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这半年时间,RB人休想以更低的价格从欧洲那边进口到更便宜的稀土——要知道欧洲本身稀土资源就比较匮乏,法国、西德这些稀土消耗大国自己也在研究稀土新产品,他们自身都不够用的情况下,RB人若是想要强行分一杯羹,呵呵,可不要指望那些白种人会那么好说话,价格不给你翻个200%、300%,你休想带回国一公斤稀土精矿!
至于欧洲稀土储量最大的苏国?别逗了,RB和苏国根本就不是一个阵营的友好国家,你还想从苏国进口?要么加入华约、要么等下辈子吧!
说完洋洋洒洒这一切,周胜利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因为记笔记过快而开始有点酸疼了。
眼看留给台下官员们阅读方案的时间也差不多了,钟白又给周胜利叮嘱了几句细节,便低头对周胜利说道:“好了,接下来的工作就要辛苦周主编和《矿区周报》的所有同志们,希望明天上午上班的时候,能够拿到一份具有国际视野的特刊。RB国内媒体和MD的主流媒体,我会想办法告诉他们贵报社的联系方式,到时候他们打电话、发传真过来要求转载贵报的特刊,记得收取一定的转载费哈。”
周胜利对此完全没有概念,问了一句:“呃,这个报道还能收取转载费?”
钟白微微点头道:“那当然,这是你们的独家报道,是拥有完全知识产权的,未得到贵报社的授权,其他媒体,不管是哪个国家、哪家媒体,都不允许使用,擅自使用是侵权的行为,可以告他们的。”
周胜利当了二十多年主编,哪儿听到过这个?
但钟科长的话就是圣旨,因为迄今为止,还没有钟科长说过的话没能实现的,所以尽管根本不知道这“完全知识产权”是个什么节奏,但周胜利还是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自己全都记住了,又顺便问了一句。
“那……这个转载费怎么个收法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让我想想啊。”钟白确实对1983年国际媒体转载独家报道的转载费收费标准搞不大明白,但他随便一琢磨就想起了2020年初一家MD媒体对国内转载其独家报道的收费,顺口吩咐道:“嗯,就按照通用规矩,这一期特刊的转载费,一律收取对方媒体当期搭配的广告费用净利润的50%好了。”
“好的,如果有外国媒体联系的话,那我就让报社的销售人员这么说了。”说完,周胜利看了看手表,立刻起身道:“几位领导,时间不早了,我这里任务有点重,就先回报社加班去了。”
周胜利匆匆离开了工业局会议室,当然,他现在对转载费的数额是完全没有概念的。
毕竟广告费这种东西,对于一家县区级报纸压根就是不存在的,现在充其量有些什么供销社啊、电影院啊等国营单位在上面定期刊登一些广告,而且几乎是不收费的——大家都是国营单位,你给我方便我给你方便嘛。
当然,如果周胜利知道,现在的《朝日新闻》做这种特刊,只要内容足够吸引眼球,它单期的广告费净利润不会少于500万日元的话,恐怕连眼珠子都要吓掉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