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却有点复杂。他有时候从杨小凤的眼睛里,看到的是妈妈那样的目光。
但有时候,杨小凤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好漂亮的女人,所以尽管他是躺在她的怀里,也感觉自己像个大男人那样,光想给她点什么大男人的东西。他的这种感觉,杨小凤同样有。
有时候她会觉得莫小木还小,他其实就是一个孩子嘛!但有时候,当莫小木的手放在她身上的某个地方,却也能引起她那种欲望的冲动,心里痒刷刷的。
就比如现在,莫小木躺在她的怀里,手搂在她背后,那只小手有点不安的在她的背上动弹,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抓挠一下,杨小凤就感觉到身上的皮肉,在他抓挠的时候一紧,像抓挠在她心上,感觉很舒服。
杨小凤索性拿起他的手,让他的手伸进衣服里,直接和她的皮肉接触。那种感觉就更强烈,更强烈的时候就搂得莫小木更紧,这样一紧一松的搂抱,莫小木怎能感觉不到呢?
于是就手动的更厉害一些,让杨小凤一紧一松的搂抱更用力些,眼睛却仰起来看着杨小凤的脸。杨小凤“喷儿”一声就笑了“姑姑你笑啥?”“笑你坏!你这个小坏蛋,知道怎么摆治姑姑了!”
“我没有呀!”莫小木辩解“我就是觉得手摸在姑姑的身上,很好受的。”“还有呢?”杨小凤其实已经看到,莫小木的裤裆那里已经有了变化,里面的小东西把裤裆挑起来老高,于是就在他那里轻轻打了一下说:“还说不坏呢,你看看你这个小东西就知道了,你心里一坏,它就有长大了,是不是?”
莫小木想想也对。以前他被杨小凤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裤裆里藏着的那只小鸟根本无动于衷,心和身体呢,也只是觉得躺在她身上很舒服很享受,就像小时候躺在妈妈怀里一样的,但是现在却不同。现在有过电的感觉了。
那种酥麻的感觉,要比和赵小苗在一起的时候要强烈的多,一阵一阵的麻痒从心里涌出来,在身上到处奔跑,就像身上有很多路,让那种好受的麻痒四通八达的狂奔。
而最大最宽的一条路,就是从心里直接通到他大腿根的那个地方去,于是他的那个小东西就响应起来,变得生气勃勃了,莫小木看着杨小凤,看见她脸上仍然是笑意盎然的,就有点不解的看她的脸,看得杨小凤居然有点害羞起来。
粉白的脸色变得更红了一点,就像成熟桃子的桃嘴那种颜色,但这种艳红到她脖子跟前时候就截至了,显得一段脖颈更加雪白,莫小木抬起头来,忽然在她的颈窝里亲了一口。
“小坏蛋你干啥呀!”杨小凤娇嗔叱他,但脸上一点怒色也没有,不但没有怒色,反而很乐意的样子。“姑姑,我想亲你。”莫小木抑制不住说。“想亲我哪里呀?”“哪里都想亲。”
杨小凤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笑眯眯看着他的脸,忽然说:“真奇妙。”“咋了?”“这世界上有男的有女的,你说奇妙不奇妙?”“那有啥奇妙的呀?”
“你还说不奇妙呀?你想想,不仅仅是人分男女,猪羊狗鸡鸭鹅什么的都分公母,天上飞的鸟儿,河里面的鱼,山上的老虎豹子狼和猴子,都分公母,而且公的和母的在一起了,就都想那个事情。”
莫小木想想,就是这么一回事,也补充说:“庄稼也一样的呀!花儿也有雄雌,这个我知道的。”“还有呢?”“还有,还有什么呢?”“比如说人用的东西,对不对?”“对。”
“小螺丝小螺帽,灯头和灯口,还有人衣服上的扣子和扣眼,还有木匠做活儿时候的隼眼”“还有锄头和锄把,镰头和镰把,炉灶和烧火棍。“莫小木抢着说。“你个小鬼头,怎么会想到炉灶和烧火棍呢?”杨小凤“咯咯咯”笑了。
“小坏蛋,从小就是个坏蛋!”“我怎么坏了呀,就是那么样的呀!炉灶和烧火棍,也是公的母的那种关系呀!烧火棍一捅,火就大起来了。”“说你坏你还真是坏到家了。
怎么一捅火就大起来了,没羞!”杨小凤脸更红,红得娇艳欲滴,却喃喃自语般的说:“阴和阳,也就是公和母,谁也离不开谁,谁离开谁都成不了事。”莫小木也在沉思,但他弄不清楚杨小凤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来。
“人分男女,可是男女又分不开,男的离开女的不行,女的离开男的也不行男的和女的一起,才能是个有声有色的花花世界。”莫小木不再说话,光听她说。
“但也不是说,不管哪个男的和那个女的在一起,都会很快乐的,不对劲的男的和女的在一起,也是很受罪的。”莫小木马上想起了她和赵小顺,两个人就是十分的不对劲,两个人在一起一定很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