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小时候的情景,两眼中流出了泪水。我轻轻的搂住她,在她肩上安慰的抚摸着,她稍停了一下接着说:“村支书看折磨我妈妈作用不大,就开始转向我和姐姐,那时我小跟着妈妈,姐姐已经上学了。
他就让村里的孩子欺负姐姐,后来妈妈看实在没有办法就答应了他,他简直不是人,他对待妈妈就像对待自己的奴隶。
从那时起我就特别恨男人,后来他竟然把姐姐给强暴了,妈妈受不了这个打击一病不起,好在不久‘四人帮’被打倒了。
父亲给平反了,恢复了工作,那个村支书被枪毙了,妈妈因为这个变化,再也无法面对父亲,同时也承受不了这个变化病逝了。”说道这里,她已经有点泣不成声了。
我不停的吻着她的额头,尽力安慰她,这时那个导游走过来问:“女士你没事吧?”同时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是我欺负了她。
她抬起头看看导游,摇摇头说:“我没事,谢谢你。”头靠在我肩上,一边擦着眼泪。待导游回到前面,众人又恢复先前的样子,杜文英接着说:“回城后上学,心中一直对男人有一种抵触。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大,也开始恋爱,可是发现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是因为我的容貌。工作后有一个男朋友,当我决定把第一次给他时,他看到我的身子,嘴里叫着:”白虎、白虎,‘竟然跑掉了,这对我打击很大。
后来知道了古人说白虎克夫,我就开始自卑,同时也产生了对男人的一种强烈的排斥,直到那天遇到你,而且你丝毫没有见到我是白虎后有任何异样的感觉,我那时就认定无论将来怎样,我只要你一个。”“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我有点冲动的说。
“一是年龄的差距,二是我有点相信,怕真的克你,真的,哥哥我不想失去你,只要你真心对我,结不结婚都是一样的。”她说完靠在我的怀里“哥哥,让我睡一会好吗?”
我看着她在我的怀里慢慢的睡了,甜甜的幸福的样子,那种有如少女般纯真的心态,与她的年龄更本的不相符,让我产生了一种要呵护她的感觉,我的心里也作出了决定,今生今世一定善待她。
自那天对杜文英破处后,她的性道一直红肿着,每天晚上看到,我都有点心痛。晚上搂着她,身体的反应很大,头两天都是她温柔的用手给我解决。
后来经不住我的再三要求,她看着我肿胀发紫的guī头,怜惜的用手抓住,趴在我两腿间双眼看着我,慢慢的将她性感的嘴贴上guī头,一接触便羞愧的闭上了眼睛。
她笨拙的用嘴唇吻着guī头,偶尔用舌头舔一下,我不由得告诉她最好是含进去,她知性而羞涩地望着我,可又不敢直视我,象做错事的女孩子,又象是非常委屈而又强烈期待的样子尽力张大嘴,慢慢的将guī头吞了进去。
我调整了一下,将guī头压在她的舌头上,手扶着她的头,一点点的深入。对她来说,我的guī头有点大,含在嘴里几乎占有了她全部的口腔,这也给了我强烈的刺激,逐渐她适应了一些,开始上下晃动着头套弄起来。
双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抚摸我的大腿以及随着她套弄而摇摆的睾丸,随着她知性的感觉和逐渐的适应,她的嘴变得开始有些技巧了,当guī头退出来时,她会用舌头从根部舔到guī头,反复几次再含进去,在嘴里吸吮套弄几下,再吐出来上下舔弄。
我被一阵阵的快感所包围,她温热的口腔和柔软腻滑的舌头,令我不断的感到腰部一阵阵的发麻,阳jù也变得更硬,她似乎感觉到不停的脉动着的阳jù的变化,吐出阳jù改用手套弄,我笑着坐起来。
吻着她在耳边说:“让我射到嘴里好吗?”她吃惊的看着我,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口交,这已经是她接受不了的,我还要求射入口中,怎能令她不吃惊。
但她温柔的性格,加上对我的爱恋,以及自卑的心理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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