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金鹏灰溜溜地走开了。风信子也坐回对面。任紫苑把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扯了下来。看着这个尴尬的WC,任紫苑有些生气。
WC,厕所的意思,不过换句话说,这也是外卡生的意思。一语双关,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估计不是江少陵,江少陵看样子也不像是这么有心机的人。那就肯定是欧阳金鹏了。
对,一定是他。
“如果我是你,就去找他决斗。”风信子的话打断了任紫苑的思路。她又弄了一大盘子菜,低头吃起来。
“可惜我不是你。”任紫苑摇摇头,说,“算了,我不去找他。我不跟他一般计较。”
“你啊,”风信子说,“你这个人既虚伪又胆小,还有点好色,心里有些愤青思想,可对于外界的压迫又是敢怒而不敢言。真是个十全十美的小人物。如果被我们的爸爸知道你这个样子……”
说到这,风信子不说了。任紫苑追问一句:“如果老爸知道了会怎么办?”
风信子抹了抹嘴巴,看来是吃完了。她说:“如果他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大发雷霆,说,我们所罗门家族从来就不会受这种侮辱,应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决不放过他们,要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千倍的代价。”
“你说的好像是黑社会。”
“我们可比黑社会有权势多了。”风信子站起来,“现在你说句话吧。”
“什么?”
“你叫我去把他揍一顿,把江少陵的胳膊大腿什么的卸下一两个。”
任紫苑吓得伸了一下舌头,看样子,风信子可不像在说笑话。
任紫苑怯生生问了句:“你说真的?”
“当然了。虽然他们江家在这个国家很有权势,但是只要爸爸动动手指头,他们就吃不消。别说揍他一顿,就算是现在把他大卸八块,他们家也说不出什么来。”
任紫苑有些发呆,许久才说:“我爸爸是上帝吗?”
“差不多。”风信子边走边说,“你要是不跟他计较我也不跟他计较。我要去……啊!”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她竟然摔了一个跟头。真奇怪,这是平地,平地都有可能摔跟头?当然可能,刚才任紫苑看清楚了,她的左脚被右脚绊了一下。虽然她一直声称自己和那个黑眼睛的风信子不一样,但通过他们的各种行动来看,两个人的本质实在是差不了多少,都是一样的迷糊。
任紫苑赶紧走到风信子的身边,把她扶起来,风信子转了转眼珠,说:“好痛啊,咦,怎么回事,我又转换回来了。”
风信子的眼睛又一次变成黑色,任紫苑明白,原来的风信子又回来了。任紫苑觉得这事很有意思。一个跟头就把她的两种人格换回来。
任紫苑的眼睛无意间扫了一下风信子的胸前,他发现风信子带着一个奇怪的心形坠子,以前她戴过吗?她的时候好像也有这个坠子。只是当时没有太过注意。
想到这,风信子那如同大白鱼一般身子浮现在了任紫苑的眼前。任紫苑帅了甩头,尽量把这些美好的记忆驱走。
风信子拍拍身上的土,笑靥如花。看起来,她的那根粗线条的脑袋没有什么问题。
任紫苑刚想安慰风信子两句,忽然觉得肚子里又是一阵绞痛,看来那杯过期牛奶的恶劣作用还在继续。他说:“信子,我有些事情,下午的课我就不上了。”
说完,转身又跑到厕所去了。推开门,刚想解开裤子,又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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