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取代传统的“壁式崩落法”以解决产量下滑的问题这件事上,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
诚然,按照钟白乐观的估计,只要不谈到谁出钱的问题上,大概率这个新方法应该是会无障碍通过厅里或者说部里的同意的。
和源矿山那边,就算他们有什么不同意见,但只要看到现场实验的效果,估计没有人会质疑这种新方法所带来产量巨大提升的明显效果。
但即便如此,钟白也没有100%的把握说这个事儿就一定会通过,保不齐中间又跳出来什么幺蛾子呢?
所以钟白经过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把这一整个规划都要想办法通过一个渠道明确的告诉厅里才行。
这个渠道不可能是自己直接去找吕旭东,因为他如果拒绝了,那就没得寰转余地了,尽管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时候钟白想到了一个名字。
孙光石!
这种事情,让退了休的老厅长通过他的渠道给上面反映,应该是最合适的!
哪怕有什么不同看法,届于孙光石退休的特殊身份,也有个缓冲嘛!
于是钟白马上在第二天乘飞机赶回了天都。
去找孙光石之前,正好羽田太郎打来的款项也已经到了山平县化肥厂,楚军也告诉钟白,最多两天时间县财政就会特事特办的把外汇的事情办妥,第三天就可以把款子打给钟白。
这也算是了结了一桩事。
带着一些离开广府前的特产,钟白悄然在晚上去了孙光石家里上门拜访。
“呵呵,说了你多少次了,我这儿你有事尽管来,不用每次都提着些有的没的上门,怪不方便的。”尽管年后有段时间没见了,见面后孙光石不但没有任何疏远感,反而口气愈发随和起来。
现在孙光石已经不仅仅把钟白看做一个工业系统冉冉升起的新星,更多的是在他退休之后,几个儿子都不在身边的情况下,孙光石干脆就把钟白当成了自己的晚辈看待。
“孙伯伯,这都是我从岭南广府那边带来的,这些包装好的药膳熬汤特别好,有助于缓解心脑血管疾病呢。”钟白一边将东西放下,一边笑道:“这段时间也没见您去厅里了,不是说有时候老干部还要开会的么?”
“嗨,我这老头子都已经退休了,没事儿还老往单位上跑什么,那不是给领导心里添堵么?”孙光石倒是很直爽,听钟白这么说,马上问道:“咋了,你是不是工作中又碰到什么难题办不好,这才来找我了?”
“嘿嘿,孙伯伯就是厉害,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钟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也不避讳,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说道:“您也知道我最近参与了和源市地下铝土矿山督导组的工作,现在碰到这么个事儿……”
钟白一五一十的把督导过程中看到的、思索出来的情况原原本本的给孙光石做了个简要汇报,这才说道:“孙伯伯,如果矿山方面不做技术革新的更新换代,想要提升产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不过现在我提出来的这个‘单体液压支护顶板法’的解决办法,厅里的态度很不明确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