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询问,苏倩苏小姐一直坚持自己没有从吧台拿钱,而酒吧老板王永志也没有提供出特别有用的证据,我们在酒吧调取监控录像,可是由于照shè吧台的探头出现故障,所以监控录像也并没有给我们提供充足的证据,因此这件案子因为证据不足暂时搁在这儿了!”
陈墨睁开了眼,闷声问道:“也就是说,你们只是凭着王永志那个孙子的片面之词就抓人喽?”
赵所长顿时语滞。
一旁的老孙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陈兄弟啊,这是还真的就不能怪老赵了,老赵他们也是按照规矩来办事的,有人报jing,那老赵他们就必须得出jing啊!”
陈墨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这时候,陈墨身边的苏倩却开口了,“民jing同志,我真的没有拿王永志的钱,不光我没有拿他的钱,他反而欠我的钱!按照当初我们口头的约定,我在他酒吧唱歌,一个小时一百,我一天唱三个小时,从开始到现在,我从他酒吧唱了四十多天了,他除了上个星期付我三千块钱,还欠我一万多呢!而且......而且,那个王永志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他光纠缠我。所以我昨天给他说了,说不从他这里做了,结果今天他就诬陷我。”
女孩的眼眶红了起来,陈墨咬着后槽牙,轻轻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道:“赵所长,我女朋友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可是区区一万两千块钱还没有看到眼里。因为我女朋友喜欢唱歌,所以我才尊重她的意思,让她出来唱歌,这是她的爱好!还有,我女朋友从小就没做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怎么会为了区区那点钱就......”
陈墨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老二就打断了陈墨的话,低声冲着赵所长说道:“赵所长是吧,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哥几个的关系,我们哥五个虽然不是亲兄弟,可是这些年来我们的关系不比亲兄弟差。我弟妹怎么会因为钱犯错误?说个一点都不夸张的话,我的,就是我兄弟的,就是我弟妹的!哦,对了,你可能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呵呵,亚太是我们家开的,我家老爷子就是亚太的董事会主席。”
一句话就让老孙、老赵倒抽了口凉气,如果说老大的身份背景让他们感到恐惧的话,那么亚太集团的实力同样足以让他们感到蚍蜉撼树一样的无力。
亚太是什么?那可是在整个华夏都能排进前三位的大型私营集团,就是和某些央企比起来都是绝不逊sè的存在,而眼前这个一身嘻哈打扮的青年,竟然就是亚太的太子爷。
这、这他妹的都是一群什么人啊!老赵只感到太阳穴一鼓一鼓的,牙花子也隐隐作痛。
老大接过了话,道:“赵所长,那现在既然没有证据证明苏倩拿钱,那是不是我们可以把人带走了?”
老赵木然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别的了。眼前这四个年轻人,一个是自己顶头boss的顶头boss的顶头boss的公子,一个是商业界庞然大物的太子爷,其他两个虽然还不清楚他们的真正身份,但想必也绝对差不到哪去。别说这么一个证据不足的小案子了,恐怕只要他们不闹出人命案子来,其他的都能摆平啊!
笑呵呵的和老孙打了个招呼,老大带着陈墨他们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老孙和赵所长则恭敬地跟在后面,似乎前面这几个年轻人就是他们的顶头boss。
上了车,打着火之后,老幺张兵将车窗玻璃拉了下来,冲着老孙摆了摆手,示意老孙过来。老孙看到后,带着赵所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老幺叼着烟,瞅了一眼坐在驾驶位置的陈墨,邪笑着对两人说道:“孙哥,赵所长,有点事得麻烦你们一下。“
老孙和赵所长慌不迭的点了点头,老幺继续说道:“今天这事吧,说起来挺扯蛋的,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必两位心里都是门清儿。那个叫王永志的孙子敢诬陷我小嫂子,我这做兄弟的心里有火啊!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想麻烦两位大哥的事就是,一会要是再接到王永志那孙子的报jing,你们能拖就拖,成不成?”
老幺的话让两人的脸sè有些为难,老幺笑着将烟头弹了出去,道:“其实就算你们出jing估计也没有多大作用,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张兵,我哥叫**,我家老爷子呢,就是咱们燕京卫戍区的司令张长荣,一会儿啊,我估计我哥得带着他的兵到王永志那孙子的酒吧去逛逛。您俩可能不清楚,那些狼牙部队里的大头兵啊,平时训练的可辛苦了,想找个乐子都找不到,现在有人请客去酒吧喝酒,那些家伙肯定乐翻了!”
听了老幺这话,老孙和赵所长干脆直接回头走了——骂了隔壁的!老子马上请病假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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