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肯定不在你。”
毫无理由的相信,听上去很令人感动,却不是小苏同学想要的。
“那么,你这么的相信我,是因为我是苏然,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可能是我所为?”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一样,也不一样。
前者是因为偏爱,后者,是经过客观斟酌后才得出的结论,在可以对抗任何人的事实。
女人心里也很矛盾:既希望对方偏爱自己,又希望他是绝对信任自己,如此,才能更有底气的去抵抗其他人的质疑。
“谢谢你。”苏然伸出手拦住他的脖子,没有再说话。
这一夜,注定不是个安稳的夜晚。
到了第二天,昏迷的乔女士还是没有醒来,连医生也说不准。
而另一边,陆云深让人去取家里的监控,却被告知监控被人切断了电源,里面的录像也被取走了。
如此一来,几乎可以断定这一场不是意外,而是人祸。
作为唯一在场人的苏然,其身上的嫌疑更重了。
警方也几次三番的传唤,几乎就是把嫌疑人的帽子给她戴了上去。
已经过去两天了,苏然又一次从警局出来,经过一夜的盘问,已经是十分的劳累,连看到阳光都觉得分外刺眼。
她先知会了陆云深不要过来,然后直接去了医院。
只是没想到,会在乔玉凤的病房里,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夏若?”
里头的人,是消失了许久夏若小姐,她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看着像是照顾病人累的。
她听见苏然的声音,二话不说的,就直接上来给了一个巴掌。
女人的头被打的偏到一边,半边脸火辣辣的疼,耳朵也是嗡嗡嗡的。
苏然的困意一下子就被打醒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直接抬手回了一个巴掌过去。
“啪”的一声,夏若也捂着脸,一脸怨毒的看着对方:“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啊啊啊!”
这话好笑的很,小苏同学退开两步看了眼还在昏迷的乔女士,冷笑:“打都打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呢?礼尚往来罢了,惊讶什么?”
当她是只绵羊么?那就大错特错了。
绝对不能受欺负——这句划已经成为了苏然的座右铭,时刻提醒着不要被人欺负,被人欺负了就要狠狠的还回去。
“是啊,你多能耐!”夏若红着眼睛咆哮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是我的长辈,即便云深没有选择我,伯母也是把我当成一家人看待的。而你呢?不仅伤害她,现在还来打扰她养病,是不是太丧心病狂了点?”
苏然不想理会她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好,毕竟一个在床上躺着也说不了话,还不是任由某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有一件事,她不能忍。
“没证据的话,我劝夏小姐还是少说一点,小心祸从口出,也来一个昏迷不醒可就糟了。”
她只是随便的放了句狠话,没想到,恰好陆云深进来了,而某人竟然借着这句话借题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