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靠在他的怀里。
这样静静的抱在一起说不清的温暖气息在鼻尖缭绕着。
不大会,万景渊在我耳边低语,“忍着点。”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只感觉某个部位一紧,他的手已经伸下去揉上了小豆豆。
我紧咬着牙,却在最后一刻因为承受不住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万景渊“啊”的一声尖叫。
我差点笑场。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午夜十二点多了,万景渊吻了吻我的额头,“你先休息,我看下明天要用的文件。”
我是累了,舒舒服服睡去。
陪万景渊出差是一项非常无聊的活动,他白天忙工作,根本就没有时间理我,我除了逛街就是逛街,逛的两腿酸痛,我干脆在酒店里做了两天的足疗,这日子过的太堕落不思进取了。
最后一天的下午,我给万景渊发了一条微信:我在做足疗,是个男技师呦,手法好舒服。
半个小时后,我正躺在床上美滋滋的快要睡着了,房间门开了,我知道是万景渊,也懒的睁开眼睛。
“宝贝儿,你找的男技师呢。”万景渊的笑声在房间漾开。
我嘴角勾着笑意,心想你个傻帽,我要是真找个男技师可能会告诉你吗。
“还有多久结束?”万景渊这话应该是对着技师说的。
“十分钟。”
我依旧闭着眼睛,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出卖了我的状态,万景渊坐在我身边,“工作很顺利,今晚庆功宴,你陪我去吧。”
我想都不想的拒绝,“不去。”
万景渊的手指抚着我的脸,“你不去,等会会有人来参观你。”
我倏地睁开眼睛对视上他含笑的眸子,咬牙道,“请解释‘参观’二字。”
“丁总说想看看我金屋藏了什么。”
我就这样被万景渊拽了起来,陪他参加所谓的“庆功宴”,实则是我扮演一回动物园的猴子任人观赏。
万景渊拉着我的手进入饭店包厢的时候,他介绍着:
“这是丁总。”
“这是戴云飞,我的未婚妻。”
我又在心里默默吐槽了“未婚妻”三个字,然后优雅礼貌的伸出右手,“丁总,你好。”
丁总年纪不大,应该和万景渊差不多,他眸子里的笑意一览无余,“你好。”
彼此客套后双方落座。
今日的气氛很好,饭后丁总大手一挥,又转战了娱乐场所。
万景渊推辞着,“我就不去了,这几天有点累了。”
丁总笑的爽朗,“万总别找借口,都是未婚妻了,来日方长,今天第一次见戴小姐,总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奈不住丁总的热情,我们也只得恭敬不如从命。
灯红酒绿的场合处处透着一股子萎靡气息和泛滥的香水味道。可能是照顾我的存在,也可能是照顾女员工的存在,总之今夜没有那些不堪入目却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角色存在。
唱了两首歌,包厢里有点热,我出来透透气,刚走出包厢门几步,万景渊就追了上来,“飞儿,等等我。”
我们一同朝着走廊尽头走去,我清晰的看到那里开着一扇窗户。
走出不远,前面的包厢门打开了,一个穿着低胸粉色吊带裙浓妆艳抹的女孩手指夹着香烟走了出来,她先是一愣,尔后风流婉转的笑声掺杂着浓烈的风尘气息,“万总,好久不见啊。”
我下意识侧头看向万景渊,他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些许不自然,脸上却挤开了一抹笑意。
女孩两步走来亲热的挽上了万景渊的胳膊,“万总,你在哪个包厢,我等会去跟你喝酒。”
人家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估计也习惯了万景渊的左拥右抱。
万景渊抬手拂开女孩的胳膊,脸色悻悻的,“我马上就走了,你先忙。”
女孩这才看了我一眼,又冲着万景渊笑的柔媚,“下次来给我打电话哦。”
我凉凉的看着万景渊晦涩不明的脸,嘴角不由勾起嘲讽的弧度。
万景渊搂上我的腰,“飞儿……”
我快走一步,躲开和他的肢体接触,脑子里闪现的是他和一个又一个女人亲密接触的画面,左拥右抱风流无限。
嘈杂的音乐声透过一个又一个包厢门传了出来,汇集在走廊里演绎着夜的糜烂,我顿觉心内烦躁。
到了走廊尽头,我趴在窗户上探出头去,远处的霓虹几多美丽几多丑陋,就连这座大楼也是隐在繁华里透着一抹肮脏。
不一会,耳际陡然一热,万景渊低语,“飞儿,对不起。”
我扭头,嘴角笑意渐染,“万总说什么呢,你没必要向我道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