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吸血,草蜱子的肚子已经撑的半透明,看上去随时可能破裂。
这玩意儿属于貔貅的,老话说草蜱子咬人只吃不拉,贪心的会把自己撑爆。
加热的刀尖接近,只见草蜱子开始将脑袋拔出皮肉,赵雁翎趁机屈指一弹将之弹飞,如法炮制的将胖子脖子后的另外两只也都处理掉。脖子后面的伤口处流出殷红的血,赵雁翎又帮他挤了两下才算完。
他说道:“像驴一样,草蜱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只有让它自己出来才行。这东西携带病毒,有可能染上脑膜炎之类的疾病。胖子,你把这药喝了。”
“666!”
“这波操作我服!”
两人又喷了些驱虫剂,防止被雨水中和掉,用手在身上涂抹均匀。
胖子有点气急败坏:“别跑了,枪在手,回头干他狗日的,谁怕谁?”
两人没招谁惹谁,只是拍纪录片而已,却被莫名其妙的攻击,说不恼怒是假的。
水友询问他们是怎么惹到对方的。
赵雁翎思忖再三,猜测道:“按说西部力量武装联盟,通常活跃在南边的丛林,进退有据,随时可以补给。而且,来之前我查过,之前他们和政府签署了《混合委员会监督协议》,已经达成妥协。我猜有两个可能,一是西部力量武装联盟翻脸不认账了,二是他们被打散的时候,有支分部深入丛林躲避,一路辗转至此,靠盗猎为生。怕被我和胖子勘破了行藏,这才出手攻击。”
有懂行的观众一听,不禁大惊失色。这些人纯属刽子手,就算联合国的调停人员都绑架残杀。
胖子拉动枪栓,仗着一腔血勇:“不跑了,今天和他们杠上了。”
赵雁翎也憋着一肚子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几个虾兵蟹将还能反了天不成?
他说道:“你在这以静制动,看见穿迷彩服的就直接开枪。我返回去,在半路上截杀,你帮我打掩护。”
被骑到脖子上拉屎,没有再退让的道理。
赵雁翎杀心已起,当即反身回去。
他抓着从树上垂下的藤蔓,跳起来单脚缠在藤蔓上,朝前荡去。右臂抓住树干,单臂拉着全身重量,如同体操运动员把两腿甩高,勾住树干。上半身荡了180度,飞起来再抓住前面的树干。
这几手,把歪果观众惊呆了。
这是活生生的人猿泰山啊,连之前的那些在树上荡来荡去的黑猩猩都没他灵活。
估计也只有马达加斯加的狐猴和刚果雨林高来高去的疣猴才是他的对手!
“上次我说老赵的身手可以去奥运会参加体操项目,反驳的人出来战一波!”
“这身手不容反驳!”
“这可是187的彪形大汉,体操运动员通常个头很矮……”
赵雁翎利用惯性,荡到了四米高的树杈上守株待兔。
一条变色龙在旁边慢悠悠的走过,雨水让它感到自在。
要不是赵雁翎指了指,水友可能还不能发现它的伪装。
一只大叶皱蛙,因为雨水到来,紧急的将阔叶卷起。
观众紧张的不得了,赵雁翎却还有闲暇解说:“这种雨林蛙叫白腹蛙,喜欢卷起长长的叶子,在里面产卵。不过现在还不算雨季,它可能在做无用功。它们经常会因为偶尔的降雨,误认为雨季的到来。”
“心真大。”
“不愧是发小。老赵和胖子的性格如出一辙。”
一个身穿迷彩的黑人,带着贝雷帽,很谨慎的往前走。端着的枪架子却十分业余,松松垮垮的,枪托歪斜。
场面紧张,刺激的观众连呼吸都为之停顿。
胖子没看到这边情况,等那人到了树下,赵雁翎头朝下径直跌落。在即将落地是,双腿及时的夹住树干,大腿内侧被磨的火辣辣。
他来了一记狠的,一肘砸在对方的太阳穴,那人一声不吭的倒下,生死不知。
赵雁翎下了狠手,他也不知道自己徒手全力一击能达到什么效果。
不过看地上那人在不停抽搐,怕是凶多吉少。
如果人能提前勘测到别人突袭,肌肉会下意识的绷紧,潜意识会形成自主保护机制。但偷袭另算,完全没防备,光是脊椎剧烈撞击都可能致人昏阙,乃至死亡,何况赵雁翎击打的是太阳穴。
他这一击算一石二鸟:不血腥,不会惊动别人。
翻身落地,悄无声息。
“太刺激了!”
“老赵这一手倒挂金钩玩的漂亮。”
“满工活,肘击使的扎实,悄无声息,稳了!”
赵雁翎落地后,捡起地上的ak47看看,枪管已经辨别不出原色来,枪托掉色严重。这群蠢货根本不知对枪械的保养,据说在非洲50块人民币就能买到一把这样的破烂货。
而且非洲兄弟用枪,像是迷信,就算现在还有不少人认为这是魔法一种,只要将枪口对准敌人突突一通,敌人必死。瞄准什么的,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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