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囚犯,不打算救他们,他拉自己的举动又是为了什么?!
更别说,林汉流放路上明目张胆地对他们周家人敌对的架势。
总总都表明了,他不会帮自己,所以她很怀疑林汉此举的目的。
虽然屋内漆黑一片,但是当天边清冷的月光照进了窗户时,林汉还是看清了玉珊对自己的戒备。
林汉直接坐在了桌子边,自顾自地拿起热水壶倒了一杯水,然后把水杯朝着玉珊的面前推了推。
“喝杯水,缓缓吧。”
玉珊静静地站在那里,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拿水杯,林汉给自己倒水?
她怕自己无福消受!
玉珊警惕地看着林汉,她想要知道他的目的。
但是看着林汉正直了很多的眼神,玉珊又诧异了,流放的一路,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眼神?
玉珊的眼里闪过怀疑,她瞬间想到了自己刚才在厨房里干的事,心里起了心思,开始怀疑地审视他。
林汉看着依然没动的玉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直言道:
“我其实很敬佩周砚,他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永安侯满门忠烈,不应该有此下场。”
“呵~!”
玉珊讽刺地看着林汉,她还真没看出来林汉有多敬佩周家人!
“你怕不是有了健忘症?
忘了天降大雨时,你是如何拿鞭子甩向你的偶像:周砚的吧?”
“什么?!”
林汉虽然不懂何为‘偶像’,但是玉珊话里的意思,自己还是能听懂的。
他不曾做过此事,心里不由地生气玉珊胡说八道。
林汉生气地道:
“我不曾做过此事,希望苏小姐不要随意诬陷我!”
玉珊看着林汉脸上不似作假的愤怒,眼里的怀疑更深了,只是她还需要确认。
于是玉珊故意讥讽地回怼林汉,丝毫没有犹豫道:
“呵~!还死不承认!你不应该去当衙差,而是应该去京都的戏曲班子里唱大戏!
毕竟有天赋嘛!”
林汉彻底生气了,他愤怒地站起来,冷冷地讽刺玉珊:
“苏小姐!我尊你是周砚的妻子,没想到你如此粗俗!
不仅言语犀利,还胡说八道,胡乱诬陷旁人!
你这种女人委实配不上周砚那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真是替他委屈!”
玉珊的眼膜闪过幽深的暗光,带着深意地毫不客气道:
“你替他委屈?
我还替他委屈呢!
身为押送流放囚犯的衙差,不知道护着我们这些流放的人,反而是对今夜的事不闻不问,要做个缩头乌龟!
你安心地躲在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周砚会遭受危险?!
我不信你没听到刚才那个男人可是派了不少的人去杀周砚!”
林汉被玉珊气的不轻,她一个深闺妇人,如何能知道自己的计划?!
“我自然有我的计划,你一个深闺中的娇小姐又如何懂的这些?
还有!
我身为押解流放囚犯的官差又如何会不忠于自己的职责?!
苏小姐,你没看到和不懂,可以理解,但还是希望你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