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之下,终于有两艘皮划艇,小心翼翼地穿过了水雷区,拦向了火船,船上的鬼子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惜的是,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一艘火船突然爆炸了。邻近的一艘皮划艇,迅速被波及,在惨嚎声里,沉入水底。
另一艘小艇急忙规避,但是几艘小火船爆炸过后的火舌,迅速将皮划艇烧爆,惨叫声里,几名鬼子葬身大海。
尽管短时间里,有十几名勇士葬身海底,但是火船也先后爆炸,舰队威胁暂时解除了,众人才真的松了一口长气。但是回头想想,周围密密麻麻的水雷和油桶,大小鬼子再次陷入恐慌。
终于天色破晓,鬼子们终于看清了周围情景:十几艘舰艇,像是磁石一般,吸附住了数百颗水雷,数百个不大的,近似油桶的物体。正要派人下水,勘察情况,想办法排雷,一声炮响传来,在舰队正面,百米左右爆炸了,全舰队大小鬼子再次哀叹起来:不要啊,这会引爆水雷和油桶的!
几声炮火,在舰队周围爆炸,貌似炸点偏了些,但是打死他们,也不相信对方打偏了,显然是在玩人呢!
熬到正午,伴随着几声雷鸣,大雨哗哗降落,少将终于发出最后一封电报,命令手下打出了白旗,宣布投降了。
那位说了:鬼子不会还击啊,那马多炮舰呢!敢吗?大炮一响,船体颤动之下,不是找死吗!
下午一时左右,略通旗语的孙定少校,在杨义伟上尉翻译官陪同下,和敌人交流一番之后,作为少年军受降代表,登上了敌舰。只不过十分钟,在对方签订降书之后,向岸上发出了信号。很快地,几只快艇驶来,二十名左右的水鬼在水雷阵外围灵活地钻进水里,不大一会,就在鬼子旗舰附近,打开了一条通道,将十多名军官,用小船运到了岸上。接下来少年军分头登上十多条各色舰艇,将鬼子武器收缴之后,用同样的方式,将各船上的鬼子押解到了岸上,统一关押起来。
其实,整个上千枚水雷和油桶,真正有爆炸功能的,不过几个而已,多余的,都是唬人的。但是鬼子害怕啊,不知道内情啊。
开始,很多人以为总司令太过儿戏,没必要呢么麻烦吗,一阵炮火不就解决问题了。海军出身的孙定可是百分百赞成总司令做法,少年军的海军可是正在筹建,最缺的就是炮艇,何况,里面还有一艘航空母舰。按照总司令说法,那可是将来海战的大杀器,是远海作战的移动堡垒,飞机的落脚点啊,必须活捉。
至于昨日上午,攻到山下的鬼子,所以哀嚎着手舞足蹈,看过柳河堡保卫战的读者一定明白那是什么玩意,在此不做累述。
这里刚刚安静了不到两天,陆地上又出问题了。
晚上九点左右,港城外围,数千人马分段开始了大行动,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停止下来。
一支商队从官道上由西向东行来。领头的是一个很壮硕,很气派的中年人。他的身后,十几头骡子、驴子背负着沉重的货物,朝老西门走来。离着西门还有将近一公里,头领突然楞住了:怎么了这是?官道上架起了路障,两侧垒起了将近一层楼高的,尚未封顶的炮楼式建筑;路障后面,几个伪军警惕注视着来往行人。不对,只有经过严格检查以后,才能进入的各色路人,却没看见有人外出啊。
当然,远处的田野里,有不少人,正在忙碌着收割庄稼。似乎田间地头,也有零星的持枪守卫的伪军官兵。既来之,则安之,头领想着,硬起头皮,到了哨所前面,接受检查。
与西门相似,南北两处同样修起了防御工事,同样严格检查进城着,但是得到善意提醒:近期不准出城,否则以通敌论处。
晚上,上千人,是数千人又重新忙碌起来。不到一周时间,一座环形城墙,将整个港城包在了里面。接下来,是内城重点区域的防御工事建设,和港口区域的重新布局。
短期之内,港城扩大了一倍还多,防御设施那可是超出原来太多倍。在老城南端,大山脚下,新建的一座城堡式建筑里,总司令召集纵队司令牛满;几天前奉令赶来的水军政委,支队长孙定等相关军官开会。会议主要就下一步港城建设、军事防御、军事扩张等作了讨论和部署。海军建设,也提上了日程。但是,鉴于远程岸防火炮,还没有部署完善,所以,近期孙定海军纵队司令主要是招兵买马,进行陆上和近海的适应性训练。同时海陆配合,准备迎击敌人的报复。
也许是巧合,港口联席会议结束后的第二天凌晨,总司令石头穿着便衣,陪同米佩总建筑师前往港口几个泊位考察,一阵嗡嗡声从海上传来。石头眼睛超出凡人太多,很快就扑捉到了飞机的身影。拉起米佩总工,招呼众人隐蔽,石头向后面的掩体撤退。一会工夫,一架双层翅膀的两座小型侦察机飞临头顶,在码头上空盘旋起来。
为了防止提前暴露目标,石头禁止士兵做出攻击动作。但是,很不凑巧,一辆卡车快速地奔向港口。车上,警卫团的战士,为了总司令的安全,迅速散开,架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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