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有什么办法?”司马飞雪问道。
“试过才知道行不行得通。”辰伟道,然后拍着二崽子肩膀笑道:“天,就拿出你那天射鲛王的本领来。”
二崽子憨憨地了头,拉弓跨马,箭指着深渊上的那座玻璃室。
司马飞雪怔怔地看着二崽子拉弓如满月的姿态,之前他舍命跳下去救辰伟时就展现出过不一样的一面,此刻的二崽子就像辰伟帮他起的名字一样——刑天!
砰的一声绷弓,箭矢暴鸣如雷,咻的一声就消失在黑暗的深渊中,可是下一秒后,嗤的一声,那根箭矢插入了玻璃室,可是这玻璃实在太坚硬,箭矢只能插入一半,然后就卡在玻璃上了。
辰伟反而大喜地抱着二崽子喊道:“可行,可行!”
“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司马飞雪问道。
“当初我就靠这招潜入太庙杀死了郭汜,今天故技重施……”辰伟一边着一边将绳索绑在箭矢中段,然后交给二崽子,笑道:“天,再射一次,如果能够把箭完全射进去就更好了。
“俺使劲全力试试,就怕拉断弓了。”二崽子挠头笑道。
二崽子再次张弓射箭,这次弓弦被拉得成了矮扁的椭圆,这次更响,箭矢射破空气,嗡的一声,箭矢再次射中那个玻璃室。
整根箭都射入了玻璃室内!
辰伟大喜,将手中绳索的末端拉紧,那根箭打横地贴在玻璃室内。
司马飞雪看见连起来的绳索悬空在深渊上,顿时明白辰伟的意思了。
“天,你拉紧绳索,等一下哥给你表演一下走钢丝的绝技!”辰伟嘿嘿一笑,然后回头在甬道内墙壁上镶嵌的宝石上看了一边,最后用天问剑挖出了一块棱角尖锐的宝石。
然后辰伟捡起防毒面具,准备出发。
“我也要去。”司马飞雪道。
“很危险,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你以为你身手比我好?”
“这个……好吧,我先走,不过把防毒面具戴上。”
“这面具形状好奇怪?”
“所以才叫防毒面具。”
……
二崽子站在深渊口,奋力地拉紧绳索,看着双手抓着绳索一寸一寸往前移动的辰伟,额头渗出冷汗。
和辰伟的谨慎比起来,司马㊣(5)飞雪就潇洒很多,双脚踩着绳索,竟然身不恍腰不动,不到片刻就接近了玻璃室,然后脚下一,跃上了玻璃室的部。
片刻后,辰伟才上到玻璃室的上面。这时候辰伟才发现这个玻璃柜大概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四个角都有手臂粗的钢索连着山穹部,给人一种玻璃棺悬浮在深渊上的错觉。
辰伟拿出那块宝石,开始在玻璃部划出一条痕。
“你这是干什么?”司马飞雪疑惑地问道。
“在我们家乡割玻璃的时候会用到一种镶有金刚石的玻璃刀,而这块宝石其实就是钻石,是世界上最硬的金刚石,所以无论多坚硬的玻璃,都会给割开……”
辰伟用宝石突出的棱角在玻璃柜上方割出一个正方形,重复加深割痕后,轻轻地一拍,喀的响起,那块玻璃就掉落了下去。
司马飞雪怔怔地看着辰伟。
“怎么?聪明吧?”辰伟哈哈一笑,戴上面具,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