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重用,但现在得到的信息也已经是非常的重要。
书归正传,回过头来说我的故事.
挂断与吕梅的通话,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江半芹,满是歉意道:“梅姐,上面的结果出来了。”
“什么情况?”吕梅一听,顿时伸过小脑袋,她就想知道上面会怎样处置他与我。
“开除。”我苦笑道,其实如果单是我自己,倒也用不着这么无奈,问题是现在将江半芹也扯了进来,连累江同半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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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半芹愣了愣,虽然她事前就已经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可现在她还是难受,难道她一直所喜欢的工作就要失去了?
这感觉,很怪,就好像是自己什么心爱的东西要被夺走般难受。
“芹姐,是不是很难受?”我问道,他这样问倒不是想要对方伤口上撒盐。
“有一点,但我并不后悔,小弟,锦衣卫队的工作我很喜欢,可是我并不后悔,再说,以后芹姐我不是可以有时间玩了,怕什么?”
我笑笑,却没再说什么,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还是以后用实际行动吧,对江半芹好一点。
这时,我的电话又再度响起来,这次打来的不是吕梅,而是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
“丁指挥长,你找我?”
“小子,相信你已经接到电话,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受?”电话中,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的心情好像很失落。
“痛心,我知道让丁指挥长你失望了,所以我很不好意思。”我稍稍思考后答道。
听到我这样回答,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是哭笑不得,"痛心?痛心倒是有,但不应该是你吧?狗屁,就你也好意思说痛心?根本就是扯蛋。"
“我的确是很失望,小子,你害我锦衣卫队一下子损失两个好手。”
"本以为有了你的加入,锦衣卫队会如虎添翼,哪知现在非但没如虎添翼,反而还搭进江半芹这么一个好手,我悔得肠子都快要青了,早知这样,当初打死我也不将你拉进锦衣卫队,那样虽不会有什么如虎添翼的事情发生,但至少不会损失江半芹,至少还能保持现状。"指挥长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
我苦笑,我知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对我抱着很大希望,想想,是自己对不起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丁指挥长,现在恐怕我能说的就只有对不起,其它说什么都没用。”
“小子,你打算怎么办?”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才不想听什么对不起的话。
我耸耸肩道:“暂时不知道,看着办吧,应该不会饿死。”
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无语,"饿死?这个词不适合你李小翔,你也没资格说,小子,答应我一件事,在我以后有需要帮助时候,我希望你能帮帮我们。”
我大汗,说道:“丁指挥长,不带你这样的,我已经是个平民,你还不肯放过我?”
“就当是帮我。即使你不是属于锦衣卫队,我也不能白白放过你李小翔,不在你身上捞点好处,还真是对不起自己。”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嚷着,
“好,我答应,只要我能帮,就一定会帮,但是丁指挥长,有一点我得说明,你不可能什么事都让我去做。”我没过多考虑,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对我还不错,所以在力所能及情况之下帮帮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倒也是可以。
“呵呵,这是当然,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放心吧,我不会随便用你。”得到我答应,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那颗失落的心方才好受些许,笑容也开始重新爬到脸上,“替我向半芹说一声,让她耐心等待一段时间,过段时间我再想办法将她调回来。”
"那江半芹呢?她什么时候回锦衣卫队?"我说道
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说道"你有没有办法调回锦衣卫队是一回事,但是对于江半芹,我锦衣卫队指挥长是一定要想办法调回来。"
“丁指挥长,有空一起吃饭。”
“小子,这件事上你用不着谢我,不过你一定得谢谢乐乐,在你这件事上,她出了很大力,所以你得好好谢谢她。”
我懵了,乐乐帮了我?靠,如果真如锦衣卫队指挥长丁大赐所说那样,倒真是要好好感谢乐乐。
乐乐的爷爷可是当今国家元首,有他出力,这事绝对不难解决,同时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防卫过当下都还能平安脱身,只是单纯的开除,否则的话诬告就能把人弄死。
“我知道,谢谢丁指挥长。”
挂断电话后,我满脑子的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乐乐那妞为什么会帮我?她应该恨我才对,现在非但没恨我,反而帮了我,这是否有些不太正常?
“芹姐,是乐乐帮了我们。”我扭头看向江半芹,说道。
“小弟,看来你的魅力不小哦,连乐丫头都对你动心了。”江半芹说着便咯咯娇笑起来,玩笑得是那么随意,笑得花技乱颤,非常美。
“说什么呢?芹姐,我倒是无所谓,但你可不要乱说,会毁了人家名声。”乐乐会喜欢我?打死我也不相信,这可能吗?根本不可能。
江半芹笑起来,风情万种,韵味十足,很美
“呵呵,随便你了,小弟,我们现在去哪?虽然失去锦衣卫队那份工作,但我自己自由了,可以光明正大走出外面,而不用像只过街老鼠那样不敢见人。”
“找钟世仁聊聊,他害得我们那么惨,不找他好好聊聊,还真是对不起我们自己。”我说道。
“好,找他去,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不能杀了他。我怕你又会失手将钟世仁杀了,那样一来,可就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半芹说道
“放心,我不会杀他,现在我心情不错,不想杀人。”
…………
…………
“董事长,外面有位姓李的先生说要见你。”钟氏集团内,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推开钟世仁办公室,他是钟世仁新秘书,李富城。
“姓李?叫什么名?”钟世仁抬起头,微皱着眉头,印象中,他并没什么姓李的朋友,会是谁?
