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丸受到严重的伤势的话,至少在纯粹的实力方面已经把兰丸打败了。
右斗带着兰丸和日向宁次,走到日向一族驻地的大门口位置,抬起头望去。
日向一族的宅子很大。
确切的说,应该不能用宅子来称呼,仅仅望去就能够看到在,日向一族的驻地内无数的房屋林立在其中。
甚至,右斗眼角的余光还看到了里面有不少的商铺。
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村子。
“还真是够大的。”
右斗发出一声感叹,轻笑着开口道。
雾隐村内是没有这样的古老家族了,或许以前有,只不过在经历了“血雾”那段时间的政策之后,都已经消失不见。
右斗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和精芒,将日向一族这样的家族收服,可是能够让村子实力大增。
不过,这一切的关键,还得看日向宁次。
向日向一族这样的古老家族,外人是没有办法统治的。
右斗想到这里,微微转过头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日向宁次。
注视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日向一族的大门。
此时的日向宁次脸上露出茫然以及些许激动的神色。
谁曾想到,当初叛逃木叶的他,再次站在这里,而且还是以这样的身份。
一时之间,日向宁次反而有些踌躇。
“右斗大人,我准备好了!”
不过很快,日向宁次又重新平静了下来,目光中带着坚定的神色看向右斗,恭敬的开口道。
右斗轻轻一笑,抬起脚向着日向一族中走了进去。
相比起在门外看到的场景,真正走进日向一族内,才能感受到作为木叶第一大家族以及最古老的家族的底蕴。
一条笔直的青石路,顺着门口的方向直接通向日向一族内的最深处。
不远处的位置,还有一个面积有半个足球场左右大小的训练场。
而且看眼前的情况,显然整个日向一族内部,不仅仅只有这一个训练场而已。
阔气!
这是右斗心中的感叹,不过也仅仅只是有些感叹而已。
连木叶这么大的地方,以后都归属于雾忍村,右斗怎么可能看得上区区日向一族的驻地。
在日向宁次带领下,右斗和兰丸如同欣赏风景一般,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两侧的一些房屋之中,时不时的会有一双充满畏惧以及恐惧的眼睛,顺着门缝或者窗户看向右斗三人。
当看到右斗三人注释过来的时候,便又迅速的缩回去。
右斗微微感知一番,便轻易察觉到这些房间中留下来的人,大多数都没有查克拉,就算是有的,也顶多勉强达到下忍的层次。
真正实力不错的忍者,一个都没有。
这些人,显然都属于妇孺一类的。
右斗倩倩扫视了一眼,便重新收回了么目光。
越往前方走,前方的房屋便越发的开始精致了起来。
“再往前便是宗家所居住的地方,想必现在所有日向一族的忍者都在那里了。”
日向宁次一边在前方领路,一边轻声的开口。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
右斗脚步忽然微微一顿,语气平淡的开口道。
日向宁次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到右斗和兰丸同时消失在原地。
面对突然消失的两人,日向宁次微微有些错愕,不过想起右斗临走之前所说的话。
便明白了什么。
日向宁次抬起头,脸上带着坚定的神色,大步向着前方走去。
日向宁次在通过一条一墙之隔的小路之后,一个广阔的院子出现在了日向宁次的面前。
映入眼帘的!
近百名日向一族的忍者静静的站在院子中,而站在这些忍者最前方的,则是日向一族的当代家主日向日足。
看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日向宁次,所有日向一族忍者的目光中,都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你来了,宁次。”
日向日足脸色倒是极为平静,注视着对面的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没有开口,反而有些沉默,只不过目光中带着一丝仇恨,看向日向日足。
不管当初是由于什么原因。
他的父亲日向日差,都是代替日向日足去死的。
仅仅就是因为分家和宗家的区别,分家的人就要无条件的去替宗家的人死吗?
这不公平!
“没想到你已经到达了这样的程度。”
“看来当初你的选择,从某方面而言是对的。”
日向日足再次轻声的开口道,只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苦笑。
“与其说是选择,不如说是被逼的。”
“挣脱了笼子的鸟,又岂会再让自己回到笼子之中?”
日向宁次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语气略微有些冰冷的开口道。
日向宁次的话,让后方站在那里的日向分家的成员,目光都忍不住微微闪烁,只不过没有人开口。
所有人都静静注视着前方的日向日足和日向宁次。
“挣脱笼子的鸟吗?”
日向日足轻声的喃喃自语。
日向一族中宗家与分家的恩怨因为「笼中鸟」的缘故由来已久,早就已经没有了所谓对与错。
在日向日足的眼中,种下保护白眼「笼中鸟」,这并不是一件错的事情。
但这在日向分家的眼中,这不仅仅是牢笼,更是一件残忍的事。
在日向日足与日向宁次开口说话的时候。
右斗和兰丸两人此刻已经站在院子后方的一间宗家的房顶上。
右斗脸上带着饶有兴趣的神色注视的这一幕。
站在右斗身旁的兰丸,双目中散发着红色的光芒,这显然是血继限界发动的迹象。
兰丸利用自己红眼的能力,形成特殊的力量加自己跟右斗大人笼罩,以便让日向一族的白眼,根本无法察觉到两人的存在。
“右斗大人,让宁次一个人面对日向一族的众人,会不会有些危险?”
兰丸看着下方的日向宁次,脸上带着些许担忧的神色,轻声的开口道。
右斗听到兰丸所说的话,只是轻轻的笑了笑,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