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如散了架一般。而谢寸官此时,身体一蹲,左右手掌心贴着掌背,双手直接就插入对方的咽喉处。
就听咯地一声响,竹林良秋的喉节就被击碎了。
早在听了板垣恒康那句“帮我杀了这个人”时,谢寸官就动了杀心。
毕竟身在敌营,对方强手又多,像刚才被打伤的兵赤铁卫、以及这个竹森良秋,身手比起自己来,都不遑多让。再加上还有一个与自己有杀弟之仇的内田省吉,还虎视眈眈地站在一边,此时留手无异于自杀!
刚才那一势,虽然谢寸官一掌戳中了竹森良秋的心口,但屋子里除了内田省吉外,其他人基本都没有看出来。再加上谢寸官只出了一个劈拳,而对方却是连扒带拉,所以感觉上谢寸官并不占上风。
谁知道转眼间,再接一势时,竹森良秋就被重伤不起。
谢寸官一掌戳碎了竹森良秋的咽喉,刚要站起身来。
“八格!”此时板垣恒康突然叫了起来,一把扯过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中年人,一伸手,撩起那人的衣服,突然间就从那人身上拔出一把枪来,一抬手,直接就瞄向谢寸官。
谢寸官一见对方手中突然出枪,立刻身体一晃,就避向一边。
板坦恒康抠动了板击,砰地一声枪响中,地板上刚才谢寸官站的地方,就腾起一团烟雾。
谢寸官避开这一枪,身体一窜,就直接前窜,扑向板垣恒康。
但他刚扑到到了沙发前时,内田省吉一步就截到了他面前,一见谢寸官靠近,直接上面一拳击面,下面大腿一蹦,一腿弹起来,直弹向谢寸官的腹yīn裆。
正是一式弹腿门里的鬼扯钻。
谢寸官手起身落,鬼穿靴一封门,就在俩人拳脚撞在一起的响声中,落趟进身,右手就将内田省吉的手往下扯,左手八字掌,一指就向对方的咽喉。随着手势一进,身体一换肩头,左膀就合靠进去。
内田省吉右手吃谢寸官一把拿下,立刻就将左手顺肩穿出,同时身体拧裹在一起。
两人的手就撞在一起,互相翻腕一拿,立刻都进了靠。
就听嘭地一声响,内田省吉的右肩就靠上了谢寸官的左肩。
这一靠撞在一起,微一停顿,左右手一翻,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双手合出托塔手,直击内田省吉的下颌。而内田省吉右手往上一个攉挑,顺势抹眉过头,身体一拧,左肘就上挑而出。
于是,谢寸官的托塔手下藏着挂画手,肘带捧劲,正撞上内田省吉的挑肘。又是嘭地一声响,两人的肘就撞在一起。
谢寸官的身体就被这一肘撞得退开去。
内田省吉立刻感觉不对,大叫一声心!
谢寸官已经退到了土肥垣的身边,将胖子一把扯起,往回一轮。
就在此时,就听砰地一声枪响,坐在沙发另一边的板垣恒康又开了一枪。
老头儿刚才一直瞄着谢寸官,奈何内田省吉同谢寸官打成一团,此时一见谢寸官落单,立刻开枪。但谢寸官早将土肥垣扯轮过来,土肥垣被甩向了内田省吉,而谢寸官已经借着这股子劲的反作用力,直接纵身而起,跳过了沙发。
板垣恒康一枪再次打空,打到了墙壁上,再腾起一股灰尘。
谢寸官此时,一把就扯起旁边一个放了花瓶装饰架,直接轮起,那木架子就带着风声,直接砸向板垣恒康。而他的身体根本没有在原地停留,再次往边窜出。
又是一声枪响,几乎擦着他的身体,打到了墙上。
看来这老家伙,枪法倒挺准!不过,此时,花架子也砸到了老家伙的面前。
老家伙挥手挡开,奈何谢寸官的力量多大,直接将手枪撞掉后,花架子还砸到了头上。直接就磕出血来。
这时,谢寸官已经冲到了门边,立刻趁机拉开门,一步就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