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睡了。”任紫苑答了一句,马上他又后悔,如果不回答,也许风信子就自己走了,这样一来,风信子还是会继续说下去。
果然,风信子说:“哥哥,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是关于夏雪草的。你也看到了,她长得有些奇怪。哥哥?”
“是有些奇怪。”任紫苑看着夏雪草说,“她的头发颜色有些奇怪,眼睛的颜色也有些怪。头发是咖啡色的,眼睛……眼睛有些粉色。”
“哥哥,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个。她的妈妈是玛丽亚安,我看过画像,虽然名字比较西式,但样子还是东方人。夏家的上代当家人是夏皇阳,他是爸爸的助手,很忠心的手下。可是爸爸却把他调派到外地,趁机和玛丽亚安做了那种事,后来,夏雪草就出生了。当然,这也是听说的,也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不过很多人都在传言。哥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太明白。”
任紫苑看着夏雪草,夏雪草有些生气了,风信子竟然如此说她的母亲,她当然生气。
“我的意思是说,夏雪草可能是你妹妹。和我一样,同父异母的妹妹,所以我不喜欢。”风信子终于说出了问题的实质。
“不可能吧。”任紫苑实在是失望,虽然她不太喜欢太过于主动的女孩,但也不能这样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破灭。
“怎么不可能,哥哥,你也知道爸爸那个好色之徒,再加上那些寂寞难耐的女人,弄出几个孩子来也不是不可能的,还有,夏家历来就是比较下贱,他们家族的女孩一般都会作长子的情人兼保镖,据说还都是主动献身,半夜爬到主人的床上。哼,她们还沾沾自喜,以为多伟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种女人真是……唉,丢了全世界女人的脸……”
夏雪草一把把门拉开,质问了一句:“你在说谁?!”
风信子挤了挤眼睛,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看着只裹了一块浴巾的夏雪草。什么也不说,伸手,发动她的超能力,释放出了风家引以为豪的风之刃,直劈下去。夏雪草一后退,退得有些慢,身上的浴巾又一次被打掉。这一下,她可完全暴露了。
风信子一边催动手上的风刃,一边大踏步地走进来。她看了一眼躲在一旁的任紫苑,看了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被褥床单,气得直哼哼:“哥哥,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和这个女人……这个下贱的女人做这种事!”
“你说谁下贱?”夏雪草一跃而起,她也顾不得穿衣服,一晃手上的乌金手镯。霎时一道金光闪过,夏雪草手中多了一把一米多长,金光闪闪的长剑。
风信子“哼”了一声,说:“我早就听说过,凡是被内定做所罗门家族长子侍妾的夏家女儿都会有夏家的传家之宝——金乌剑,看来我没说错啊,自动上门的贱女人。”
夏雪草也不说话,举剑就砍,风信子用手中的风刃接架相还,一转眼,两个人就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
夏雪草开始占了优势,这个主要是因为风信子穿着睡袍行动不便。夏雪草那把金乌剑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过一招,渐渐逼近。风信子一个失神,金乌剑划过前胸。她躲得倒快,不过胸前的衣服全被撕扯掉了,外面的睡袍还有里面的内衣,都被扯了下来。她胸前的那个心形坠子被金乌剑砍中,化为碎片。这下可好,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风信子恼羞成怒,一把扯下身上剩余的衣服,另一只手上也催动出风之刃,两把风刃迎战夏雪草。夏雪草毫不示弱,两人把整个房间闹了个底朝天。
任紫苑钻进床下,拿起手机,对着那边喊:“喂,我这边……”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任天的声音:“紫苑,你快过来帮我这一下,这两个女人打起来了,我快要被弄疯了。”
任紫苑说:“我这的情况比你好不到哪去!”
“你也被捉奸了?”
“你才被捉奸了!”
“没错啊,”任天满怀委屈地说,“就这么点事,有必要闹得这么大吗?是不是,我可爱的儿子,我们也不是喜新厌旧。”
任紫苑更委屈,他叫道:“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干?”
忽然,整个床都被掀翻了,两个人女人是完全的赤身,手上的兵刃也没了,互相抱在一起,在任紫苑面前展开了肉搏战。
任紫苑想制止她们,也不知道谁给了他一肘子,任紫苑眼前一花,瘫倒在地。耳边模模糊糊响起几声:“哥哥……少主。”
接下来完全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