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叶家兄弟之间因为分家心里有什么样的嫌隙,既然叶清来了渝州成了自己的辖下县的县令,叶深与林婉之间是有过共识的,那便是能帮得一定要帮,该托的的时候也要伸手托。
这便是林婉就算对钱霏霏不再如以前那般的亲昵,依然愿意想办法带一带钱霏霏。
正在兄弟为了前程努力拼搏,妯娌俩尽自己所能辅助男人的时候,京城的叶家又出事了!
这日京城方面通过震南侯府的特殊通信渠道送来了一个十分紧急的消息。
陈氏和叶老爹出事了,偏叶深今日不在衙门!
昨日渝州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雨,虽说雨势不大,却也让久旱的渝州稍稍解了解渴。
叶深一早便带着人下乡去了,这封急信便直接送到了林婉的手中。
与京城之间的通信,若非特别的急事很少走震南侯府的这个通信渠道。
当林婉接过林十八急匆匆送来的信,心里顿时便突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腾腾升起。
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定下神来,林婉这才将信打开。
信中所书顿时便让林婉大惊失色。
“怎么会这样!”林婉紧了紧手中的信,愣了半晌只说出这样一句话。
“夫人,出什么事了吗?”正在起居间里给砚台做衣裳的张嬷嬷从来没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林婉,放下手中的针线忧心忡忡地看着林婉问道。
“阿爷阿奶出事了!不行,我得尽快回京城!”林婉很快便从失魂落魄中缓了过来,心里已有了决定。
林婉虽人在渝州,京城叶家的情况她还是清楚的。
自分家之后,叶老爹便将陈氏带去了南郊的庄子里。
也许是南郊更像曾经在乡下的生活,陈氏去了南郊以后,日子便过得如鱼得水,神志也清醒了许多,甚至将跟着去庄子里住的吴氏赶回京城。
虽说三个儿子外放的外放,搬离的搬离,吴氏心里却是看不得墨香街的叶宅成为空宅。
如今既然陈氏言谈举止都正常了起来,又总是赶她回城,吴氏便与叶大民商量了一番,又征得叶老爹同意,便回了京城守在墨香街。
虽说陈氏正常了起来,吴氏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于是隔个几日便会去南郊看看,陈氏一如既往地正常。
如此几个月下来,大家既为陈氏正常起来而庆幸,同时也为没能早些将陈氏接到庄子而懊恼。
若是早早便接了陈氏在庄子里住着,叶家还会发生那样的事,还会分家吗?
从信中可以看出,陈氏又犯病了,这次犯病还带上了叶老爹!
每年盛夏秋初葡萄陆续成熟,便是酒坊最忙的时节。
虽说叶老爹又带了几个徒弟出来,到底不如齐俊那般让他安心,只要酒坊开酿,每日一早叶老爹必是要去酒坊看一看的。
出事那日叶老爹在去酒坊之前回屋看过一眼,见陈氏尚在沉睡之中便没打扰她,交待金嬷嬷几句便去了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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