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和帝国的法庭有那么一点点差别。
在帝国,确实有专业的文职人员从事法官的工作,这种人除了会敲木锤之外没啥战斗力,随便拿块榔头都能把他们头皮破开。
但是在巴托尼亚,情况就有所不同了。
一般农民或者骑士之间产生纠纷需要上法庭的时候,就会邀请本地最有权威以及地位最高的骑士过来主持大局。
巴托尼亚没有啥成文的法典,至于如何评判,全靠那位骑士的个人判断。
但由于巴托尼亚的骑士和其他阶级没啥利益交割,同时信奉骑士道的他们也相信正义和公平。
慕斯自然是输了官司,要为自己打人的事儿赔医药费和罚款。
本来在法庭上她还想掏出金色徽章之剑,指着在场的人看看谁敢收她的钱。
但很不幸,法庭的法官正是附近最有权威同时也是地位最高的骑士,那位圣杯骑士。
别的不说,圣杯骑士想要对付一个普通的恐惧领主不是什么难事儿。
慕斯也只能是捏着鼻子交了罚款。
这便是她哭泣的原因,辛辛苦苦攒了很久的钱全都没了,同时还被别人在武力上压制,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像是回到了最开始在阿尔道夫城内瑞克河边时一样,一无所有了。
温德洛也像是最开始那样轻轻抱了抱慕斯,揉了揉她的淡紫色长发。
“没事儿没事儿,钱没了还能再赚,现在好好看我是怎么做生意的吧。”
本来以为凭借慕斯恐惧领主的能力,或多或少能够建立起一个空壳公司,结果直接是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
快速从自己的钱包里面摸出了十枚金币放在慕斯手心让她握紧。
“这十个金币给你先应应急,公司的事儿我来处理,接下来你闲着吧。”
看着手中的钱,慕斯又是滴落了一滴眼泪,随后立刻收住了表情,低下头没有了任何声音。
随后便回应了温德洛的拥抱,伸出双手抱住了他。
“咳咳。”
门外传来一声咳嗽,随后敲门声从外面响起,屋门被缓缓推开,格拉摩根城的领主,那位圣杯骑士慢慢探出了一个脑袋,说话的声音很小声。
“喂,大白天打炮不太好吧,我们就差最后的协议了,天黑前绝对弄完。”
慕斯立刻是松开了温德洛,随后狠狠将他朝着门外推去,现在她需要安静。
圣杯骑士也是一把将温德洛拉住,随后将右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温德洛这个人,太有趣了。
巴托尼亚境内的农民以及自己领地内的农民都是一些文盲,说的都是毫无营养的东西。
还是温德洛这么一个帝国人懂得多,聊起天的时候也会让这位圣杯骑士想到有关自己过去的事情,在他的记忆当中,他或许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税务问题我这儿可以搞定,巴托尼亚什一税只针对农业,对工业和其他行业没有税务要求,但不可以不交。”
另外一只手伸出三根手指,圣杯骑士说出了能够服众的话语,毕竟他骑士道并不多,再跌落下去恐怕不太好。
“公司税务25%,然后剩下的利润分成你七我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