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罢不能也豁出去了,他紧闭双眼躺在了沙发上,张开了手臂,露出了下体**部位。
骆志远俯身下去,双手挥动,动作依然迅捷如闪电。
费虹还没有反应过来,骆靖宇的相关穴位上已经下了九根金针。明晃晃的金针插在骆靖宇的“要害处”,煞是触目惊心。
骆志远轻轻捻动其中一根金针,猛然往上提了半分。
骆靖宇猛然感觉一股冷气从自己的丹田部位泛起,弥漫向全身,冷得彻骨。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费虹有些担心地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敢惊扰骆志远。
骆志远屏气凝神动作认真专注,这套金针过穴手法他也是头一次临床实践,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以防出差。若是因此让罗靖宇身体健康受损,他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同时,刚刚与骆家缓和的关系,也会因此而再次破裂。
他挨个捻动并提起九根金针,骆靖宇感觉身体内的寒气越来越重,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几乎要冻僵了过去。他浑身抖颤,嘴角哆嗦着,脸色都变得有些惨白起来。
费虹掩嘴,无比紧张。
骆志远静静地趺坐在地板的红地毯上,开始闭目养神。
只待他听到沙发上平躺着不敢动弹的骆靖宇发出牙齿打战的声音,这才长身而起,俯身动作轻柔地再次一一将金针深入了半分。
立竿见影。
骆靖宇骤然觉得满身的寒意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热流从小腹处涌动着,向身体四肢席卷而去。
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
骆靖宇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眸光变得有些热切。单凭这份施针手法、单以这种超乎了他思维认知近乎神奇的冷热交替的身体观感而言,就足以证明骆志远祖传医术的奇妙,骆靖宇亲身体会,自然有深刻的感受。
就算是治疗无效,他也必须要承认这一点。
堂兄骆破虏的这个儿子,最起码在医术上,有过人之处。
半个小时后。
骆志远动作麻利地将金针取出,然后笑道:“三叔,婶子,好了,头一次用药和施针,未必就会有效果——我明天再留一天,看看情况再说!”
说完,骆志远将金针收好,向费虹轻轻颔首为礼,然后匆忙出了书房而去。
等骆志远离开,费虹将门关紧,扑上前去紧盯着骆靖宇急切道:“靖宇,有效果吗?”
骆靖宇沉下脸去,“哪有这么快?不过,似乎是有点反应……”
骆靖宇的话还没有说完,发觉妻子热切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的羞处,大为窘迫,顺手一把扯过自己的上衣来遮住下体,挥挥手,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
骆志远下了楼,在楼下遇到了骆老。
骆老缓步行来,手里捏着一本线装书,望着骆志远神色温和地点点头,“怎么样?”
“三爷爷,治疗很顺利,但究竟有没有效果……”骆志远轻笑一声,“还得等等看看!”
骆老默然,挥挥手,转身走进了他在一楼的“御书房”。
骆靖宇夫妻在二楼的书房呆了很久才下来。骆志远独自一人站在别墅的院中抽烟,回头见费虹脸色红润中带着一丝春意脚步轻快地走出门来,心头一动、心里暗道:看来这个法子治疗此类男性隐疾还有些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