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南城门口,主仆两人的目光停留在了朝廷的缉捕告示上,在陈旧的告示里有一张是江湖乱党雷天鸣的告示,旁边的是江湖乱党清一风的告示,都配有图文说明。这个小厮惊讶的道:“二少爷,这不是我们的”话还未说完,被称呼为二少爷的这个年轻人就示意他不要说话,主仆二人又进了城内。
这个年轻人身着丝质长衫,对只见的仆人道:“阿根,你这是头一次来京城吧,我带你好好逛逛!”这个叫阿根的小厮忙道:“多谢二少爷了,还是二少爷对阿根好!”
皇宫门口,四色的铜匦前仍然围着许多好奇的百姓观看,人群中这主仆俩看的格外入神,铜匦后面的差人不厌其烦的向围观的百姓宣传道:“只要你们是大唐百姓,都可以往这里面投递密信,朝廷会亲自处理你们书信里的问题的!”然后又详细的介绍了铜匦四个箱子各自的作用。
这个年轻沉思了良久,上前用岳州口音问道:“你们会为上变的人保密吗?”一个差人道:“这是自然,你可以放心,如果你所言属实,朝廷一定会有重赏与你!”
这人点头谢过后,就转身离去,跟着他的一个小厮道:“二少爷,你说这是什么东西啊?有四种颜色!”自然并不回答,回到落脚的客栈放箭后,他就坐在了桌子前低头沉思,脑海里是城门口的缉捕告示,告示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雷天鸣和清一风的名字,还配有两人的相貌。
他铺开了纸张,开始提笔书写,然后将书信装入了信封内,用火漆密封了,将正在地席上睡觉的阿根叫起,阿根揉着睡眼,道:“二少爷,你还没有午睡啊?”
这个二少爷将书信交给了他,道:“阿根,你去把这封信投到很高门口的那个铜匦里,要快去快回!”阿根接过书信,疑问道:“二少爷,您这是?”
二人少爷道:“你就不要问这么多,如果我做了庄主,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阿根应了,将书信揣到了怀里,就离开了房间。这个二少爷自言自语道:“凭我个人的实力自然是无法扳倒你们,但如果有朝廷出面,我不就轻而易举的出掉你们,然后夺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一切!”
泰安驿,宴宾楼内,来自突厥的使者跟一群汉人正在交谈,提到两位年轻人的婚礼,众人一起把目光注视到了班朝固的女儿和另外一个年轻人身上。
只见这个年轻人身着白色长衫,身高七尺,黄皮无须,不足二十,但身体健壮,春风满面,在他身边的这个女子也是身高七尺,身体健壮,身着粗布长裙,粉面含春,一脸幸福,二人正是师正业和班朝固的女儿吐鲁骨朵,汉文名班云。
现在师正业的父母和突厥使者都已经到来,班朝固忙向自己的亲家介绍了突厥的来使,先是阿默史也阔,夫妇俩忙点头问好,这是一对来自魏州乡下的农人夫妇,男的身着干净的蓝色棉布长衫,女的身着棕色棉布长裙,这阿默史也阔跟他们的儿子师正业并不熟悉,故只是点头客气几句,就又到旁边闲坐了。班朝固着重介绍的祖鲁冷默夫妇俩,但他也不熟悉,师正业忙介绍道:“这位就是突厥国祖鲁将军的大公子冷默,旁边的是聂天行将军的女儿聂飞,也是我的好朋友!”
聂飞夫妇俩向这两对夫妇点头问好,师正业的父亲师魁在惊讶世上还有这么高的年轻人之余,不忘向儿子询问书童方正的消息,师正业忙道:“方正他跟着聂将军去了明州,等儿子成婚之后,有时间就去明州把他带回来!”聂飞也替他解围道:“两位长辈尽管放心,方正被家父带往了明州,那里非常安全,故我才能放心的嫁到突厥去呢!”
两个身着丝绸长衫的年轻人走了过来,道:“人都到齐了,这下可以为师正业和班姑娘举办婚礼了!”
冷默夫妇来忙上前相迎,道:“杨将军,元将军!”这二人正是杨亦和元沙。
班朝固对他们二人道:“今天天后已经当着我们众人的面为小女和师正业赐婚了,并着令礼部的官员为他二人操办婚礼呢!”
元沙听后,道:“这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喝到师正业的喜酒了,这次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变故了吧!”
杨亦立刻道:“这次是太后的命令,谁敢违反!”他额角有一道痕明显的伤疤,但仍掩饰不住他英气逼人的面容。
聂飞对师正业的母亲师梅氏道:“婶婶,你对你的这个突厥国的儿媳还满意吗?”
师梅氏不到四十岁,虽然衣着普通,但在枯黄的脸庞上还残留着年轻时俊秀的容颜,她只是微笑了,并不回答,而师魁重新向自己的儿媳望去,道:“班姑娘身体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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