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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岑家家训,聚是一股力,散是一盘沙,哪怕他心中不满,却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这有些话还是要关上门来说。
崔汐蕊跟着岑池蓁离了皇宫,顿时变成了一只脱缰的野马,潇洒恣意,夜色下如同一只舞动的精灵。
岑池蓁不由看得一呆,然后不禁生出一丝悲痛。
想起那日在桶金城的成衣铺的那一眼万年,自己便想将这女子永远锁在身边。
因而有了后面那番仓促且真挚的表白。
她是那般自强,知道自己的身份与自己不符后便步步为营,终于走到了今天。
他们的距离是缩短了,相信以她的能力将来说不定成就还会在自己之上。
可是,那时的她还会快乐吗?
她本是山间自由的鸟,可因为这爱却成了桎梏她的笼。
“干嘛?你好像不太高兴啊!”
崔汐蕊都已经跑出去了很远,却叫岑池蓁在那里傻站着,她忙又跑了回来。
“那你高兴吗?”
“高兴呀!”崔汐蕊被他没头没脑的话搞得一愣。
“那刚刚呢?在皇宫里你高兴吗?”
崔汐蕊知他是担心自己不适应,可此这更不适应的事她也经历过来,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然是高兴的,只是稍微有些不自在,那你说怎么办呢?谁叫本人天生丽质,那么多人都看着我。”
岑池蓁被她逗笑了,却没有完全放开心中的结。
“如若你继续坚持走下去,将来可能还会遇到更多的不自在,我喜欢看你像刚刚恣意的笑,自由的跑……”
“那我也喜欢你看我时笑弯的眼,不喜欢欢你皱紧的眉头。”
说着,她直接伸手抚上岑池蓁的眉头。
“我呀……”
她本想说些宽慰的话,却听旁边传来一阵干咳,原是宋司学。
“学院有规矩,刘同学别忘了规院。”
崔汐蕊气得牙痒痒,狗男人还真会煞风景。
“知道了,就不牢司学大人费心了!”
看着崔汐蕊生气的模样,岑池蓁也宣布主权,“我自会将言诗送回,宋司学且先回吧!”
宋司学便一甩袖子走了。
岑池蓁也不想再续刚刚沉重的心情,便道:“都说宋司学脾气是顶好的,我怎么闻到了火药味?”
“还不是他把你送我的玉佩不经我同意就送回了岑家,我和他理论,他还罚我抄院规,那心眼小的跟针尖一样。”
“那是有些过分呢!好了,不提这扫兴的人了,我看你晚上也没吃好,走,我带你吃好吃的去!”
崔汐蕊看了看天色,这时候少说也是亥时了。
“都这时候了,店铺都打烊了吧,哪里有吃的呀!”
“你就跟我走吧,谁还没有一个秘密基地呢?”
接着崔汐蕊便被岑池蓁带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如若带她来的这人不是岑池蓁的话,她都要怀疑此人另有企图了。
“这里黑了咕咚的你确定有吃的?”
“当然了,你还不信我啊!”
说着他便敲响了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