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继旸当然不会溜。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递到了丁诗薇的面前。
“这是什么?你出国却又不告诉我的原因?”
丁诗薇一边说着,一边要拆牛皮纸袋,然后,她的手被贺继旸按住了。
丁诗薇微微皱眉,贺继旸是什么意思?这是让她拆呢,还是不让她拆呢?
在面对贺继旸的时候,丁诗薇总是习惯于把自己的喜怒情绪写在脸上,流露出的那点儿小心思,贺继旸又怎么会不懂?
只是,他紧张啊!
好不容易,跟丁诗薇互通了心意,之后立马就把他最阴暗的一面展现给他最心爱的女孩面前,他紧张地心都快跳出来了!
就算是签几千万、上亿的合同,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啊!
“薇薇,你能不能答应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生气,听我给你解释,好吗?”
“……那我不看了,你跟我说我好了!”
丁诗薇重新把牛皮纸袋还给了贺继旸。
她的脾气,她自己清楚,贺继旸也清楚。
既然贺继旸说,她看了会生气,那就一定会生气。
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看,就听贺继旸说好了。
哪怕他是哄她的,她也愿意相信。
好不容易互通了心意,好不容易知道了贺继旸是喜欢她的,她可不想让自己的恋情如此短暂,跟流星一样一闪而过,跟烟花一样只有刹那绚烂。
贺继旸一愣,他没有想到,丁诗薇竟然如此相信他!
片刻犹豫,他接过了牛皮纸袋,然后主动地打开,先从里面掏出了一张十年前的病历卡。
丁诗薇接过来,上面写着贺继旸的名字、性别、年龄等等一系列的资料,那些杂七杂八的指标和数据她当然是看不懂的,但是最后的结论,那几个确诊病情的结论,她倒是看得明白:系统性精神偏执症亚型。
但是,这是种什么病,她就不知道了。
她疑惑地询问贺继旸:“所以,你是因为得了……精神病,所以出国治疗了?可是,你不是去艾斯兰上学的吗?难道是去治病的?那你的文凭是怎么来的?伪造的啊?”
丁诗薇一下子就把重点给跑偏了。
贺继旸一脸无奈,给丁诗薇大概解释了一下这个病症是什么样的,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又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并不是很严重。
巴拉巴拉科普了十分钟,直到送餐的人按响了门铃,他才打着伞出门,把点的晚餐拿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了丁诗薇泪眼汪汪的模样。
“怎么了?”
“贺继旸,你怎么可以这样?”丁诗薇吸着鼻子,带着哭腔,“你明明知道这个病没有特效药,你为什么还要一个人出国?你明明知道这个病要有家人和朋友的陪伴,你为什么还要一个人闷声不响地出国?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病发了,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外,该怎么办啊?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啊……”
丁诗薇越说越伤心,从小声的啜泣,逐渐变成了嚎啕大哭。任由贺继旸怎么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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