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温副院长冷漠地点点头,目送两人走出办公室,急忙拿起电话,要了总机。
“请您给我接南部军区某某部队,谢谢!”
“老王,是我,怎么,你都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啊?不行,我要回家里去一趟,找我爸爸问问详细情况!为什么不行?我的儿子好好地就不见踪影了,这算什么事,对方竟然还咄咄*人地架势审问我!”
“小童,你进来!”温副院长刚挂掉电话,心里不知道啥滋味,突然看见了在门外徘徊的,儿子的女朋友军医小童,急忙招呼。
“温阿姨,您好!”漂亮且性格文雅的小童医生走了进来。
“来,坐下说话。最近和冬冬联系过吗?”温副院长将水杯放到小童医生面前茶几上,问道。
“有半月多没收到他任何信息了,温阿姨,王栋出什么事情了吗?”
王栋肯定是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惊动了上到国家许多部门,下到自己父母家人、亲戚朋友的令人百思不解的神奇事情。
王栋怎么了,连他自己也晕乎了。自己好好地跟在参与改进后的自动步枪等新武器试验的队伍后面,正要下山呢,突然感觉肚子难受,急忙躲到一颗树后面方便起来。突然,脚底下的地面晃动起来,接着脚下的泥土,连同身边的大树杂草一起向山下滑去。因为滑动速度太快,自己竟然有失重的感觉,很快进入休克状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栋觉得自己飘到了半空中,身体有种无着的感觉。一阵惊悸过后,意识回到体内,好难受啊,这身体皱巴巴的,浑身酸痛:脑袋肿胀,脸膛发热,胸腹烦闷,腿脚手臂似乎是针扎一般,又好像筋骨或者肌肉,又或者皮肤就要爆裂。
难以忍受的煎熬,使得王栋张开嘴巴就要大喊,可是怎么也喊不出来,正着急着,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却又古怪别扭的声音:“娃娃,别急,慢慢就会好起来。”
一会,苍老的声音再次说道:“稳住心神,忘掉自己的肉体凡身,想想你经历过的,让你高兴的事情,疼痛苦恼,很快就会远去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现在哪顾得想什么高兴的事情,全身无处不难过呢,嗯*怎么痒痒了?难道是我家童童给我消过毒了?有可能,哎,当医生的就是毛病多,每次深入交流之后,非得*着老子洗干净,还得消什么毒之类的,简直是洁癖吗。还有啊,每次接吻,也得先漱口刷牙什么的,这怎么让人受得了啊?但是老子怎么就忍了两年多,真是犯贱啊。不行,下一次见到她,坚决强迫她改改这些恶习,多没情调啊,不就是互相深入一下吗,会得什么爱死病啊!
“娃娃,把这药汤喝下去,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受多了!”苍老声音再次响起来,王栋收回思绪,浑身疼感再次出现。被人强*着喝下少许苦、麻、涩,五味俱全的药汤之后,就一会工夫,自己的身体就好受些了,除了四肢仍然酸麻浑身胀痛之外,痛彻心扉的感觉正在慢慢消失,使劲想睁开眼睛,可几番努力,怎么也办不到正在气恼,身边动静传来,听步伐,依然是那温和的老者。
突然自己的嘴巴被强行捏开,又是一股酸酸的苦苦的,还带着些许辣味道的黏糊糊的汤水,进了肚子。没等自己抗拒那,汤水迅速进入胃肠,接着渗入腹部,似乎还在向身体所有感知得到的部位沁透着。
一阵奇痒传入大脑皮层,王栋浑身抽动起来,正要手舞足蹈,大喊大叫,温和苍老的声音再次传入耳朵,这次似乎听得更加清晰:“娃娃,坚持住,这可是老夫积攒了多年的珍贵药草,熬制成的药汤,其功效,不比什么传言中的洗筋伐骨的大还丹差。好了,坚持住,老夫要给你行功,帮你运行体内先天真气,打通奇经八脉,五脏六腑。”
什么乱七八糟的,好似自己坐在外公家的小四合院里的石凳上,听收音机里的老艺人说书呢。不对啊,缺少三弦和惊堂木啊。
一阵蚊虫钻入下档一般的麻痒从后心传来,逐渐在身体里蔓延开来。王栋很不好受,想反抗,身体没力气;想叫喊,嘴巴没声音,见鬼了,这是怎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