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忐忑不安的跟着她俩人来到了孔霏的闺房里,然后在椅子上落座,伸出手臂,请对方为他把脉。杨亦一直不敢睁眼看对方,只觉一股冰凉如玉的手指按在了他的脉门,杨亦闭上了眼睛,他很享受现在的时光,心里希望这时间能够停住。
但时间还是很快就过去了,孔小姐的纤纤玉指离开了他的手臂,用百灵鸟般清脆而又清晰的声音道:“杨公子行伍出身,久经沙场,但在去年时中过毒,之后你身上的外伤就没有断过,最重的外伤是去年冬季,你的骨骼碎裂严重,筋脉也断了许多,能活下来,真是奇迹,你能照常走路更是奇迹!”
杨亦听后睁开了眼睛,敬佩的回应:“孔小姐真是料事如神,所言都很准!”
孔霏:“我不是料事如神,而是从你的身形和脉搏里查到的,想要恢复你的武功是不可能了,但我可以增强你的体质,日常轻度劳作还是可以的!”
杨亦忙起身拱手答谢,孔霏道:“杨公子不必客气,我母亲也姓杨!”
菊香忙为她铺纸研磨,孔霏提笔,轻快的写出了一张药方来,交给了菊香,杨亦见到孔小姐,不由惊呆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这女子不仅美若天仙,冰清玉洁,而且还有一颗善心。
菊香推了塔道:“杨公子请吧!我家小姐还要休息呢!”
郑雨容拉着杨亦离开了房间,孔霏道:“郑大人请留下,你能否陪我一起走走呢?”
菊香忙把药方塞到了杨亦手里,对自家小姐道:“小姐,夜深了,天也凉了,小姐不要太劳累!以免伤了身体!”说着从枣木柜子里取出了一件白色披风为她披上。
郑雨容道:“下官求之不得,受宠若惊,非常乐意!”
菊香带着杨亦回石头房间去煎药了,郑雨容跟在了孔霏身后,离开了石板房子。二人顺着杂草间的岩石道路行走,一钩弯月挂在了夜幕里,徐徐的晚风送来了青草的苦涩和山花的清香来,夜莺的歌声在山谷里回荡。
孔霏询问:“郑大人芳龄几何?哪里人氏啊?”
郑雨容忙回答:“孔小姐叫我小郑或雨容即可,我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我家在哪里?我已经有些模糊了,我家也是河东郑氏,家父郑家凯,乃苏定方将军的部下,我十五岁被选入宫,离开家已经有十一年了!”
孔霏念道:“庭院深深锁清秋,似水年华付东流!”
郑雨容愣住了,她思虑良久,孔霏继续:“无论是有形还是无形的枷锁将我们的青春都已经禁锢,无论是这里还是皇宫,都是一座青春的牢笼!”
郑雨容有些哽咽,将眼框里的泪水又强压了回去,孔霏没有察觉出她的伤悲,继续询问:“你们此行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郑雨容忙调整了心态,淡淡的回答:“为了一对新婚夫妇的团聚!”
孔霏望着夜空皎洁的月亮,道:“夜夜夜相同亦不同,人人人重复或反复。月如钩,钩我心,寂寞乡野今生路。”
郑雨容忙夸赞:“孔小姐好雅兴,雨容佩服!”她说着眼泪潸然落下。
孔霏回复:“只恨生在帝王家,我倒羡慕那些江湖儿女,他们敢爱敢恨,快意恩仇!”
杨亦服了药后,只觉全身酸困,他很师正业二人挤在了一张石板床上入睡,郑雨容带着九妹跟菊香睡在了另外一间客房里。
第二日下起了小雨来,不过很快就停了,菊香为众人准备了早饭,山珍野味和草药粥,杨亦赞叹:“孔小姐的医术真厉害,我感觉全身有力气了,这药方还真管用!”
师正业疑问:“真的有这么厉害吗?我也想去见见孔小姐!”
菊香警告他:“我劝你赶快打消这个念头,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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