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回来之后便搂着林婉感叹道。
林婉抿嘴轻笑,虽说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种说法,林婉却更认可夫妻一体的说法。
对官场林婉自认就算不是一窍不通,也帮不了叶深太多,便只能从小事上帮着描补。
既然自己在种植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而叶深又恰好需要这方面的帮助,林婉自然要利用好自己的优势,帮叶深一把。
叶深的仕途顺畅了,她和儿子的日子便能舒心畅快,当然林婉也不会插手太多,帮忙帮忙重在这一个帮字,要帮也得帮到实处帮得恰到好处。
“能帮到夫君便好!”林婉将脸埋在叶深怀里蹭了蹭嘴里轻轻说道。
林婉的知情识趣让叶深十分满足,紧了紧手上的动作,正打算对林婉做点什么,裤腿却被什么扯了扯,低头看去,正对上砚台那双与林婉极为相似的眼睛,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小东西最爱出现在类似这样的“关键”时刻。
可是砚台是林婉拼着命生下来的孩子,他能怎么办呢?
这种时候叶深只得先放开林婉,弯腰抱起砚台,伸手轻轻抹去砚台嘴边的点心屑,左右看了看发现既没看到张嬷嬷也没看到奶娘,眉头便微微皱了皱,严肃地看着砚台道:“又是躲开嬷嬷和奶娘自己偷偷来了?”
砚台虽说不足两岁,却十分机灵。
他是喜欢叶深的,也爱粘着叶深,却很不喜欢板着脸的叶深,这不,一对上叶深的严肃脸,整个人便倒向林婉。
“小心!”虽说明知叶深不会让砚台摔着,林婉还是一边提醒一边向砚台伸出了手。
叶深又岂会就这样让个小家伙给糊弄过去,身子微微一偏,便避开了林婉伸到面前的手,依然严肃地看着砚台。
林婉即便再疼爱砚台,也不会在叶深教育孩子的时候护孩子,她心里再明白不过,孩子该疼却不能溺爱,溺爱只能害孩子。
刚才之所以伸手去接,不过只是一个母亲的下意识动作,总不能摔着孩子吧。
见林婉不但没“救”自己,甚至还转身在榻上坐下,砚台便知道林婉不会帮他,他得自己独自面对叶深。
不知砚台是不是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只见他先对着林婉抿了抿小嘴,却被林婉直接无视,而叶深的脸色却越发严肃起来。
砚台顿时便乖了,伸出小手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门:“砚台乖,嬷嬷在。”
虽说砚台聪明又机灵,到底只是个不足两周岁的孩子,还不能用长句来表达想表达的意思,不过即便只有这么几个字,却足够让人明白他,他是由张嬷嬷带着过来的。
果然砚台的声音刚落,屋外便传来张嬷嬷的一声轻咳,显然这是张嬷嬷特地为砚台作证呢。
确定砚台不是躲着嬷嬷和奶娘自己偷着跑来的,叶深自然不会继续板着脸。
也就眨眼的功夫,叶深那张严父脸便已成了慈父脸,变脸速度之快,令林婉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