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阜,并以手指开使抠挖挑逗妈妈的骚穴。
而从手指传来妈妈分泌的淫水愈来愈多,甚至还可在手掌凹处积起一个小水洼,而妈妈的牙齿也不再紧闭,让我的舌头可以进入,甚至还向小蛇缠绕般,与我舌吻。
但此时我并不急着压向妈妈,我还是继续我的挑逗。我抠挖妈妈骚穴手不停,另一只手则来回在妈妈修长美腿上来回爱抚。
直到妈妈顺从的把腿曲起来,我才开始移到足部,从左脚后跟轻轻脱掉妈妈高跟鞋的带子,但仍让高跟鞋斜挂在妈妈的脚指上。
接着我用手指玩弄妈妈的脚背、脚指,并且以指尖搔弄妈妈的脚底,妈妈吃不住痒:“噗呲笑出来”此时,我暂停与妈妈的舌战,移到妈妈的耳边,轻声说:“美人好爱好爱你”接着再以嘴唇亲吻妈妈的耳朵,向耳洞吹气,并不时从重覆:“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然后再继续亲吻妈妈的香唇。
妈妈终于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对我的亲吻,不但不像之前牙关紧闭,甚至还主动配合,并伸出香舌让我吮含,而妈妈的两只手,也由原本垂放不动,抬起抓着我的臂膀,并随着我的挑逗,移到我的腰部。我知道是时候了。
除了继续以左手抠挖妈妈的骚穴,以便分泌足够淫水,好迎接我同属大屌级的巨根,右手则赶快解开腰带,把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脱下。
仍是双目的妈妈,似乎查觉到我一只手脱裤子的困难,还主动放开抓住我屁股的双手,帮我一起把裤子脱下,接着妈妈的手就移到的我下腹部,摸了一会后,就变成一手套弄我的yīn茎,另一只手则抚摸着我的睾丸。
最后,妈妈的手移到我的臀部,手指微用力把我的屁股推向前。我知道妈妈已忘记我是她儿子,只是渴望赶忙被操、被干。所以我以着妈妈的手势,轻轻把巴移到小穴口,原本在小穴抠挖的手,则移到上面,轻妈妈的秀发。
我先以guī头一下一下轻触妈妈骚穴的穴口,吊着妈妈的味口,而妈妈也因一直等不到jī巴插入,搔痒难耐的以手拉着我的巨根往骚穴内送。
而经过这两天被阿雄与芭乐以及铁龟的调教,妈妈骚穴已松弛不少,应该已能适应我的大jī巴,所以就在妈妈的手逐渐加大力道时,我也顺势一口气的把大jī巴插进妈妈的小穴内,听到妈妈呼了一口气:“啊”的叫了一声,我立刻转身向坐在一的阿雄示意:“是时候了!”
而阿雄也很有默契的大声叫喊:“插进去了!插进去了!母狗被自己的儿子插穴了!真他妈的够刺激,好看啊哈哈”听到阿雄的喊叫,妈妈从陶醉中惊醒过来,睁开眼表情木然的看着这一幕,阿雄:“哈哈”的大笑声终于让妈妈回过神,妈妈一边:“哇不要啊儿儿啊快拔快拔出去!这这样不可以这样快啊不要啊”一边缩回扶着我屁股的双手,改使劲的推着我的手臂,而两只美腿也一真不停的来回踢着,原本挂在左脚指上的白色露指高跟鞋,也因此被掉落在地上侧倒着,露出鞋内银、白相间的皮衬内里。
阿雄照着我先前的指示,开始喝斥妈妈:“干!贱b你刚刚还付爽翻的样子(我事先警告阿雄,我会设法把妈妈挑逗到忘情,主动要我干穴。
但出面恐吓妈妈时,千万不能提到妈妈主动配合的事,否则只怕妈妈就算现在因一时惧怕,顺从的让我奸淫,事后也一定会归咎是自己太淫贱,发浪的诱惑儿子奸淫母亲。
如此一来,只怕最后会受不了这样深深的自责,选择自杀谢罪一途,这样就不太好了!怎么?是不是不喜被你这龟儿子干?是不是嫌他的jī巴太小了?那我就把你儿子阉了?换找别人来干你,好不好?”
看到妈妈渐渐停止挣扎,阿雄也缓和了口气继续说道:“反正干一下也干,干两下也是干,你那龟儿子奸母的罪名已经是事实了!而且既然干都干了。
你儿子jī巴也已经插到你的小骚穴,事情总不能做一半,干脆就让你儿子爽个够,也让我们这帮兄弟把戏给看完!”
妈妈果不出所料,放弃反抗,但回到最先紧闭双眼、嘴巴,不动的躺在茶几的情况,我知道,妈妈已经默认,她与儿子相奸的事实。
我知道,因为我之前技巧高超的挑逗,让妈妈体会到连爸爸都无法带给她的舒畅快感,知道如果被我插穴,一定会很爽,但另一方面,又因长期受到礼教导,母子相奸毕竟是有违伦常的道德念束缚,内心正被欲火、礼教两种矛盾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