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让总司令王栋不得不马上做出决断。
原来,总部来电通报了两件消息:一是自动步枪已经定型并开始量产,相应的枪榴弹,也试验成功;高平炮的技术更加完善,只是产量稍低;高射机枪的仿制,也取得了重大进展,在解决几个关键部位后,近期之内即可试产;冲锋枪已经基本定型,等总司令审查后就可以试产。现在兵工三厂的摩托车,轻装甲车生产也已经开始,但是大功率发动机的试制却困难重重,不缺技术,缺的是设备和相关材料。
负责军工的副总司令加西亚,多次向欧洲求援,怎奈远水不解近渴啊。现在西方国家也紧张兮兮,准备应对法西斯战争威胁,只有大洋彼岸的老美,还有很大余地。为此,加西亚已经以私人名义发了电报,向美国的几个亲戚、朋友、同学等求援。
另外的消息是,据岛城内线报告:最近一段时间,鬼子在岛城集中了不少陆军和海军,大有南下之势,请示总司令应对之策。
王栋琢磨一会,难道说敌人要大举进攻华中、华南?有可能。但是因为少年军的干预,徐蚌会战到现在还胶着状态啊?不行,先加强内线防御再说吧。
想通之后,王栋马上给总部复电:“近期之内,敌人动态应严密监视,随时通报;另外要加强外围地区的敌情监视,多派出警戒部队,并广泛发动群众,做战前准备预演;尤其注意河北、岛城、南部军区正面之敌动态,切、切。”
电报刚发出,突然马会跑来报告:“总司令,敌情有变!”说着,招呼后面两个通讯兵进来。
原来特别纵队的接应部队刚联系上西进的令狐司令先头部队,就遭遇了大量敌人。先是今天早上,有大批国军仓皇西退。经过询问才知道,他们是从徐蚌前线退下来,准备转进中州地区的部队。等令狐司令主力来到铁路线以北的既定会合地点,北面、东面又过来大量鬼子部队,总数不下万人的样子。令狐司令派人与总司令联系后,现在已经向海兰线靠过去了,试图相机歼敌。
王栋盯着地图,说道:“北面鬼子是哪来的?河北游击纵队怎么没消息?德城怎么没消息?”
很快的,王栋就知道了原因:北面的鬼子并没有走津浦路,而是走的京汉线。原因吗,自然与少年军有关。在得知少年军控制德城昌城等地之后,北方面军的鬼子总部,曾经严厉斥责坂田,坂田心平气和的再次说明兵力不足,无力应战少年军的苦衷;再加上,徐蚌东北部,海港城附近的战役,少年军竟然在两个多小时里,全歼了自己一个主力旅团的主力,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为此,鬼子华东区,北方区都曾派出特高课间谍以及大量汉奸,化妆到战场地区侦察。据汇报说,战场打扫得很干净,几乎连一块铁片都没留下,但是,还是有情报人员发现了一个大面积爆炸留下的深坑,再对照被送交给坂田的近两千俘虏兵的描述,鬼子上层恐惧的发现,少年军一定是发明了什么很厉害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面对此等势力,经过高层协商,鉴于少年军和坂田所部协商共处的现状,暂时还是不得罪他们的好。等打败了国民政府,腾出手来,集中精力收拾他们不晚。所以对南方地区的军事进攻,暂时回避了少年军地盘。
但是,情况也有例外,尤其是海军部的将军们,却对此不屑一顾,认为陆军这帮懦夫在为损兵折将找借口。所以,得到调兵南下,打开海兰线桥头堡,为向西部进攻的鬼子提供海上支援的消息之后,不顾陆军部的奉劝,在达青岛港补给过后固执的南下向海城港杀来。
青岛的鬼子南下消息传来,总部马上进行部署。最新生产的大量军火,也连夜起运,一路顺畅地送达目的地进行部署。
海兰线上,从徐蚌地区赶赴中州作战的鬼子部队,陆续起运,一时间,西去列车络绎不绝。
东去的客车几乎停止运营,一律为西进部队让路。
但是也有例外。一辆从津浦路南下的军列,满载军火进入德城,经过短暂补充之后,在一辆装甲开道车的引导下,慢慢向东南行驶。在省城车站,接到省城司令部要求(加西亚开的假证明),挂上几节足足塞满一个大队士兵的车皮,驶向南方。一直比较顺畅的出了省界,进入到徐北地区六十多公里一个车站,才发生意外。
列车正在加煤加水,准备直接经过繁忙的彭城大站南下,突然,几发炮弹袭来,很准确的将机车炸坏了,几个军官,以及驾驶员遇难。列车前部二百名鬼子,在一名大尉指挥下,急忙出击,试图驱除袭击者,保护军火安全。但是等鬼子*近目标附近,从炮兵阵地前面,突然冒出上千的国军士兵,一阵轻重火力的密集打击,鬼子损失惨重,急忙后撤。没等撤回车站,炮火再次袭来,又有上百名鬼子损失。剩下的几十名鬼子兵只好龟缩到火车上,听天由命。
后部车厢里,一个中佐带着几十名鬼子,站在站台上,举着望远镜,观察一会敌人阵地,对着前部躲在车厢里的鬼子兵,一阵叫骂呵斥,剩余的鬼子,只好走下车来,在中佐督战下,冒着炮火,向前进攻。
又是一阵排枪过来,几十名鬼子又减员过半。剩下的二三十名鬼子,可怜巴巴的回头看来,只见那中佐和部下趴在一个土坡后面,一个劲的喊叫着:“杀给给!”
二十多名鬼子,只好站起来,弓着腰射击、前进。终于登上了对方的一线战壕,后面的中佐也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吆西!大大的好!”话音未落,前面战壕里轰隆隆几声爆炸,二十几名鬼子迅速被抛上了天空。中佐急忙趴下,直到爆炸平息后,才在部下帮助下,哆嗦着回到站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