能被夸奖一句人畜无害的笑脸。
我收起唇畔的笑意,回过身去,居高临下的看转寝小春的尸体。
“还剩一个。”
她死不瞑目。
接下来,要如何杀死水户门炎,则需要我仔细考虑。
水户门炎的发妻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病逝,只为他留下一个资质不佳的儿子。如今,他的儿子也已经娶妻,两个孙辈的孩子就在水户门家这幢和式大宅中长大。
我一动不动的蹲在围墙外高大的树枝上,安静的观察着院落内,居住在这幢大宅中的人的一举一动。
麻木却并不迟钝的大脑将接收到的所有信息梳理透彻,选取出那些对我有用的信息,并且将它们牢牢记住。
水户门炎的儿子前几日就为了任务离开了木叶,今天下午才会回来,现在把持家中的大概是水户门炎的儿媳。
妇人用温和的声音催促着自己的儿子点吃饭,吃完早饭让哥哥送他去忍者学校。
十岁出头的小男孩乖巧的应下,转而又恳求起哥哥,可不可以用任务奖金给他买一柄款式稀少的苦无。
就连平日在火影楼遇见时,对我从来都没什么好态度的水户门炎都笑了起来:“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的上进,现在就已经是上忍了。”
“饶了我吧,爷爷,我是真的没有那个才能啊。”
年龄稍大的长孙笑着回应道。
我的手狠狠的抖了一下,握在手中的直刃短刀差点就脱手而出掉到下面去。按住颤抖不止的右手,我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两口气。
……我在犹豫什么呢,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吗。
事已至此,就算后悔也不能后退。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谈话间,最小的幼子已经吃完了早饭,嚷嚷着要哥哥快点送他去学校。
两个人的气息离开了大宅。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一样,作为顾问本来就不需要每日都去火影楼报道。再加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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