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近天黑,大部队轻装部队一个联队赶了上来。看到损失惨重的先锋大队,又是很无奈,而且担忧其整个进军过程来。但是,指挥部有命令,务必于近日内,拿下沦陷的港城,狠狠惩戒敌人。没办法啊,只有建议旅团长稳扎稳打,小心应付。
选择一块开阔地安营扎寨,联队长布置手下要多派岗哨,小心警戒,据说敌人可是喜欢夜袭的啊,不得不防。可是,让联队长意外的是,整个晚上,敌人的进攻很稀松,只有半夜时分,和黎明之前发射了几枚炮弹。其他的袭扰手段倒是没怎么使用的。
第二天,提心吊胆一个晚上的联队长,发布命令,开拔,争取傍晚之前等赶到港城附近,休整一晚上后,第二天早上开始,发起进攻。
计划很好,但是开拔行军后,没多久,尖刀部队就因为误入地雷阵,被炸的人仰马翻。等收拾残局继续搜索前进不久,身后的主力部队方向,又传来了剧烈的枪炮声,并且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足足一个多小时。联队长本想回转救援,但是旅团长杀气腾腾地说:不用管后队,你们只管前进,争取早日拿下港城。联队长只好加速前进。
因为地雷越来越密集,排雷,收拾伤病员等费了老鼻子劲,所以联队行进速度大打折扣。直到中午过后,部队才推进了三十多公里,到了一个南北走向的河流附近。
此时,河上的桥梁已经炸毁,就连附近的副桥也被破坏。联队长命令稍事休息,命令渡河。河里的水位不算太深,河道中央部分,不过没过胸口的样子,加上现在是夏季,涉水过河,倒也不怎么难受。但难受的在后面,当士兵入水后,对面先是狙击性射击,等下水士兵增多后,对方有开始了炮火打击。
好不容易有百多名士兵渡过河水,还没爬上河堤,迎头遭到机枪、手雷等一阵猛烈密集的打击,几乎被全歼。联队长急忙命令炮火掩护,但是重武器还在后头,没过来呢,只有几十门小炮刚刚开火,就遭到对方重火力一阵轰炸,很快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联队长看着部队伤亡不断增加,很心痛,犹豫再三,只好下令撤退,离开对方火力打击范围,安顿下来,等待后面部队。但是一直临近天黑,后面主力才姗姗来迟。急忙跑到旅团长那里汇报,了解到主力的损失后,倒吸一口冷气。
“肯定是政府军主力,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攻击力。最奇怪的是,到现在我们几乎没抓到一个敌人,对方战术太狡猾了的。”联队长说道“你地说地矛盾第。攻击力地大大滴,像政府军主力地;战术灵活狡猾滴,想游击队第!”旅团长说。
联队长一琢磨,对啊,火力强大,不次于皇军;打发灵活,像游击战术。难道是另有别的势力如此强悍?
另一名联队长突然插话:“像是北面的娃娃军地干活,我听说地,娃娃军就擅长多种战法,袭扰、地雷、突击。有时候也会大大滴阻击战。”
旅团长一拍大腿:“对头地,不错滴。上野将军就是被娃娃军打残地,到现在还在养病第!”几个老鬼子一番讨论,终于猜出了对手是谁。接下来又相应制定了计划,直到很晚,才回去休息。
为了防止敌人夜袭,几个老鬼子将警戒哨放出很远,安排的也很密集,可以说是小心谨慎到了极点。和他们预料的差不多。半夜时分,一阵炮火铺天盖地的从河对面飞过来。只把鬼子军营炸的一片狼藉。火光当中,鬼子狼奔猪突,鬼哭狼嚎。趁着敌人混乱,少年军特战大队,从地下冒出来一般,将就近的鬼子,尤其是河边的警戒哨位清扫得干干净净。
一直到凌晨时分,对方密集和零星的炮火出现过十几次,让鬼子没得安睡。
黎明前最黑暗的那大半个小时,旅团长他们几个主要官员,在相对偏僻的一个土坡前的树林里刚刚安顿下来,前面的军营,又遭到一阵炮火集中打击。火光映照中,土坡上的旅团长、联队长、大队长们大多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前面火光里四处奔逃的不下,心里有些发冷:这他妈的也太狠了,可惜自己的炮兵部队没能按时到达,被远远抛在后面啊,不然还可以和敌人拼杀一番。
几个人悲叹着,嘀咕着,琢磨着下一步的措施。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就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一个身穿鬼子大尉军装的人,骑坐在树杈上,举着望远镜,观察一阵后,对树下一个掩体里的人不断报出一段数字。
等大尉装扮的人溜下大树,钻进树丛杂草掩盖的地下掩体不几分钟后,几声炮火再次凌乱的响起来。而炮火间隙里,仔细听来,还掺杂着一些更加尖细的刷刷声。接着,大地剧烈地晃动,是抖动起来。地下掩体里的几个少年军官兵急忙贴着地面,通讯兵急忙扑到报话机上。一阵轰隆的连续爆炸遮天蔽日的扩散开来,让炸点之外数百米远的鬼子都被震得摔倒地上。
持续将近一分钟的密集轰炸,将鬼子旅团长等高级军官们站立的土坡及其附近百多米方圆,炸成了一个大大的坑洞。原来的树木连根拔起,在天上飞舞一阵后,带着火苗,在大坑及其周围燃烧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