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丽珠从身上掏出一个香包递给佘琅道:“表哥,这个香包留给你做个纪念吧。”一阵如兰似麝沁人心脾的幽香传来,佘琅立即想起母亲事前交代的,若是拿了女孩子的香包,就表示接受姑娘的示爱并可以与之欢好。他暗自惊疑不定:“这个小妞是什么意思?我马上就要离开这儿,她还送我香包?难道是定情之物?”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便尴尬道:“表妹,这是女孩子的佩物,我一个大男人不便带这种东西吧?”刀白凤立即明白了佘琅的顾虑,连忙道:“你就拿着吧,临别送的香包,这是表妹对你的祝福之意,人家一片好心,你怎好意思拒绝?”
她见佘琅还愣着,连忙对刀丽珠道:“珠儿,姨妈替他收下”“女儿不用护着他,誉儿真是不懂事,珠儿也是奶奶的心头肉呢,你竟然不知好歹。珠儿别给他!”
刀艳蝶恼了,她本来就对段正淳的事耿耿于怀,如今见孙女被“段誉”瞧不上眼,更是心生不满。佘琅见刀艳蝶恼了。
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但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难道奶奶希望他与刀丽珠那个?他急忙接过刀丽珠手中的香包,歉然道:“对不起表妹,是哥不懂我们这儿的风俗,失礼之处尚请原谅。”
“表哥别怎么说,珠儿明白的。”刀丽珠笑逐颜开道。刀艳蝶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露出赞许之色,送行的人当中就是不见刀丹凤,刀白凤问起她来,听刀开道说,她身子不适,不能出来送别了。
佘琅心想,这倒是省事,免得给母亲看出什么端倪来,可不是好事。在送别的人行中,佘琅再次叮嘱沈博毅,让他尽早回到大理去玉虚庵找他母亲或者去镇南王府找他。
与他们依依惜别后,一行人就上路了,刀白凤已然看出,刀丽珠与刀开道不同,并非真想学武功,而是想要亲近自己的儿子。路上,她对佘琅小声说道:“誉儿,丽珠对你很有点意思呢。人也长得俊俏,要不你娶了珠儿给妈当媳妇,好吗?”
“妈,论模样您比她俊俏千万倍呢!孩儿有您相依相伴就心满意足了,不想再惹麻烦。”佘琅附耳私语道。
刀白凤娇脸微晕,羞嗔道:“傻孩儿尽是胡说,妈哪能比得上年轻水灵的珠儿呀?”佘琅由衷地轻声赞美道:“您身上的每一处都比她漂亮动人”“别别胡说了,她们正看着呢。”刀白凤愈觉羞赧不堪,连忙制止道,不敢再与他谈论这种话题。
佘琅不是不知道刀丽珠漂亮,但他目前对她真的没有感觉,何况,在他的心里更加看重如何加强与景昽的关系,而刀丽珠和刀开道两人说不定将来都有可能成为景昽酋长的继承人,若将刀丽珠收入帐下,岂不是少了一个可以施加影响力的关系比较密切的重要人物?
他知道景昽的风俗习惯在男女关系方面比较随意,若是和她玩玩,他倒是不会介意,但要娶她当媳妇,至少佘琅目前没有这种打算。离开猛泐,路过普洱,他特意拜会了马五德。
马五德得知他马上就要回大理,大喜道:“我的小祖宗,你爹快急坏了,回去就好!回去就好!”佘琅淡然一笑道:“我这次来,是特意问一下,血竭收购之事办得怎么样了?”
马五德正为此事而犯愁呢,因为收购血竭并非在计划之内,所需的资金过于庞大。他原先设想,要么少收购一些,要么与景昽长老院商议,赊欠部分资金。
马五德见佘琅问起,就将实际困难告诉他后,解释道:“这次收购血竭,我们还要另外加工储存,加上欠缺资金,血竭的收购价减少了一半”“五德叔,所需的资金我这里可以先垫上,价格不必降低,免得亏了民众。”佘琅连忙道。
马五德不知佘琅有大批的黄金,心想,凭他随身带的那点银两根本派不上用场,遂笑道:“公子别急,先听我说完。
以其用高价收购小部分血竭,不如用低价收购更多的血竭。你想,民间那些多余的血竭,若不收购过来,等到明年,也容易变质,白白浪费。其次,我们资金有限,低价收购血竭,表面上看起来让民众的利益受损。
但尚能让更多的民众受益。再次,这次我们愿意收购血竭,已经让景昽的民众喜出望外,没有必要再提高收购价。只要我们这次生意做成,有了更充裕的本金,下次才能更为合理的价格收购更多的血竭。是不是这个道理?”
佘琅讶然道:“只用往年一半的价格收购,民众难道没有怨言?”“近几年没有像我们这样大量收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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