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色漆黑,一条身影倏然出现在沙嘉哈别墅的后花园墙角,两声惨叫过后,路人急忙远远躲避开来。一阵脚步声,伴着狼狗的低吼传来,接着是几道手电筒光柱照到了狭窄的小巷道里。
“怎么地干活,快去看看还活着吗!”一阵鸟语传来,只见手电光亮之下,巷子里面十几米远近,两个黑衣人伸着长长的舌头,被什么东西挂在了墙上。两个鬼子战战兢兢地走过去,伸手一摸之下,黑影斜斜倒了下去,两人急忙后退,就算是在巷口呲牙咧嘴的狼狗,似乎也被恐怖的场面惊吓地低声吼叫着,就是不肯往前迈步。
“已经死了地,都死了!”士兵之一哆嗦着说道。
“抬回去!”指挥官下了命令,又上来几个稍微大胆的士兵,将两具已经开始僵硬的尸体抬了起来,急忙往回跑去。
第二天早上,沙嘉哈坐车来到了别墅。让跟来的两个伙计抬下一只大箱子,他自己亲自提着一个小点的箱子进了宅院。不长的时间,两个伙计抬着似乎是装满物品,很是沉重的大箱子走了出来。沙嘉哈先生最后很吃力的提着小点的箱子,锁好院门,上车后很快离开。
晚上,街上行人已经稀少,再加上传说昨晚在沙家的别墅东侧后院墙外,两个毛贼莫名其妙惨叫着惊吓致死,众人大白天都不敢走近沙家大院,何况是晚上,致使本来就黑洞洞的小巷子,更加阴沉恐怖。也许是有些人特别大胆,也许是有的人别有用心,十一点多,接近午夜,两个黑影进入了小巷。拐过一个小弯道,正准备翻墙入内,墙头上出现了一个大脑袋,长长的舌头耷拉在外面,在星光里显得格外恐怖。
“妈呀,鬼啊!”“噗通”一声,踩在同伴肩上的黑衣人尖叫一声,摔倒在地。
“老虎,真他娘的无用,妈呀,鬼啊!”在底下当梯子的黑衣人刚骂了半句,抬头一看,吓得拔腿就跑。
“关老爷,不,阎王爷,您就饶了我吧,我可不想来,都是让上头*的啊!您放过我吧,我给您叩头了!”也许是祷告起了作用,一阵阴风过后,耷拉着舌头的大脑袋消失了。跪在地上的黑影,扶着墙角爬起来,撒开脚丫子就往街上跑去,嘴里还不断叫着:“别杀我,我再也不来了!”
第二天,沙嘉哈又来了,还是和昨天一样的举动,似乎是提着空箱子,装走了什么贵重物品似得。附近居民偷偷看着老沙的举动,联系晚上的鬼叫声,是惨叫声,沙家闹鬼的说法更加确凿无疑。
第三天晚上,沙家老宅附近终于消停了下来,邻居们也安静不少。但是,在大街对面,一座四层高的楼顶上,两个黑影却没得休息。“少佐,那里面真的有鬼?”一个举着望远镜,仔细盯着沙家宅院的偷窥者问道。
“据可靠情报,那个少年将军躲进了沙家,一直没出来,前两天晚上沙家闹鬼,一定是他在做怪地!”
“可是,三天时间了,我们什么人影没看到啊?”另外那位怀疑道。
“是有些奇怪,但是鬼怪之说不可信地。”少佐很固执地说道。
一阵阴风从身后传来,少佐机敏地往前扑去,但是他忘记了,那里可是楼顶边缘,接下来自然先是惨叫,接着是扑哧的落地声响。
“什么人,出来!”另外一个隐蔽偷窥者扔掉望远镜,举着手枪,对着周围搜索者,但是过了十几分钟,也没发现动静。此时,清冷的月光从云丛里露出来,将整个楼顶照的还算清晰,除了半米多高的烟筒,四下里哪里有任何影子。
跑吧,头也死了,得赶紧向上面汇报啊,自己可不能傻傻的在这块等死。剩下的偷窥者,急忙顺着早就布置好的绳索,还算利落的滑下了楼顶,撒开两条短腿,朝着江边跑去。
“说吧,谁派你来的,否则,老子一刀一刀将你切碎了喂狗!”在沙家别墅的地下室里,王栋蒙着脸,只露出两只黑亮的眼睛,恶狠狠瞪着前天晚上跑走的两个爬墙者之一。
“大侠,大爷您就饶了我吧,我家里可是上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下有不满周岁的娃娃,”
“住嘴,别啰嗦,要想活命就老实交代,没任何别的余地,要不说也行,我就先割掉你的,哪儿好呢?”看着昏暗的电灯底下,发着幽蓝光芒的锋利匕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被捆住手脚的青年终于服软了。
晚上,淞沪近郊的罗家店,一座大大的院落,大门紧闭,墙高房阔。一条黑影贴着墙角倾听一阵之后,后退几步,猛地助跑之下,接着墙壁飘上了墙头。贴在墙头上,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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