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皮画。
这东西以前丁凡听姥爷讲过一次,但是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以前从来就还从来都没有见过。
只是听姥爷说起过一次,说是这东西十分费工夫,一般只有鄂伦春人才做这东西,现在来看这东西,手艺十分独到,据说是每一块的鱼皮都是用刀雕出来的,十分精致。
丁凡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艺术品,之前就听人说过,这个二柱子的媳妇儿是个巧手,现在看来还真是。
只是二柱子说要将这幅画都送给丁凡,丁凡可有点受不起了。
不说这东西的价值,就是这东西消耗进去的功夫,就不一般,放在一般人家,恐怕都能当成传家宝了。
这个礼物实在有点大了,丁凡觉得自己受不起,自己只是因为今年二柱子家的田地被野猪祸害了,所以田地收成差了一点,所以伸手帮了一把,送了一点粮食过去,在加上今年跟郑三炮上山打猎,带回来不少的野味,丁凡这里就只有二胖和丁凡两个人,根本吃不完这些东西,所以分一点给二柱子。
谁知道二柱子竟然送了这样一份大礼给丁凡,真是叫丁凡受宠若惊了。
“这可不行,我不能要,你这东西太珍贵了,等你今年赚了钱之后,你请我喝酒就成了,我不跟你客气,但是这东西我不能要。”丁凡毫不犹豫的就回绝了,现在也明白为什么一个冬天的时间,二柱子家里为什么一双鞋垫都没有完成了,就是因为这鱼皮画,实在太过费神了。
想来这一冬天的时间,二柱子的媳妇儿,一点都没有停歇,一直都在忙着赶制这幅画,现在手上还带着伤口那。
二柱子一看丁凡不要,急的连都红了:“小丁哥,这东西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我着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丁凡看的出来,二柱子今天也是诚心实意的送来一份谢礼的,只是因为今天这个礼物实在太重了,实在不能收,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多的口舌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郑三炮从外面走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乌拉草做的枕头,说是三婶特意给丁凡做的,说是他这段时间辛苦,农村也没什么可以送的,用这个解解乏。
正巧了,郑三炮见到这幅鱼皮画喜欢的不得了,后来才知道是二柱子送给丁凡的,只是丁小民警一直都不收。
本来丁凡还以为郑三炮能半忙劝劝二柱子,谁知道郑三炮反而是开口对丁凡说了起来:“送你,你就收着呗,以前二柱子在屯子里都没有人待见他,我是没有教好他,只有你小子真正将他教出个人样了,他谢谢你都是应该的,你今年不是给二柱子安排了一个不错得活计吗?跟他说说,就当是他提前谢谢你了。”
丁凡之前确实想过给二柱子安排了一个活计,但是现在看到了鱼皮画之后,丁凡觉得还不如就叫二柱子在家里将这鱼皮画做好了那,就这幅鱼皮画拿出去,价格绝对低不了。
其实丁凡觉得,自己安排的活真的不如就直接叫二柱子家里忙活,直接就买这鱼皮画来的划算,这比做别的都赚钱的多呀!
“二柱子,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你家里现在还有多少鱼皮画?”丁凡顺手给郑三炮倒了一杯水,放在了郑三炮手边,只是现在的郑三炮根本就没有心情喝水,整个人的眼神都被这幅画吸引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丁凡送来的这杯水。
二柱子看了一眼旁边的郑三炮,然后对丁凡说道:“不是很多,都是我老婆这几年冬天时候做的,也就是二十几副的样子,小丁哥是啥意思啊?要不我在回家拿给你看看,你选一个,是不是这个不喜欢这一幅?”
听到丁凡这样问了,二柱子还以为丁凡是对这幅画不太满意了,所以想要在回家拿其他的几幅过来。
谁知道最后被丁凡直接打断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这东西就是你的发家手段,你再拿几幅给我,我现在就送走,看看在港城一带,这东西的价值如何,搞不好,你小子就是咱们村的头一个万元户了。”
丁凡说的高兴,甚至在二柱子的肩膀上面用力的拍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十分突然,差点将二柱子直接拍到在地上。
其实二柱子也是被丁凡的一句话惊呆了,万元户啊!
那可是二柱子一直以来都不敢奢求的名称,头一次觉得这个名称跟自己是如此的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