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边,双手托着腮帮,望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他,说道。“大冷天的,跑山顶干嘛?”“你去是不去!”
“好好好,去去去”吃过了他做的年夜饭,我们直奔山顶而去,虽然天很冷,山顶却是人山人海,一点也不减人们观看焰火的热情。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焰火表演就开始了“嘻,真漂亮!”我靠着他的肩,看着刚刚升空的心型焰火。
“我们回去了好不好?好冷呀!”“别扫兴!这样子对女孩子不礼貌,懂么?”“可我真的好冷!”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让我的心也跟着抖起来“把腿并起来,抱着我!”他将腿并上,我坐了上去,他伸手搂着我的腰,将下巴搭在我的肩上。
“不冷了吧?”“还冷!”“哪冷?”“手!”“要死了你!进来!”我白了他一眼,将外衣脱下,遮在腰间,将塞在腰间的衣服拉开。“嘿嘿!”他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来,劲直奔向我的乳房。
“唉呀!你死人呀,一点热气都没有!”他的手在我乳房上打转,冷得像北极熊的熊掌。我想我终于可以把焰火看完了,可还没过十分钟,该死的“流氓”又在嚷嚷。“还是冷呀!”“哪冷?”“你没暖到的地方!”
“哪儿?”“你坐着的地方”“呸!流氓!”我转过头去,看他一副可怜样,一米八的大个,冷得倦缩在一起,让我不由得心疼。“这儿?”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胯间,问道。
“嗯。”我半起身,手伸进冬裙里,把裤袜和内裤撩到膝盖“流氓”直溜溜看着我,他一定纳闷我想干什么。
我伸手解开他裤子的链,扯开内裤,肉棒像石头里崩出的猴子一样跳了出来,我将他扶正,对准我的穴口,坐了下去,我的yīn道很干涩,有些疼痛,但还是整个含了进去。
“还冷么?”“蕊蕊”“老公,送你的新年礼物,新年快乐!”“蕊蕊”“还叫蕊蕊?”“老婆”我羞红着脸,这次,我要嫁给“流氓”了。
“老婆,你给多少人暖过肉棒啊?”“百八十个吧,太多记不清了。”“以后不许给别人暖,只许给我暖。”“以后你也不许找别人暖,只许我给你暖。”“啊,老婆,我要是射里面了怎么办?”“我给你生baby!”
“老婆,我真要射了!”“啊?!”幻想蕊蕊之寂寞空闺每天,在喧嚣的都市里忙碌着,除了上班下班,就是吃饭睡觉。平时里都在忙,像无头的苍蝇乱撞。
最后拖着疲惫的身驱回到老巢。不可否认,这是一个金钱充斥一切的时代,住洋房,开洋车几乎成了所有年轻人为之奋斗的目标。
我和男友就是这其中之一。我和男友是大学时的同学,高我二级,他很精明,我也不笨,而且他勉强算个富二代,所以经过两年打拼,我毕业的时候我们也成了准“小资”
毕业后,我在市里一所中学男友则自己开了个公司,我赖得去理会他具体做什么,但年终结算时都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学校和公司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为了方便工作,我们各自在单位附近买了套房,工作清闲些的时候,才会在一起聚聚,其中自然有巫山云雨,但聚少离多的日子,难免让24岁的我空闺寂寞。
当我还是处女的时候,我幻想着骑白马的王子远道而来,将我带走,我让他捅破我的处女膜,换他一生一世对我的疼爱,当我失去了那层膜之后,我渐渐发现,骑白马的王子难寻,武装到牙齿的色狼比比皆是。
还有那层膜的时候,我讨厌色狼,那眼神泛着绿光的炯样,绝对替不了白马王子的道貌黯然。
当那层膜没了之后,我却喜欢上了色狼,因为他懂得我需要什么,当我两腿分开之时,他会将男人的雄物毫不犹豫塞入我的花汁蜜径,填补我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纯洁性,因为像我这种白天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给学生讲伦理与道德的淑女,夜里总不自觉沦为色情的傀儡,特别是网络触手可及的时代,人们似乎都在为色情疯狂,网络只是滋生色情的温床。
另一方面,我觉得我仍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人,不论色狼们如何挑逗,我始终坚持为男友守住妇道,绝不让人染指我的身体。
我觉得,仅凭这点,我有足够的资格胜任伟大的人民教师这个光荣职业。当夜幕降临时“猫抓心”的时段如期而至。
我申请了一个对身边任何人都保密的qq号,奋不顾身投入到色情大军中。我发现,这世间的处男多得惊人,高矮胖瘦形形色色,但他们都喜欢跟我谈性话题,并装得经验老道,直到解开裤带,才发现他们中有的人,甚至手淫都不会,而我要做的,就是光着身子,对着视频,教会他们怎么把那白色的浓液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