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着摔进路边的排水沟里。巴山跳下摩托,拽着那小子的赛车服把他拖出来扔在路上,拳打脚踢一通暴扁,打得他鬼哭狼嚎。
等巴山出了这口恶气,那小混混像死狗一样躺在地狱。曲鸣在他身边蹲下,摘掉他烂了一半的头盔“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那混混牙齿被巴山打掉半边,口齿不清地说:“阿阿黄”
曲鸣拍拍他的脑袋说:“跟我养的狗一个名?回去记住改掉。你们混哪块儿的?老大是谁?”
“是柴哥我们是古街的”古街在另一个区,往外就是廉租区,曲鸣回忆一下,似乎不认识那里的人。“你们老大找我有什么事?”“我我也不知道柴哥没说,只说请大哥来谈谈”
“不知道?”曲鸣站起来,一脚踩在阿黄胸口,双手握着球棒,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对着他的脑袋比了比,然后对巴山说:“大屌,你猜这一杆能打多远?”阿黄撕心裂肺地叫起来“我真不知道啊!大哥!柴哥什么都没说!”“你们废柴大哥是做什么的?”
“柴哥平时做点小生意没什么”曲鸣见问不出什么,于是说:“回去问你们老大好,说我没时间听他啰嗦。听清楚了吗?”阿黄连忙点头。
“明白就好。”曲鸣拿球棒在他脸上温柔地敲了敲,然后一用力,呯地砸了下去。阿黄两眼一翻,鲜血像蚯蚓一样从额角蜿蜒而下。巴山把阿黄摩托的前后胎都扒了下来,钥匙也扔了。
他骑上摩托,载着曲鸣返回滨大。这里离城市有几十公里,阿黄醒来后能不能走回去,就看他的运气好不好了。
第二天醒来,曲鸣头还是痛的。没想到会追那么远,跟巴山回到滨大已经夜里十点,蔡鸡和红狼社的兄弟还在等他们,剩下那两个混混知道的比阿黄也没多多少,被他们打了一顿已经赶走了。
折腾到这会儿,大伙儿才想起来没有吃饭。曲鸣虽然还垫记着景俪,但总不能扔下这帮兄弟,自己跑去搞女人,干脆带着大伙儿到外面喝酒,算是纪念在滨大打的第一场群架,闹了一个通宵。
曲鸣拿了瓶水,一口气喝完,脑子才清醒了些。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他舒展了一下发困的身体,正想给蔡鸡发条信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曲鸣头又开始痛了,十分钟后,曲鸣来到滨大内部最好的餐厅。
一进包间,他就坐下埋头吃了起来,昨晚只顾着喝酒,饭没吃多少,这会儿肚子还空的。吃得差不多了,曲鸣才放慢速度,喝了口水。“你上午怎么没上课?”“嫖妓去了。”“胡说什么呢!”
曲鸣扔下鸡腿,靠在椅背上,用餐巾擦着手。偌大的餐桌摆满了菜肴,包间里却只有两个人。对面的男子头发虽然乌亮,但曲鸣知道那都是染黑的,虽然他坐着,腰背挺得笔直,但脸上的皱纹说明他已经是一个老人。
“老爸,我入校都三个月了,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我旷课?那我天天旷课好了。”曲令铎老来得子,曲鸣虽然成绩不是很好。
但是其他方面都都不错,尤其是这次校内篮球赛,甫入校就一举成名,让他脸上也有光彩,但儿子的性格桀骜不驯,两人关系并不融洽。
这次叫曲鸣来,原本是想慰劳慰劳儿子,可就像从前一样,说不上几句就要吵架。曲令铎暗地叹了口气,神情缓和下来“喜欢篮球可以去玩,但不能因此耽误了学业”
没等他说完,曲鸣就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就你这一个儿子,让你上工商管理,就是想让你将来接我的班。”曲令铎有些疲惫地松下眉毛“父亲年纪大了,儿子你早些毕业,也能帮帮我”房间里沉默下来。他们父子在一起,并没有多少话说。
曲鸣有事宁愿跟他的助理联系,也不想听父亲说话。曲令铎试图打破父子间僵硬的气氛,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你快十八岁,该是大人了。
在大学要交女朋友,我和你妈妈都不反对,但一定要告诉家里。现在的学校很乱,什么样的学生都有。你喜欢交朋友不是坏事,但要注意一些,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他对这个儿子极是宠爱,但已经习惯了当父亲的威严,说到后面,又成了训斥的口气。曲鸣知道他说的是巴山和蔡鸡,不耐烦地扔开餐巾“知道了,等找到,一定拉过来给你们看。”
他起身拿起背包“老爸,没事我就先走了。”曲令铎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吧。”曲鸣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回头说:“老爸,滨大法律系之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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