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新辞以为赵彤儿要去边疆之事大哥哥知道。
所以才在团圆饭的饭桌上提及此事,让他帮忙多照顾赵彤儿,即便不爱她,也不要太伤她。
怎知郁怀逸一听,只撇了撇嘴,淡定地回了‘幼稚’二字,继续闷头吃饭。
不管郁新辞再说什么,都没反应。
她放心不下,还想再说,却被付修融一把拽了出来,直接拽上了回付家的马车。
“你干什么?我和大哥哥的话还没说完!”
郁新辞鼓着腮帮子,不是很开心。
付修融无奈地摇摇头,“阿辞,你难道看不出来?怀逸其实并不抵触彤儿。”
“什么意思?”
郁新辞挑开车帘,望着郁家的方向。
付修融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淡声在她耳边低语。
“倘或怀逸真的对彤儿一点意思都没有,你方才那番话出来,他估计就要连夜跑了。可他没有,甚至在你没注意的地方还轻轻地咧了咧嘴,可见他对彤儿其实是有些许好感的。彤儿此行应该会有所收获,你安心为怀逸备好聘礼便是。”
“当真?”
郁新辞不信他。
更没注意到他所说的那些细节。
且上辈子直到她死也没听到大哥哥有婚娶。
她自然是不信大哥哥会和赵彤儿在一起。
可是付修融却笃定地点点头:“当真!我不会看错的。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可以的。”
不然,待在那个地方不说接连晋升,怕是很早就被拱下来了。
郁新辞将信将疑。
一路上都在回忆大哥哥和赵彤儿的点点滴滴。
再没搭理付修融半句。
待到文远侯府时,时辰已经不早了。
然而才下马车,便见文远侯守在大门口,像个等到远行的孩子回家的老父亲。
一看见他们,便老泪纵横,毫不掩饰地赶了过来。
“辞儿,融儿,你们终于回来了!”
文远侯激动万分,连忙吩咐管家,“快!快吩咐厨房,摆饭,吃饭!”
“诶,老奴这就去!”
管家也像是守候多时的样子,激动地往府里跑了去。
然而总有些人那么喜欢煞风景。
同样等候多时的付瑶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尤其听闻和郁新辞交好的赵彤儿这几日天天往郁家跑,有事没事就去找郁怀逸打架。
而她想要去郁家见一见郁怀逸却屡遭拒绝,心里憋着一口恶气,再见文远侯如此礼待郁新辞,看郁新辞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得空避开了文远侯和付修融就给郁新辞使绊子。
伸手拦下她,面色不善地警告。
“郁新辞!别以为阿爹和修融这般宠你,你便可以为所欲为!当街逃婚,还拐走修融,如今还要阿爹这般等你们,简直是没有家教!”
“你有家教?你有家教这般和我叫嚣?”
郁新辞半点不怵付瑶。
白了付瑶一眼,自顾自坐在餐桌上吃自己的东西。
完全把付瑶当成了空气。
作为文远侯府的千金大小姐,付瑶还没受过如此屈辱,脸色登时难看无比。
她捏住了郁新辞的手腕,“郁新辞!你别给脸不要脸!看清楚了,这里是付家,不是你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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