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啊!”顾殊立刻就开心了。
崔汐蕊也是没想到,本来自己应该难过的,却不想还要来哄顾殊。
可岑池蓁却不高兴了,“干嘛?我这还没走呢?你们两个就研究怎么去看我了?”
“到时候不要带他来!我在边关这么久,也没见他去看我一次,这回又装什么情深!”
“哪有!以前我也打算去了,只是叔叔一直不让!”
顾殊立刻解释了起来。
不过看到两人又笑了起来,他猜这一次自己又被耍了。
不过经此一闹,氛围倒是轻松了不少。
又聊了一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崔汐蕊便提出要回到学院。
岑池蓁忙道:“我送你回去。”
崔汐蕊却摇了摇头,“不用了这一次,我就自己回去了,别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时间紧,任务重,五日后休沐,我们再见!”
“那好吧!”
二人便就此别过。
可一转身,崔汐蕊的神情便凝重了起来。
刚刚岑池蓁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放在了心里。
说起来,自己与岑池蓁的这么快就要分别,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陛下的疑心。
她原本以为自己与岑池蓁之间的差距是身份地位的差距,可当自己将这身份地位缩小后,不想中间还有这么一层。
“看来,想要安稳度日,还要打消她老人家的疑心呢!”
“只是这疑心病该怎么治呢?”
崔汐蕊正想得入神,忽然一个人快步行了过来。
“哎呦!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崔汐蕊的眉头一皱,原来又是那个自大狂。
“杜公子还没回北境呢?怎么?今日是又想来选几个花魁?”
“不,所谓花魁,便是花中魁首,只需一个。”
“这么说杜公子是在此专程等我的了?”
“是啊!”
崔汐蕊原本也只是想奚落他一句,不想他却承认了。
看来和厚颜无耻的人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
“那杜公子找我有何指教?”
“这不是我明日便要回北境了嘛!离开前特来与你道个别,当然,若是你能同我一道离开更好。”
“同你回去做花魁吗?”
“自然不是,如此美人我又怎么舍得你去给别人陪笑,你只能属于我一人。”
“若你有意,我娶你为贵妾,你若不愿为妾,做我身边的女官也好,不必再此虚度光阴。”
“呵!上一个如此狂妄的已经秋后问斩了!就算你是北境的大公子,也休想如此折辱我!”
“折辱?我句句发自肺腑,哪里是折辱?难到你在此求学不是为了做贵妾和女官吗?”
“大公子还是去找个郎中看看吧,你这脑疾颇为严重,待公子痊愈再来找我吧!”
说完崔汐蕊便直接走了,今日还真是倒了霉才遇到这个脑残。
而这位杜公子却是一脑袋的懵,“阿福,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你有病!」
阿福心中跟明镜一样,可这话却不能直接同这位主子说出来。
“大概是觉得公子您太冒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