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元修一旁回味:孙百德?孙百余?难道有什么关系?这名字怎么还排的上队?
再看孙百德和孙百余两个人不像是恨之入骨的样子,就是互掐而已。李元修心里总觉得这二人关系不一般。
少年道士看的津津有味,似乎眼前两个道士在表演节目。
和尚也一脸憨像,看到他两人斗嘴,忍耐不住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是要比胆量还是比身手高低?”
李元修心里道:这个和尚更坏,还要让人家比试身手。
齐官迁站起来,走到孙百德和孙百余二人之间道:“两位道长不要伤了和气,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着来。”说着对李元修使了一个眼色,让李元修去拉架。
李元修装作没看到,孙百德可是他的敌人,他倒是希望孙百德被孙百余打死,可是这二人不会生死相搏。
孙百德和孙百余气喘吁吁怒目相视,和尚又说了一句:“怎么了?二位不比试了?”
少年道士也笑着道:“怎么回事?刚才你们二位还要比试比试,怎么都哑火了?一个月的下人,就这么不要了?多可惜啊!”
李元修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人包括和尚都不是一条心。
孙百德似乎火气特别大,对着少年道士瞪着眼道:“你闭嘴,这里没你的事。”
少年道士也不生气,笑着道:“你不要跟别人斗输了就冲我来,这样子别人会笑话你欺软怕硬。”
李元修不插嘴,但是他心里却在猜想孙百德会不会明着对付他?不管明着暗着,这个人似乎都很难对付啊!
齐官迁连忙道:“各位我准备了酒席,我们是不是一边吃,一边商议一下该怎么做?”
“阿弥陀佛,悉听尊便。”
少年道士笑道:“也好。”
孙百德和孙百余不说话,谁也不看谁。
酒席上,李元修坐在大和尚身边,这个时候李元修才仔细打量一下和尚。却见和尚大鼻子大嘴巴,一脸憨像,唯独眼睛有精光蕴藏。
李元修问道:“敢问大师法号如何称呼?是哪家寺庙的?”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戒度,从小在大慈恩寺长大。”
大慈恩寺的古代很有名的一个寺院,自唐朝起就有得道高僧住在里面,尤其是玄奘西去取经后,都将经书放在大慈恩寺,早就了一大批得道高僧。
尤其是玄奘弟子尉迟识宗释窥基尤为突出,留下诸多书籍,据说佛教至今流传的术法大多都是出自他手。
旁边的少年道士听到后吃惊的道:“原来是大慈恩寺的高僧,失敬失敬。”
“阿弥陀佛,贫僧不敢称高僧,贫僧也是刚刚离开寺院来世俗寻求佛缘。对许多世俗不了解,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原谅。”
少年道士道:“不敢,不敢,这次的旱魃还要请大师多多照顾我等。”
这边互相虚伪客套,另一边的孙百德和孙百余互相瞪眼,齐官迁不断地在劝导,但是两个人没有一个理他。
李元修想起戒财和忘俗,不由的问道:“大师,你可知道无王庙?”
此话一出,和尚愣愣的看着李元修,眼中似乎有一丝愠怒。少年道士也是两眼直直的盯着李元修,但是他的眼中似乎有一丝期盼,一丝诡异的笑容。就连在一旁斗眼的孙百德和孙百余也看向李元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