“他说他叫我。”李富城说道。
钟世仁浑身一颤抖,脸色也开始变得不自然,没想到李小翔会找上门来。
“不见,让保安赶他出去。”
“是,董事长,我这就去办。”李富城在发愣过后答道,作为一个年轻人,他好奇,很想知道董事长为什么像是有些害怕那个李小翔,但是作为一个秘书,他又知道自己不能多问,只需执行董事长命令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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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钟先生,你很怕见到我吗?”正当李富城想转身出去时,门却被推开,进来的正是我与江半芹。
看到我二人时,钟世仁的脸色再次突变,“李小翔,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笑着不以为意地走进去,并且还顺手关上门,“钟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山长水远来找你,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不应该吧?”
“可我不想见你们,快给我滚出去,这里我的公司,不欢迎你们。”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钟世仁心里就是发虚,生怕我会对他怎样,按理说他不应该怕我,因为这事,他儿子死了,虽然目前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儿子的死跟我有关系。
“哦,也对,你应该不喜欢我们,呵呵,不过钟先生,你不想见到我们,我们可以喜欢看到你哦。”
“保安,保安哪去了?怎么什么人都随便放进来?”钟世仁没理会我,反而是朝门外吼起来。
李富城见状连忙说道:“董事长,我这就出去喊。”
“帅哥,我劝你最好站在这里不要乱动,不然我不知自己会做出一些什么过激的行为。”江半芹拦住李富城。
李富城有些发懵,怎么也没想到他今天会给一个美女给劫持,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极品美女。
站在男人角度上,他很难受,被人劫持就已经让人难于接受,更何况现在劫持他的还是一个极品美女。
所以,李富城没理会眼前这个性感得不像话的美女,而是想绕过她走出去。
美女的话有时候不能太过于相信,但又不能不相信,否则后果可能会相当严重,只见李富城前脚刚跨出,江半芹就动了,伸手抓住李富城的胳膊,一个肩摔,李富城被重重摔倒在地半天不能弹动。
“帅哥,人家都让你不要乱动,你偏偏不听,现在可能不怪我哦。”摔完人后,江半芹还要装出一副无奈与可怜的模样。
“你们到底想怎样?”钟世仁被江半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一跳,刚才心里还想着这美女很漂亮,也很性感,哪想到她竟是个狠角色。
“钟先生,我们今天来就是想知道一些事,不知你能否告诉我们?”我说道:“当然,我是斯文人,钟先生你不希望逼出手吧?”
钟世仁说道,"斯文?全世界人都有权利说自己斯文,唯独你没有,就这样还叫斯文?"
“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在我这里乱来。”
“呵呵,我们当然不会乱来,对了,钟先生,听说你儿子……”我话只说到一半就没再说下去。
什么叫伤口上洒盐?这就是。
钟世仁的脸色再度难看几分,嘴角不住抽搐着,双手更是紧紧握成拳头,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唉!可怜了钟少爷,那么年轻帅气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真是不明白。”我仍然没有住口的意思,又还继续说着,用我的话说,这样在自己痛恨的敌人伤口上洒盐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闭嘴,我,你到底想怎样?”钟世仁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咆哮如雷道。
江半芹都看得有些不忍,想着我这样是不是有些太不厚道?哪有人像我他这样?
“钟先生,你别生气,对钟少爷的事情,我无比的难过,同时也感同身受,钟先生,可能你不知道,我也差点跟钟少爷一样的下场,也不知是哪个遭天杀的派人来对付我,害我损失一大笔,甚至还差点连命都丢掉。”我说道。
江半芹算是明白我先前为什么要那样说,闹了半天,原来我是借此骂钟世仁呢。
见过人坏的,没见过像我这么坏,简直是坏到家了,想尽千方百计都想要去损别人,有我这样的吗?
“你损失一大笔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过来跟我说?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钟世仁佯装镇定道,他知道我今天前来必定是知道什么线索,否则不会无缘无故跑来。
我并不急于回答,而是笑着点燃一支烟,再然后就是很装逼地吐了个烟圈,“钟先生,听说周西盖是你秘书,不知这事是否属实。”
钟世仁心一惊,果然如此,我必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找上门来,“他是我秘书,不过他失踪了,你是不是找到他?如果找到他,请你跟我说一声,我有事要问道。”
我又笑了,那笑容更加灿烂无比,“呵呵,看来我今天又得做恶人,原本还想着做回君子,如今看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说着,我随手拿起茶几桌上的一个大烟灰缸。
“小弟,你想老干什么?不要乱来。”江半芹心一惊,以为我又想要杀人,杀人那事刚刚过去,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我杀人。
上次杀人,我还属于锦衣卫队成员,有锦衣卫队特别反恐法保护,但问题现在我已经不是锦衣卫队人员,现在再杀人?我吃不消,肯定要偿命的。
“芹姐,你放心,我不会乱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说道。
钟世仁也跟江半芹所想的一样,以为我拿着烟灰缸是想砸向他,可是很快了自己就想错了,我拿着烟灰缸并不是砸向他,而是砸向他身后那块强化玻璃窗。
“砰……”身后那块落地玻璃顿时粉碎,以至令到钟世仁以为自己花眼,并且想着自己是否被骗了?为什么这块所谓的强化玻璃会如此没用?随便被一个烟灰缸就能砸碎?
尽管不相信,但眼前的事实却告诉他,这是真的,玻璃是真的碎了,轮不到他不相信。
“钟先生,这里是二十六楼,你说如果一个人从这里摔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冷笑道,神情带着几分戏谑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